当他的嘴亲到红唇时,两人缠绵起来。兰花的嘴一张,成刚的舌头便进去了。两条舌头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亲热,无止无休。成刚的手也没有闲着,在她的背上、屁股上、腿上大作文章。他细细感受她的光滑、细腻、柔软、弹性,尤其是对她的敏感地带,更是不遗余力地挑逗玩弄。那里好软、好热啊!
兰花不禁扭腰摆臀以躲避这甜蜜的侵袭。但是她的动作更像是开门揖盗,欲拒还迎。
那好色的手指在那里没一会儿,她内裤的焦点位置已经闹“洪灾”了,把手指都弄湿了。
兰花被吻得要透不过气来,使劲推开成刚一脸春情地说:“刚哥,抱我上炕,我要你干我,使劲干我。”
她的美目眯着像冒着火,她的热劲全上来了。她已经压抑得太久,太久没有吃过“肉”快把她憋疯了。但为了孩子,她只有忍耐下去才行。
成刚喘着粗气说道:“好,兰花,看我怎么干你,一定会让你飞上天去。”
说罢,将兰花打横抱起,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向热炕头。
放在炕上之后,一看兰花,挺拔的奶子一起一伏,双腿紧并、不时地屈张,像是忍不住了。她的红唇张合呼唤着成刚:“刚哥,快来、快来吧,兰花身上要着火了,快来灭火吧。”
那动人近似luǒ_tǐ的娇躯有节奏地扭动,尽显女人的风骚和性感,使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不心猿意马、野心勃勃。
成刚急了,连忙脱鞋上炕。他不敢压她的肚子,而是一手摸着她的身子,将嘴凑上去亲吻着娇妻。先是亲过脸、嘴、脖子,又亲上胸脯。那只手在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轻抚,生怕摸坏了似的。
两人的舌头又缠了一会儿。兰花说道:“刚哥,来,把你的玩意拿过来,我要亲它。”
兰花要玩口技了。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这么玩自己的棒子呢?成刚兴奋地将自己tuō_guāng,挺着半硬的东西跪在兰花的肩旁,将棒子伸向她的嘴。兰花见到这东西像看到金子一样,美目二兄说道:“逼玩意真好,还没有亲就已经变大了。”
说罢,她伸手握住一下下套弄着,闻着熟悉的气味,她像喝了美酒一样心醉。
在成刚的注视下,兰花张开嘴伸出粉舌,在guī_tóu上舔起来。那认真而执着的样子,使人想到ròu_bàng一定甜甜的很可口。她的舌头多么灵活啊,扫着马眼guī_tóu,还在棱沟一带徘徊。她的动作那么老练内行,而她的眼神又是那么火热撩人。
成刚呼呼地喘着气,得到了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满足。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和激动,生怕稍一疏忽就会一射而出。他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不会那么轻易交枪。
他一边望着漂亮老婆的周到服务,一边伸出手指继续在兰花的胯下活动。那湿滑湿滑的液体令他暗叫过瘾。那东西说明兰花已经很想、很需要了。
不过,兰花的动作还是没有停止,而是进一步升级。她的舌头多么可爱、多么有用啊。她的舌头在整根ròu_bàng上扫荡,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被她舔得干干净净,guī_tóu红亮亮的。她还细心地对蛋蛋又舔又咬,力量和角度恰到好处,使成刚在心里暗暗为她叫好。看来她的功夫又有长进了,这么懂事的老婆,哪个男人会不爱她呢?
成刚喔喔地轻呼着,身子不时抖着,称赞道:“兰花,你越来越教我喜欢了。想不到你在这方面这么有天分,照这么练下去,用不了几年你一定会成为一流高手。”
由于太过于舒服,他的声音并不平稳流畅,而是像从凉水里发出起伏不定的呼声。
兰花收回舌头,在自己的双唇上舔了舔,还向成刚抛个媚眼,娇喘着说:“刚哥,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天天都这么服侍你,让你天天都快活。”
成刚用宠爱的眼光看着她,说道:“那当然好了,只是我不忍心让你受累。”
兰花娇媚地笑道:“这哪里是受累,这是享福啊!”
说罢,张大嘴,将ròu_bàng吞下去,直进到根。由于太长了,顶得兰花忍不住咳嗽起来,因此兰花不得不吐出一段,才使咳嗽停止。
她一下下地套弄、夹弄着,脑袋一会儿摇动、一会儿耸动,把成刚弄得魂儿飘飘,差点就生了翅膀飞走了。
成刚说道:“好、好,真好,真爽啊!”
他激动得脸红脖子粗,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接下来,兰花又是舔又是套弄,把ròu_bàng子玩得涨大到极点,兰花那嘴装着都费劲了。她吐出ròu_bàng时,竟清楚地发出“扑”地一声,像是启开瓶盖一般。
再看兰花,睁大的美目,好亮啊,眼中充满了喜悦和兴奋。她望着成刚那翘起来像大炮般的ròu_bàng,表情看起来特别骄傲,像一个艺术家望着自己的得意之作似的。
成刚深吸几口气,使自己心神稳定一下,然后伸手将兰花如布片般的内衣拿掉了。于是她便成为luǒ_tǐ美人。她跟以前有什么不同呢?只是小腹稍大些,不像是怀孕,倒像是变胖了些。
成刚将兰花的大腿分得开开,只见那美妙之处已经是一片汪洋,连绒毛都湿成一团。那两片嫩肉已经张开,像呼吸一样微微动着,显示着它的欢喜和亢奋。那水流了好多,菊花都变成了水中花了。
成刚睁大眼睛望着说道:“个女人长这么个玩意多好,男人见了就想插进去快活。谁要是能忍住,谁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