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冲她一笑,说道:“我是个大人,我不想再理你这个小孩子。”说着,她下了床,向成刚一招手说道:“成大哥,来小房间吧。那里比较舒服些。”说着,还一撩睡衣,露出一部分内裤和一条雪白的大腿。随后,她便走了。
成刚见了心猿意马,痒到不行了。他心想:这玲玲也太会勾人了,尤其是当着兰雪的面勾我,真是越来越有趣。她穿那件内衣是什么意嗯,还不是为了跟兰雪一决高低吗?要是这些美女都想方设法取悦我,那我的艳福真可谓无边无际,天下羡慕。
她既然如此爱我,我还犹豫什么?有这么多情的姑娘勾引我,我岂能流水无情?干,干她,狠狠地干她,一夜不睡的干她,证明自己是多么强、多么不平凡,让她下辈子都想当我的情人。
他热血沸腾,挺着昂扬的家伙就想追去。
兰雪看得真切,她心里觉得又酸又苦,又痛又怨。她心想:这个严玲玲越来越不要脸,学会搞鬼勾引男人。而姐夫又这么不分里外,对她那么热情。我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勾走,得尽力留住他,不能让她得意。于是,她叫了声:“姐夫,别走。我也需要你啊。”
成刚听到叫得凄楚,回头看她,只见她脸上、眼中已经有了泪珠,心里一动,便停住了。他说道:“兰雪,你难道不让我跟她干吗?你们都是我的情人,我干她也是应该的。”
兰雪知道这已经不可避免,便做了让步,说道:“姐夫,你要干她就干她吧,最好干死她。不过,在干她之前,你得先干我啊,我才是最爱你的姑娘。她是外来的。”说着,她将手一松,被子滑落,成刚眼前一亮,兰雪那娇娇嫩嫩、白白细细的luǒ_tǐ又展现在眼前,跟那名画中的人体一样漂亮。尽管那么熟悉,成刚还是心动,一时间忘了迈步。
兰雪动如脱兔,很利落地下了床,走到成刚面前,一把握住兴奋的ròu_bàng子,说道:“姐夫,和她比,我才是你的正宫娘娘。她只是一个小妃子,不入流的。”说着,她的手便玩起ròu_bàng来,连抓带捏,又是套弄、又是揉动,还用纤纤玉指触碰蛋蛋。
经过这段时间的薰陶和实战,兰雪的经验已经很丰富了。没几下,就将成刚弄得直喘粗气,yù_wàng越来越强。这还不算,兰雪又将成刚推坐在床上,说道:“姐夫,你坐好了,看兰雪是怎么爱你的。我要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你对我是多么重要。”她的美目充满了深情和笑意。加上那在眼圈中的珠泪,特别有动人心魄的力量。成刚想走也走不成。他心想:被两个姑娘同时爱着,感觉上还是不错的,她们如此对我,我是何等的幸福啊!料想古代皇帝也不过如此吧?
乱想之间,兰雪已经蹲在他的胯下,双手握棒使其固定,头一低,伸出粉舌,仔细地舔起guī_tóu。舌头在guī_tóu上一扫一扫,每一下都令成刚的魂直飘。他忍不住啊啊地叹息着。这叹息是销魂的表现。
这还不算,兰雪又将范围扩大,舔起马眼、舔起棱沟,还用唇夹弄,每一下都做得那么认真,那么到位,有板有眼,专业水准,舒服得成刚都坐不直身子,不得不后伸胳膊,支住要倒的身体。他眯着眼睛,喘着粗气。不时发出噢噢之声。
兰雪抬头看得清楚,心里窃喜,心想:严玲玲啊,我要让你知道,我兰雪可不是好对付的。就算是服侍男人,我也要胜过你,压过你的风头,让你知道实力才是第一,这种事别人帮不了你。我让要你心服口服,委屈得哭鼻子。这么一想,兰雪露出胜利的笑容,张大嘴,将guī_tóu吞到嘴里玩。
门外的玲玲听到声音,又见成刚没跟来,心里奇怪,便又连忙返回在门外观看,一看之下大吃一惊。从她这个角度,看到的是成刚坐在床沿呼哧带喘的,而兰雪蹲在其胯下,一颗头在动着,摇头、点头、摆头等等,并没有看到嘴跟棒子的接触。但是从这一幕,也能想像是怎么回事。她可是有见识的姑娘,只是这一幕太叫她意外了。原来兰雪还有这个绝招呢,自己没做到的事,她倒做到了。她这是有心跟我竞争啊!
只见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古铜色男人的胯下是一个自如雪、嫩如葱的少女luǒ_tǐ。那偶尔摆动的黑发,越显得她ròu_tǐ的干净与圣洁。她的玉背泛着光辉,她那屁股是多么悦目啊,不时随着头动着,亮点便跟着移动。而屁股间的菊花也可以看出朦胧黑黑的一点,这个状态更教人销魂。
玲玲芳心狂跳,好奇心使她凑上去,看兰雪是如何舔jī_bā的。看看她舔jī_bā时是多么放荡、多么风骚。只是没等走近时,成刚就受不了了。他说道:“兰雪,别再舔了,快点让我操你吧。我实在忍不住了。”
兰雪吐出ròu_bàng,欢喜地说:“好哇,好哇,我好喜欢被你操。”说着,也不用成刚提醒什么姿势,便伸过胳膊勾住成刚的脖子。成刚往地上一站,兰雪双腿一跳,在落下的刹那间,大腿盘住成刚的腰,将xiǎo_xué触上ròu_bàng子,准备入洞。正当这时,兰雪看到回来的玲玲了。
兰雪吸了吸鼻子说道:“严玲玲,姐夫是我的,你抢不走。他永远都是我的。”她一脸的得意和风情,又带着挑衅和挖苦。
玲玲装着不在乎说道:“兰雪,你也不用那么嚣张。我知道,在成大哥的心中,我比你重要得多。永远都是这样。”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