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妈慌了,“二爷,我跟着我家小姐几年,尽心尽力,小姐不能对我这样无情,你让我见我家小姐一面。”
陈道笙不屑,“你这把年纪,我本来打算给你留点脸,少夫人屋里的两个摆件是你拿的,你抵赖不了,念在你侍候小姐一场,我就不追究了,在少夫人回家之前,你速速离开。”
许妈无言以对,想狡辩,陈道笙的神情了然一切,她也无法为自己开脱,确实混账儿子逼着自己要钱,借贷求告无门,她才不得已偷拿了两件古董,以为陈公馆里宝贝多,丢个一两件,一时也没人发现,不承想陈道笙已经知道了,无话好说,也没脸见林沉畹,收拾东西,悄悄离开陈公馆。
陈蓉新婚三日回门,回娘家哥哥家里,陈蓉烫着长卷发,穿着一件绛红色丝绒旗袍,低领口,脖颈上戴着一串珍珠项链,穿着一双细高跟鞋,脸上化了妆,时髦漂亮,姚志伟跟她一比逊色不少,姚志伟穿着笔挺的银灰色西装,锃亮的皮鞋,穿戴体面。
跟哥哥陈道笙和嫂子林沉畹说话时,姚志伟时不时看陈蓉脸色,林沉畹想起老辈人说的话,两夫妻最初谁要怕了谁,一辈子怕,即便是两人之间身份地位变了,最初形成的习惯,还是不容易改的。
新婚燕尔,陈蓉气色很好,不似刚小产时脸色苍白,脸上有笑容了。
林沉畹跟陈蓉谈一些家庭琐事。
姚家的电缆厂已经给姚志伟经营,陈道笙投入资金,扩大经营,姚志伟跟陈道笙说电缆厂的事,姚志伟学习脑筋不灵,做生意脑子灵活,正所谓人各走一精。
陈蓉跟姚志伟吃完晚饭,就坐车回家了。
深秋,树叶枯黄,林沉畹望着窗外,又是一年快过去了,,准备明天不来上学了,怀孕已经五个月了,尽管天凉了,穿的厚实,从她已经臃肿的身材,还是能看出端倪。
唐昀玉和汪寒雪还有几个女生围着她,“林沉畹,你不来上学了?”
“我休学了,生完孩子在来上学。”她把书本都里。
“你半年不来上学了,那课程落下可怎么办?”
“我先生给我请了家庭教师,我没生之前,还是可以赶功课。”
“那你岂不是很辛苦。”
“没办法了。”
太重,唐昀玉跟汪寒雪帮和一些东西。
三个人边往校园外走,边说话,汪寒雪笑嘻嘻地说:“唐昀玉跟相亲对象,对上眼了,说不定毕业就结婚,撵林沉畹去了。”
林沉畹挎着唐昀玉,“玉,庆幸你当初没抗争到底,见了一面,不然,你们俩就错过了。”
唐昀玉笑着说;“他也这么说,不过我们还要多了解,不着急结婚。”
林沉畹说;“你们很幸运,相亲遇见意中人。”
三个人一走出学校大门,陈道笙站在门口,走过来接过唐昀玉和汪寒雪手和捧着的气地说;“谢谢两位小姐帮忙照顾我太太。”
陈道笙,捧着一堆书本,楚行风打开车门,接过陈道笙手里的东西,放在副驾驶座位。
陈道笙扶着林沉畹上车,然后,自己上车,他嘴角噙着笑,“明天就不用上学了,早起睡个好觉。”
林沉畹倚靠在他身上,“今天不忙了吗?”
快到年根底,陈道笙的生意最繁忙阶段,这几天都是阿良接她放学。
“我明天要去上海一趟,上海的生意上的事情要处理一下。”陈道笙说。
林沉畹直起身,“道笙,你去上海,能不能联系一下匡为衡,问问我四姐的情况,她很少往家里打电话,差不多跟家里断了联系,我挺担心,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四小姐如果过得好,不会不给家里打电话。
“我跟匡家有生意往来,我这次去上海,还要找为衡谈买卖的事,正好问问你四姐的情况。”
陈道笙明早就要去上海,两人早早吃了饭,上床。
两人成亲后,头一次分开,依依不舍,两人缠绵亲吻,陈道笙的身体像起火了一样,嘶哑的声音说:“你已经五个多月了,可以了,我问过洋大夫了,三个月以后就能同房了。”
他又忍了两个月,稳妥一些,现在两人要分开,他实在忍不了了。
他手掌心热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