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瑶想不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惊呼起来:“动手了!糟糕,他竟然敢跟我们的人打起架?”
小莉忙摇头说道:“那倒没有!大叔是个聪明人,他怎么会笨到动手呢?”
莘瑶听后才松了口气道:“那还好,要是动起手来,我可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那后来怎样了?”
小莉道:“后来啊,大叔动口不动手,但大伙都不相信他,结果可想而知,他被大伙绑了起来吊到树上,伺候一顿好打。他只是一味地否认,挨打也不求饶,还算是一条好汉子!这时我们及时赶到,就把他如何进入莯杺谷的经过说与大家听,大家听后才相信他的话,这才把他放了。”
莘瑶紧张问道:“那他被打的严不严重啊?有没有受伤?”
小蔓说道:“没事,他只是受了点皮肉之苦,并没有受到内伤。你不用紧张的。”
莘瑶道:“我能不紧张吗?怎么说他也是我带来,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就心里难安了。”
小蔓道:“既然如此,待会我们去找蕙娘讨点膏药给他,保管他的伤好得快,这样总该行了吧!”
莘瑶道:“对对!说来这是你们的过错,你们要是早点跟别人说,也不会害得他被痛打一顿,他太倒霉了。”
小莉道:“你可冤枉我们了。昨夜去之前宫主不敢断定收不收留大叔,所以事先没通知宫里的人。等把大叔接进来后,那时大伙都在睡觉了,总不能挨家挨户叫人起床吧?”
莘瑶道:“你们总是有理!反正我现在走不开,大叔就拜托你们好好照顾了,他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我就唯你们是问。”
小莉嘻嘻笑道:“小公主,我看你倒很关心他的,你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吗?”
小蔓也道:“可不是吗?我从来没见你这样关心人的。”
莘瑶脸一红,说道:“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只不过他怎么说也是我们莯杺谷的客人,我们做主人的怎能亏待客人呢?你们两个要是敢四处乱说,小心我撕掉你们的嘴。”
莘瑶虽是身份尊贵,却一点也没有架子,平日爱开玩笑习惯了,因此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口无遮拦地斗嘴。可今日被她们二个捉到“把柄”,心里极为难堪,就发起急来。
小莉和小蔓见她捉急起来,心里未免好笑,再也不敢开玩笑,就吐吐舌头,小莉小声说道:“干嘛那么凶,不说就不说嘛。”
小蔓可怜巴巴说道:“小公主,我们可以走了吗?昨夜累得像条狗,也没睡个好觉,今早起来又忙到现在,我们还没吃饭呢,好可怜啊!”
莘瑶道:“行了,你们快回去吧。”两人如释重负,蹦蹦跳跳地回去了。
莘瑶这才放心下来,她是一个善良单纯的少女,认为是自己带兵琥进来莯杺谷,就不能让他受到委屈,其实她并没有对兵琥产生男女之间的感情。可是小莉和小蔓却往这方面怀疑,当面拿这事来取笑她,她脸皮又薄,当然就发作了。
送走两个小伙伴,她就一个人无所事事地呆坐在木牢里,数着时间一点点地逝去。想着此时别人在外面无拘无束的游玩,好不羡慕。
夕阳西下,将近黄昏,莘瑶就听到外面很多人从她的木牢前面经过。她知道那是莯杺宫的女人们,她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辛苦劳作了一天,带着今天收获的果实回到山庄里,夜晚将和家人团聚着。莘瑶被囚禁在木牢里的事,现在已是人尽皆知。平常有几个要好的伙伴就走近前,跟她攀谈两句,问明事情的经过,又安慰了她几句,之后就散开回家了。
夜里,两只守护神飞了回来,站在木牢上面,犹如两个威猛的卫士守护着她。莘瑶有了两个“伙伴”,就和它们玩起来来,引得它们不住地呱呱叫着,时间倒也过得很快。
到了半夜,莘瑶还是睡不着,她白天睡得多,到现在还很精神,一点睡意也没有。夜深人静,她倍感孤独,就哼起歌来,以打发寂寞的时光。她自小就喜欢唱歌,莯杺谷的女人们都善于跳舞唱歌,她们的祖先来自宫廷,都能歌善舞,因此在这里几乎没有不会唱歌跳舞的。
她越唱越大声,正唱得自我陶醉的时候,此时她不知道有对耳朵正悄悄地听着她唱歌。那个人正是兵琥,白天他遭受一顿挨打,虽说没有受到重伤,可是自觉颜面扫地,就灰溜溜地躲在自己的木棚之内,在里面渡过了一天。黄昏不久后小莉和小蔓给他送来膏药,他用过之后,身上痛楚减轻了许多。
好不容易挨到夜里,他躲了一天后觉得浑身不舒服,就出来在林子里施展一下筋骨。刚好他今天早上在林子里做了几个捕兔陷阱,就逐一查看,发现捉了两只野兔,准备留待夜里烤着来吃。当他不经意走到莯杺宫的附近,就听见一阵婉转悦耳的歌声从那边传了过来,仔细一听认得出是莘瑶的声音,不由得心中荡漾,就循着声音找来。歌声是从一排木头房子飘出来的,他此时尚未知道莘瑶受他连累而挨罚坐牢,看见她这么晚了一个人躲在木头房子唱歌,就觉得很是奇怪。他驻足倾听了一阵,觉得很是好听,心里愈加敬慕,忍不住开口称赞:“真好听!”
此时莘瑶冷不防听见不远处有人在说话,不由得吓了一跳,停了歌声,喝道:“是谁?”
兵琥忙说道:“小瑶姑娘,是我,不好意思打搅了。”
莘瑶这才听出是兵琥大叔的声音,说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