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阵话儿,风淑萍说道:“你们坐车这么长时间,也一定饿了。我去做饭。”
说罢就要站起来。兰花马上说:“妈呀,你一身新衣服,还是在这聊天吧,做饭的事儿由我来负责了。”
风淑萍点头笑道:“好好好,我的女儿已经可以帮妈干一切活儿了。累了时,就歇一会儿。”
兰花答应一声,就往厨房去了。剩下三个人,接着说话。风淑萍望着成刚,说:“成刚,给兰月办转正的事儿,一定很不好办吧?”
成刚说道:“还行吧,好在省城里有一些朋友很厉害。如果单凭我的本事,可就困难点了。”
兰月瞅着成刚,含情地说:“妈呀,你不知道,为了给我办事儿,他连他的父亲就搬动了。成刚可不是一个随便求人的,这次为了我,他什么都豁出去了。你说你这位姑爷多能干呐?”
风淑萍赞赏地说道:“可不是嘛,兰花真是有福的命。你以后要是找他这么一个男人,妈就放心了。”
兰月的美目在成刚的脸上转着,说道:“妈,我不会再命苦了。我一定会找到的。别人有的,我也一定会有的。”
她的声音很轻,却又很有分量,处处透着她的自信与志气,也有对成刚的提醒。
成刚在她的富于深意的语言跟飘来飘去的目光面前,觉得不自然。他真怕兰月一激动,就把什么事儿都捅出去。他说道:“婶子呀,我去东屋躺一会儿。我真的有点累了。”
风淑萍点头道:“去吧,去吧,是应该躺一会儿了。”
兰月说道:“你这铁打的汉子怎么也象豆腐了?”
风淑萍瞪了兰月一眼,说道:“说话这么难听。”
成刚只是笑了笑,便在兰月的严肃的注视下去出屋了。经过厨房时,还跟兰花交换了一个笑容,然后才回到东屋躺在炕上。他将双手枕在头下,望着兰家的棚。这棚跟省城家里的不一样,省城的是高高的,平平的,白如雪的,找不到一点瑕疵。而这里则不同了,犹如大风后的沙漠,起起伏伏的,鼓鼓缩缩的。有的地方报纸破了,露出了黑洞,可以看到里边的房梁。即使没破的地方,报纸也有些发黄了,使人想起遥远的岁月。
成刚饶有兴趣地看着,心说,兰家的姐妹就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一个个的都那么美貌,那么水灵,城里的姑娘达不到这种美法。即使是美的,也有人工修饰的成分。哪象兰家姐妹呀,美得那么自然,正如古诗说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三朵鲜花已经全到我的名下了,她们全是我的女人。想到她们在床上的不同的风采,成刚的心变成了一个云朵,轻飘飘的。他想,如果有一天,可以将三姐妹集中在一起,来个群欢,那肯定是很美的事呀。
在炕上躺着,也隐约听见厨房里的动静,勺子的碰锅声,碗的相撞声等等。借此可以知道兰花正在忙活着。他心说,兰花是一个好妻子,贤惠,懂事,使自己少了许多的烦恼。自己并不算一个好丈夫,外边的情人似乎多了些。可食色性也,那些美女谁见谁不动心呢?我并没有qiáng_jiān她们,是她们心甘情愿让上的。
正想得入神呢,门一响,兰月进来了。她还穿着她的西装裙,莲步姗姗,香风飘飘。她关好门,坐到成刚身边。成刚便忽地坐起来,压低声音问:“你不那在那屋坐着,来这儿干什么来了?”
兰月美目幽幽地盯着他,说道:“我想看看你。怎么,不欢迎我进来吗?”
成刚咧嘴一笑,说道:“怎么会呢?我巴不得你来呢。”说着话,将她揽在怀里。兰月吓了一跳,指指厨房。成刚不知哪来的勇气,竟将兰月推倒在炕上了,又将嘴堵上去。四唇便粘在一处了,亲得好不火热。成刚冲动得将舌头都伸到兰月的嘴里,跟她的舌头缠在一起。两只手还在大奶子连推带揉的,连抓带捏的,弄得兰月呼吸声都大了,而成刚自己连棒子都挺了起来。要不是门外有人的话,成刚非得扒光她衣服,尽情地干她一场。这妞,太迷人了。
兰月还是比较冷静的。她生怕一时不慎,闯出祸来,就在成刚的ròu_bàng使劲儿抓了抓。这是一种信号,成刚明白的,又亲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起来。兰月起来后,瞪了成刚几眼,才到镜子前照脸。她的脸已经变红了,红得那么艳,那么诱人。她的眼睛也变得热力四射。还有她的胸部,已经叫成刚给抓得膨胀起来了。兰月觉得自己身上都热起来,回想在省城的那些春宵,她已芳心慌乱。她也想那事儿了。那ròu_bàng在体内活动时造成的快感跟美味儿,使她回味无穷。她到现在彻底相信了自己也是有yù_wàng的,跟别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同。她也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象平日那么心如止水了。现在她一看到成刚,心里就暖暖的,很想跟他调笑。她知道这就是自己的身体成熟了,自己不再是波澜不惊的少女了。想到自己还没有成亲,就失去贞操,她突然觉得好伤心,又好失落。唉,有什么办法呢?这个男人太能缠人了,并且也打动她了。
她对着镜子理了理乱发,才说道:“我去帮兰花干活了。”
成刚点点头,小声说:“好,有空我会疼爱疼爱你的。”
兰月知道他的意思,就狠瞪了他一眼出屋了。屋里又恢复了刚才的宁静,却留下了淡淡的香气,令成刚那没有得到发泄的yù_wàng又再度上升。他心说,此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