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品航听到敲门声,思绪立即回到现实,说道:“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在你昏迷的这几天有位大师找你,都来好几次了,可惜你一直昏迷不醒,所以没有办法。”
张骁刚想询问情况,朱品航已经走到门边将门打开,与门外的人打声招呼后便让他进来,张骁这才来是个和尚。
这个和尚身材魁梧,一习武之人,身上也武僧的打扮,手中拿着一根铜质禅杖,难免不会让人认为是来找麻烦的,可是他面容慈祥,心中想法和感情,应该是一位修为颇深的高僧。
在前次比试完后有小孽来找自己还能理解,但是怎么还有和尚会来找自己,自己应该不会跟他们扯上关系才对,疑惑的问道:“大师,听说您找我,不知道有何事,我应该与佛教没有关系才对吧?”
和尚走到床前,向张骁行了一礼,礼貌的说道:“施主有礼,贫僧与施主的确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受心中有不明之处,想来找寻答案以解困惑,如果施主愿意为贫僧解答,就让贫僧将事情道清楚。”
张骁微微点头,以示可以继续,和尚将禅杖轻轻放到地上,然后盘膝而坐,说道:“贫僧法号一舍,是茅山大能寺的僧人,承蒙茅山道友所托,主持茅山弟子参与十年会武一事,与业炉派关系甚好,此前在为星官鼎派弟子宋生玉疗伤治愈时,有幸感受到施主的残留灵气,所以替业炉派来问几个问题。”
张骁对茅山的情况不了解,但又不想表露出自己的无知,侧身向朱品航问道:“平安,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茅山的构成到底是怎么样的?怎么还与佛教扯上了关系?还有,业炉派又是什么,为什么他要强调业炉派,宋生玉是星官鼎派的弟子,怎么也不会与业炉派扯上关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