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谨戍上人清楚张骁很在意自己想当郅山掌教这件事,所以需要清楚交代,说道:“从你的话语中似乎很反感我想成为郅山掌门,但我想说的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修行界各个门派中都有各式各样的职位,我已经身居长老之位,想有朝一日成为掌教有何不对,这是一件极其正常的事情,你为什么硬是要将我想象成不择手段的人呢?”
谨戍上人的说辞还无法完全让张骁信服,但是也让张骁找不到反驳的地方,他想成为掌门的事情是明摆着的事实,不过没有可证明他运用不正当手段的证据,最多只能算是一种猜测,不能说明正义与否。
张骁不将正义划分清楚绝不罢休,继续质疑道:“无法证明不表示你没有这样的想法,你逃离郅山后很快创立了境言界,这是事实,你在每一件可以将境言界壮大的事情上,都有提到是继承郅山的衣钵,将郅山仙术继承并发扬光大,在我似乎是一种手段。”
谨戍上人的这种做法有一些矛盾,但完全能够理解,郅山已经终结,再打出郅山的名号没有任何意义,反倒会让其他修仙者觉得郅山不过是一个纸老虎,今天可以东山再起,下次说不定又会一天之内灭亡,成为一个笑话,不如翻过这一页,打造一个全新的郅山,在继承郅山仙术的基础上改进缺点,成为一个由内而外全都崭新的门派,这样不但可以再现郅山的雄威,还能让郅山的威慑力保留。
谨戍上人见张骁穷追猛打,一定要刨根问底,不愿再说些废话,现在自己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还不如直接将张骁俘虏,这样就算将此时入侵境言界事件的重要嫌犯抓到了,不过自己尽心尽力所做的一切被人质疑,必须要解释清楚,如果被李儒那样的人利用可是比灭门还要危险的。
谨戍上人继续向张骁解释,说道:“修行者的重点在于修行,可门派的重点在于生存,我身为掌门就必须给弟子们一个可以安心修行的地方,再者我说的一切均为属实,境言界继承的郅山的一切,并在短短三十年间成为修仙界第一门派,还不足以证明吗?你也是郅山弟子,难道一点也感受不到?”
张骁知道在这个问题上不可能争论出结果,暂时不予考虑,又将目光的地方,说道:“你真的将一切都继承下来了吗?郅山最大的使命是什么?仙剑现在在哪里?青釭剑放生剑和惑心剑都是可以摧毁世间的仙物,现在过去了三十年,你却只拿着一块青釭碎片,其他的部分呢?境言界有实力将这一切找回,为什么不去做,难道为了修行为了重现全盛的郅山,就不再顾及世间的安危了吗?”
仙剑的情况是谨戍上人做出的最大改变,在郅山覆灭后寻找仙剑便是最紧急的人物,可受到祖宗点拨后,谨戍上人对保护仙剑的方法有了新的想法,如果还是将仙剑寻回由境言界保护,结果不还是跟郅山一样吗?郅山都守不住仙剑,境言界有怎么可能做到?
有了祖宗的建议谨戍上人很快明白该怎么做,不能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一旦被抢就全没了,从目前的形势来釭剑被毁成了四部分,加上不知去向的放生剑和惑心剑,最少也有六部分,如果分别由留个门派保护,绝对比由郅山保护还安全,所以这样的法案是绝佳的。
谨戍上人不知道张骁能不能明白自己的意图,毕竟这样的事情不能明说,如果主动联系其他门派谈论仙剑的事情,难免会让他们多想,仙剑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交给别人,说不定反而会引起一战动乱,所以只能任由仙剑在世间漂泊,只要自己手中还有一部分,就还有与恶势力对抗的资本。
谨戍上人说道:“我不管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身为修仙者就有义务保护仙剑的安全,记住我说的话,经过对郅山幸存弟子的调查,我已得知郅山覆灭时皎雷宗人想将青釭剑转移出郅山,可惜没有成功,被子虚鬼破坏成四部分,其中一部分就是惆怅剑,还有一部分落入了常人的战争中,其余两部分和另两把仙剑还不知所踪,从得到的情报来至少分为六部分,原先每夺得一部分就能获得三分之一的力量,而现在每夺得一部分只能获得六分之一的力量,由仙剑产生的威胁明显减少,如果可以变得更分散,恶人想要利用仙剑作乱的难度也会变得更大,起不到带来浩劫的能力,这才是对仙剑最好的保护。”
张骁听谨戍上人说了一大堆话,只是表达了一个意思,那就是不会再寻找仙剑,无论它们是被毁灭或是别的都与境言界无关,这可有些难以接受,怎么都像不负责任的行为,拿仙剑来开玩笑简直不能忍受,别说是六分之一,就算仙剑被分成十六分之一其中的力量是非常恐怖的,必须要将其都找回来才行。
张骁已经不用再与谨戍上人交谈,在境言界创立和仙剑的观点上,两人的全不同,对谨戍上人正义的判决也已经明确,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净化。
张骁握住斜心剑的手稍微紧了紧,这样的小动作逃不过谨戍上人的眼睛,场战斗在所难免,不过谨戍上人并不担心,难道自己还会被一个参与十年会武还拿不到第一的人打败不成,战胜张骁简直信手拈来。
张骁首先化作水花如暴风骤雨般向谨戍上人冲去,旋转着从各个角落疾驰而上,但是这些在谨戍上人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也重新拿出敲山剑,使出火剑迎了上去。
张骁的水花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