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平公主红了脸,丢过一个枕头,打在李小民的头上,嗔道:“要死了!这种事怎么能让母后他们知道?我是说,你打算什么时候,想办法托人说媒求亲?”
李小民低头长叹道:“唉!可怜我李白一介布衣,虽然有才华满腹,诗高天下,却又怎么能有这等幸运,能娶到当朝公主!罢了,为了此事,我只有努力去考状元,等考上以后,便向皇上求亲,迎娶你便了!”
真平公主娇靥羞红,掩面娇笑道:“你肯这么说,还算你有点良心!可惜考状元的事还早,若是我怀了孕,那该怎么办?”
李小民随口笑道:“那有什么,不过就是娶了你,我们俩私奔到别国好了!”
真平公主却当了真,微蹙娥眉,摇头道:“这样不行,我可不愿意从母后身边逃走,害她伤心。这样吧,在你考上状元之前,我们不要再做这种事,免得怀孕,好不好?”
李小民丢开正要穿上身的衣服,笑嘻嘻地爬上床去,伸手揽住真平公主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调笑道:“我们不要做哪种事啊?”
感觉到他的色手又在坏坏地行动,一直抚摸到少女的隐秘之处,真平公主立觉浑身发软,惊呼道:“不可以,这样不行……”
话未说完,便被英俊少年探过头来,用唇堵在她温软的樱唇之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与香舌纠缠在一起。
感觉着他熟练的挑逗,每一处隐私之地都被他掌握,真平公主只觉身子象要飞了起来,只能从琼鼻中发出娇慵的呻吟,再无力气反抗他对自己的入侵。
许久之后,当真平公主激烈的娇声呻吟渐渐平息,将头埋在枕被之间的美丽少女已经再无一丝力气来责怪李白的过分行为,只能声若游丝地叹息道:“唉,你这人……”
李小民心满意足地穿衣起床,正要离开,忽然听到真平公主的呼唤声,停住脚步,回头望向床上渐渐有了一丝力气的少女,奸笑道:“公主殿下,是不是还不尽兴,想要再来一次?”
真平公主一窒,又羞又怕,满脸通红,摇头道:“都做了好几次了,你还要!不要乱说,我是说,我妹妹想见见你,咱们抽空见上一面,好不好?”
李小民一怔,问:“你哪个妹妹?我记得你有好多妹妹的!”
真平公主微笑道:“当然是跟我最好的一个妹妹,长平啊!我告诉你啊,她宫里有个小太监,长得和你很象,偏巧也姓李,我都怀疑是不是你失散的兄弟呢!回头让她带小民子过来,和你见见面,好不好?”
李小民又是一怔,苦笑道:“不用了吧,一个小太监,有什么好见的……”
真平公主却发起了公主脾气,叫道:“一定得来!回头我就跟长平说,商量好时间,就来通知你!”
李小民没有办法,只得哼哼哈哈地披衣出了房间,心里发愁:“这位大小姐,真是难侍候!怪不得从前经常见到那么多男人跑去酒馆借酒浇愁,原来给野蛮女友当驸马的活,真不是人干的!照这么说,我从前梦想追上一位有钱有势的大小姐,到大公司、大财团当个驸马爷,舒舒服服地过日子,原来是打错了主意?”
只为了向亲妹妹显摆自己有一个才高八斗的男友,就命令他去和妹妹见面,李小民对这种女性的虚荣心可没有什么兴趣。现在他想的是,该怎么推掉这场见面,若是让两个自己出现在见面场合上,分身乏术,可够自己头痛的了。
不过这件事可以回头再说,大不了玩失踪,让李白消失在大唐的国境之内。不过那样陈德修恐怕就要倒大霉,会被刑部的人打入天牢,整天逼问李白的下落。就算陈德修够义气,死咬着不肯开口,自己新开的那几家酒楼没有他主事,只怕也得赔本关张,那损失可就大了。
李小民一边发愁,一边骑马出了山庄,催马向前,奔向自己在城内的府第。现在他胆子越来越大,又仗着是总管太监,找个借口道是出来采买东西,便是一整天不在宫里,也无人敢来查问。
这片府第,已经被新建起的围墙分成两半,一半住的是萧淑妃母女和韩馨儿,另一边住的却是云妃和兰儿。两边互相不能来往,又不敢出门,因此两边的美女,谁也不知道那边还住着故识。
至于兰儿,是李小民生怕她一个人在宫里受人欺负,自己虽然在御膳房有地位,可是离得远,若出点什么事自己也赶不过去,况且也不忍心让自己的女人再去侍候别的宫妃,因此再度故伎重施,弄了个调包计,让那两个从坟墓中破土而出的僵尸美人其中的一个扮成了兰儿,再度上吊自杀,让满宫中人叹息兰儿的忠诚义举,也为她赚了个风光一点的葬礼。
真正的兰儿当然不会死,现在再度和云妃住在了一起,整天里悠哉游哉,再不用象在宫里一样,挨骂受气了。
而萧淑妃母女与云妃之死,在宫中掀起了一阵波澜,现在已经渐渐平息。虽然还有些宫妃、宫女们在暗自慨叹天不佑善人,可是在禁律森严的宫庭之中,已经很少有人再敢提到她们几个人了。
那负责赐死萧淑妃的两个太监,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突然暴毙,死后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只有满脸惊骇之情,看上去象是见了鬼一样。
这样奇怪的死法,让验尸官摸不着头脑,最后只能胡乱报个心痛病犯,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