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界来一一献给你子赏用,手摸口亲的,自然是有的,还要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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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下头那根
物件儿磨蹭才是美味……你看你两朵小粉莲,夹着不就裹出来一条沟儿?将来长
大了,这却叫『巫峰峡』,如今你还小,但是自己用两只手两面用力挤着,不一
样可以有这等颜色?再捧着你子的话儿……去用那头上的蘑菇状的物色撞你的
奶头儿……你子自然就喜欢了……」
宝琴却是玲珑的,以她所知所学,于男女之事,本来一知半解,此刻弘昼略
一说及,虽然听得羞不自胜,连耳朵都通红了,但是也想明白了一二,连忙点头
答个「是」字,又将身子从弘昼怀里滚捻着下去一尺。果然,先是用手掌扶着弘
昼那根巨物,就向着自己一侧粉莲小rǔ_fáng上顶了上去。可叹她yù_rǔ初成,那rǔ_tóu
儿娇嫩的如同雪糯米粒,和弘昼的狰狞阳根映衬一处,越发显得娇小可怜、温玉
羊脂。连连碰撞,那guī_tóu挤着乳粒,压迫着她乳肉陷下去又弹起来,在她奶儿上
辱出一个一个陷窝,又将个水袋似的小奶包压出种种形态来,弘昼当真受着舒坦,
呼吸又急促起来……连连夸道:「便是这样……再那边奶儿,也一样……」
宝琴呜咽一声,连忙换了一侧奶儿自辱,其实这会子她小小女儿心中,已是
一片羞涩却亦温存情怀,若不是身份所然不敢乱想,当真好似新婚小妻子,觉着
能以身子之羞辱,博取男人欢喜,实在是平生无憾,心头甜蜜。若换一个旁的园
中女儿断然不敢,只这宝琴一则年幼童真,二则天性娇痴,竟是忍不住,一边扶
着弘昼的阳根一下下越发快的蹭辱自己的奶头,乃至抵着自己的奶头儿打圈,将
自己的奶儿揉成个面团,一面竟是大了胆子,带着一脸耻泪,却略有些笑颜,调
笑一句:「子也是古怪……怎么就这么弄弄女孩子的……奶儿便快活了……其
实天下女孩子都有,便是我们……本来也是不值个什么……都是些水做的骨肉,
凭命就是了。倒因为有了这身奶儿、穴儿的,倒得了子庇佑……还说我们可怜,
其实竟是子亏了呢。」
弘昼正自惬意享用这小妮子玉脂乳香,论起来这宝琴奶儿其实已经有了规模,
但是到底是少女情怀,偶尔点触,依旧能有分寸清奇骨感,更显得玷污清纯之妙
趣。此刻听她浑说,弘昼一边喘息着,只想再射出来精来污染她小胸脯儿,一边
就口子混说道:「你说的也是……再快些……不……换了,用两只手,挤着奶沟
儿套,套猛些,快些……对,用些气力,手夹过来,对了……便是这样……你
子本来是可以做大事的人,便是玩你们这些女孩子,荒废耽误了多少正经事体。
所以……呼呼……古人说……红颜祸水,再不得错的……」其实他也是信口胡说,
并未当真,此刻浑浑噩噩,精关只在一线之间,干脆温存两句,又是胡说道:
「不过那也说的是成年女孩子。琴宝宝你是不同的……你长得跟个雪娃娃似的
……若是常人家礼数,你这个年纪还不该给男人奸……这等好滋味,也终究没
人可以尝到,便是你自己,也是可惜了……能给你子这等用身子……却是机缘
巧,前世里作定。你给你子奸,自然是你的福气……却不知你子能奸到你,
也是值得的……啊……再快些……」
他是信口胡说,宝琴却是听得当真,此刻越发感激心动,虽分不清里头是非
因果,只觉得便是此刻就死在弘昼身上都是值得的,此刻连下体失身钻心的疼痛
都快忘了,肺腑里那等耻辱都仿佛可以抛却,泪汪汪的,死命压着自己两座小乳
房,明明连乳肉根处都已经拉扯的红肿了也不在意,只为了能用自己的乳肉四面
八方的围着弘昼的yáng_jù,做最后的搓弄。再十几下,果然弘昼一声嘶哑啸叫。那
guī_tóu里一阵抽搐……一股子腥臭精浆又喷了出来。这宝琴也不知道如何应付,虽
尚学不会张口,却用脸蛋去接……可怜那jīng_yè滚滚而出,哪里一时接得住……顿
时……泼银洒浆的上去,顿时,她的脸蛋上、嘴唇上、鼻子上、眼帘上、脖子上、
rǔ_fáng上、奶头上、都挂上了一片白浊……
……
又好一片刻,二人相拥瘫软……弘昼已是舒坦的云里雾里尚未回神,宝琴却
度量这屋子里没有侍奉丫头,此刻自己身上如此的「脏」,自辱也就罢了,只怕
沾染了人,才努力回神,奶声回道:「子……屋子里没丫头,琴儿身上…
…也都是的……嗯……那琴儿的替换肚兜和内裤也脏了……要不容琴儿起来,
个毛巾手帕什么的,先给子打理会子,再打理自己身子……子还要玩儿,等
琴儿收拾一下,别弄脏了子,可好?」
弘昼躺在她闺塌上,尚自品味奸污这幼小娇女征伐践踏之畅快余韵,却也知
道这宝琴到底是闺阁千金,自小只有别人伺候她的,伺候别人却怕是不太会;另
一层上,半日云雨,他也略略知道,这小丫头有些痴处,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