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老闆!等一下!还有没有炸酱麵?」
「老早就没了!只剩豆干、海带这些现成的小菜黑白切!」
「好好!帮我包一份!」
「小姐!一个人这么晚出来买宵夜?」
「哈,我是买晚餐。」
「晚餐!?」
「刚刚才下班啦!」
「做什么工作现在才下班?」
「老师。」
「老师?老师工作要到这么晚?十二点多了耶!」
「哈哈。」
「电锅裡面还有一点白饭啦,老师妳不嫌弃的话就一起包给妳?免费的啦!
」
「好啊,不好意思!」
买完晚餐后,继续骑在产业道路的小路上,这条是捷径,少绕一个大弯,可
以省下不少油钱。
农曆十八的月光还是很亮,照亮了路上的颠簸处,吴佩琪小心地避开。
骑到了一处工寮,在空地上厮混的不良少年,却跑来挡住了去路。
「你们干什么啊?」
「忠仔,是那个女人没错!」
「你们是谁?」
「老师啊!这么快就把我们都忘了喔?」
吴佩琪怎么想还是想不起来这些少年谁是谁。
「什么忘记?这臭机掰根本就没理过我们!」
「总算是堵到妳!」
几个人把吴佩琪拖到工寮角落,倾倒的机车上挂着的晚餐,洒了一地。
「救命啊!救命!不要!你们不要乱来!」
无论吴佩琪怎么喊,深夜人烟罕至的工寮不会有人来。
求救的呐喊反而激起少年们更加欺凌她的念头。
「这叫声不错听,等下干起来更好听!」
「哈哈哈哈!」
吴佩琪拚命挣扎,三个不良少年分头抓住了手脚,带头的忠仔拿着工寮旁边
的一綑草绳走来。
「你们把这臭机掰架好!架好!」
「不要!救命啊!不要乱来!」
双手被绑住,只剩修长的双腿还在死命地踢。
其中一脚踢到了忠仔。
「干!臭机掰!」
「啊对不起!对不起!拜託!放了我!」
「放妳个大懒叫!」
忠仔一把扯开了吴佩琪的衬衫,其中几颗釦子承受不住突然的蛮力而脱落。
「啊!不要!不要!!!」
「干!骚包,穿红色的,不错!」
忠仔一伙人,以前最喜欢勐盯着吴佩琪衣服透出的胸罩痕迹看,还常打赌猜
老师今天穿什么颜色、款式的胸罩。
吴佩琪写板书时,坐在最后排的他们,意淫着年轻老师的女体,胆小的隔着
裤子抚摸,胆大的就直接翻出自己yīn_jīng套弄。
「忠仔,是你最爱的红色哩!」
「干你娘!你还不是一样!」
「我哪有!干,我喜欢黑色的!」
有时穿得比较不透光,但没注意到而露出肩带时,也能让青春期的小男生瞧
了兴奋不已。
「不要!不要!你们乖,听老师话。」
「听妳个大机掰啦!」
忠仔把玫瑰红的蕾丝胸罩往上掀,钢圈弄痛了吴佩琪,露出了傲人的rǔ_fáng,
在月光照映下显得洁白无暇。
少年们看到妄想已久的女老师rǔ_fáng,半晌说不出话,也停下了动作,任由吴
佩琪抵着双腿在地上挣扎爬行,胸前止不住晃动。
「真美,比李筱萍美。」
听到自己曾带的学生、两年前的联考榜首李筱萍也被他们染指,吴佩琪不禁
悲从中来。
(不要碰我学生,要就冲着我来就好)「干!可是李筱萍的奶更大!叫
起来又嗲。」
「对啊!那天干她干得真爽!真想再来一次!」(不要碰筱萍不要!)
「哼,有『安仔』,要干她几次就几次!」
「好学生也在跟我们『安』。
」
「你白痴喔!她『安』是为了唸书,我们是为了𨑨迌!」
因为伤心,不停啜泣,放弃挣扎的吴佩琪,任由少年脱下自己的裙子与内裤
。
(要就来!都找我来!)吴佩琪瞪着忠仔,但是默默接受了今夜即将到来的
遭遇。
此时总算有一台机车驶过,却好像没有注意到这裡。
「救救我!拜託!救救呜---!」
嘴巴被摀住,吴佩琪眼见着机车的灯光愈来愈远,心裡彻底绝望。
少年们下半身已经脱个精光,将吴佩琪弄成趴地姿势,一人将yīn_jīng塞入吴佩
琪嘴裡,忠仔扶着吴佩琪的屁股,yīn_jīng顶着yīn_hù试图插入,另外两人抓着吴佩琪
的rǔ_fáng揉弄。
「含好!不准咬!咬了妳就死定了!含住!」
「呜呜呜呜」
「啊~爽!」
「干!好乾!进不去!腿张开一点!」
忠仔再怎么顶,就是插不进吴佩琪体内,不停打着吴佩琪的屁股洩忿,原本
白皙的屁股被打得通红。
「干!臭机掰!换我!」
推开正在享受kǒu_jiāo的同伙,惹得对方很不高兴,互相又推又打。
吴佩琪因为觉得噁心,不停吐着口水。
此时先前经过的机车折返回来,车上的少年与妇人手各拿着一把长长的槟榔
刀,直接朝着忠仔一伙人杀来。
「猴死囡仔!欺负女人家!你们这些垃圾!」
妇人挥舞着长刀,将忠仔一伙人从吴佩琪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