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欣赏着身下美妙无限的玉体,李小民握住萧淑妃的玉掌,引着她,替自己除下内裤,随即伏上她的身子,与她缓缓地合为一体。
萧淑妃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拥着身上少年纤瘦的身子,娥眉微蹙,被他温柔地深入自己玉体之内的坚硬弄得喘不过气来。
缓缓抬起美眸,看着少年俊秀的面庞,含笑的双目,萧淑妃又羞又喜,想着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两行晶莹的珠泪,却抑制不住地,从美目中滑落,洒在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喜枕之上。
接下来的几天,李小民一直呆在自己的新居之内,每日拥着萧淑妃寻欢,似要将自己多日来对她积累的情思尽都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
这绝色美人,虽是年纪比李小民大一倍有余,看上去却极是年轻,兼之性情温婉,只道出嫁从夫,自己现在一身倚靠着他,当李小民是终身之主,对李小民尽心服侍,不管他要自己做什么羞人的事,也只得咬牙闭目去做,一切只要侍奉夫君欢喜才好。
有这样温婉美丽的佳人服侍,李小民自然是乐不思蜀,再舍不得离开了。
只有一事让他不能尽兴:在交欢之时,萧淑妃虽是温柔承欢,却总是拼命地咬牙忍耐,或是咬住被角枕巾,死也不肯发出一丝淫声。大概是生怕自己的女儿或丫环们听到,让自己难以为情。
不过,这样倒给了李小民一个机会,每天用尽办法来挑逗蹂躏她,弄得她死去活来好几次,看着她仍在苦苦忍耐着不叫出声来,让李小民大感有趣,惊奇之余,亦复好笑。
这一天,他和萧淑妃几番云雨,弄得她玉体如绵,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默默流泪,再也动弹不得。
李小民倒还好,这些天,他苦练仙术,以萧淑妃为鼎炉,仙力亦是大增,神采弈弈,看起来倒更是俊俏了几分,在床上更是勇猛无比,弄得萧淑妃又爱又怕,服侍他时,虽是兴奋快乐,却也生怕服侍得他不够尽兴快活。
看着萧淑妃已经没有力气再战,李小民也不能太强人所难,只得起了床,用被子遮住她的雪白玉体,在她娇羞微笑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自己穿上衣服,出去喝点粥,来补充体力。
在院子里,却迎面碰到了青绫,正手挽花树,神色怔忡,象在想着什么心事。见他来了,一时不及躲闪,玉容之上,尽是尴尬羞怒之色。
李小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她,这些天,自己一直躲在房中和她母亲行云布雨,而她也躲在房里不肯出来,因此自从自己做了她继父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面。现在见了面,也不由有些尴尬。
不过,李小民自非常人,厚着脸皮上前施礼,陪笑道:“青绫姊姊,小弟有礼了!”
看着他陪着小心、嬉皮笑脸的模样,青绫又好气又好笑,掩面嗔道:“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都已经……怎么还叫我姊姊!”
李小民深揖到地,正色道:“姊姊在我最孤单的时候,教我读书写字,给我温暖,不管到什么时候,青绫姊姊在我心里,都是我的好姊姊,是我最亲近的人!”
青绫掩面啐道:“又在胡说!我问你,这些天,你有没有练字?”
李小民心中暗道:“这些天,我天天都趴在你母亲身上勤奋修炼,哪有什么时间练写字,你这么说,是想找机会修理我,以报复我上了你母亲的深仇大恨是吗?”
他倒也不在乎青绫修理,只要能揭开这层尴尬便好,因此苦着脸道:“是,小弟这几日疏于练字,请姊姊责罚!”
青绫也确实想要找个由头出上一口气,见他自己送上门来,便怒斥道:“书法一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不去好好练字,又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李小民嬉皮笑脸地道:“姊姊,我是来找姊姊教我写字的啊!没有姊姊在身边,我写字也没有精神!”
青绫听得心中一动,低下头,叹了口气,怏怏道:“母亲写的字,比我要好,你去跟母亲学写字吧!”
李小民一听,心中大感义愤:“你母亲陪我练功,现在已经连拿笔的力气都没有了,你还要加重她的负担,孝心何在?”
可是这样的话,又不敢当着青绫的面说出来,只得拉住她的衣袖,苦苦央求。青绫被他纠缠不过,只得恨恨地在他头上点了一指,拉着他,向书房走去。
进了书房,青绫先命他磨墨,然后要他写上五百篇大字,以惩戒他疏于练字的错处。
李小民乖乖地点头答应,真地开始写起了大字,经过长期的苦练,现在奋笔疾书,写得字也很象个样子了。
青绫见他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仍能做小伏低,心中的怨气也渐渐消散,站在他的身边,看他写的字大有长进,也不由暗暗点头,把着他的手,教给他哪笔写得不对,该怎么写才好,待得五百篇字写完,二人的关系,竟然融洽了许多,颇有从前在宫中相处时的温暖感觉了。
到了午饭时间,韩馨儿来请二人前去用膳,惊奇的目光看着李小民,对他左右逢源的本领大感钦佩。
萧淑妃娇弱无力地坐在餐桌旁,耐心等待着少年夫君前来用膳。谁知却看到女儿与他并肩走进来,不由又惊又羞,慌忙站起来迎接,却因在床上耗力过巨,双腿无力,身子一歪,几乎跌倒。
李小民眼明手快,慌忙上前扶她的娇躯,习惯性地在香臀上轻捏一把,忽然想起青绫还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