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建与卢绾来到曹寡妇家,现在的刘三,从来没有回他家了,他将曹酒馆当成了自己的家!
“走吧!好男儿志在四方!”
三人在各位最亲的人的目送之下,离开了沛县。
走到城墙门口,刘三遥望沛县,振振有词地说道,“老子刘三不活出个人样儿,誓不回沛!”
我操,他还要活出个人样儿,也不看看他是什么样子,既不是富二代,又不是官二代,他爹更不是李刚,怎么活出个人样儿来呢?陈子建心里不由想道,“我一定要找到那个该死的刘邦来,让他当皇帝,老子也好回去继续找工作,还要开大奔宝马去寻找那个远方的她!”
迎着轻风,三人各怀心思出发了,好久没有如此轻松了,陈子建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家乡,这里的山,延绵不断,这里的水清澈见底,想着想着,不由哼起了歌,“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嘿嘿嘿嘿参北斗哇/生死之交一碗酒哇/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刘三惊讶地看着陈子建,说道,“哟,烦得很,你在哪里学的这小调,唱得还真有点好听!”
此时陈子建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是在秦朝,他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道,“嗨,这有什么,这是我自己想的。”
“不错不错,这歌好听,烦得很,来来来,教我们唱!”刘三兴致十分高,扯着嗓子说道。
陈子建道,“这小调叫《好汉歌》,我教你也行,但日后你不能再叫我烦得很了,我叫樊哙,你怎么老是叫我烦得很呢?”
刘三听了,大大咧咧,哈哈大笑,说道,“都叫了这么多年,打小就这么叫你的,你一直也没有反对呀,再说,大家都是弟兄,叫什么不一样呢?”
卢绾道,“就是,叫什么不一样嘛,你怎么如此小气,要是刘三哥不这么叫,你还不习惯呢!”
陈子建想了想,这名字无非是个代号而已,再说这也不是他的名字,是樊哙的名字,关他鸟事呀!他笑了笑,说道,“好吧,教就教!”
“大河向东流哇”
“大河向东流哇”
“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
三人一边走着,一边唱着,这歌给他们枯燥无趣的旅程增添了不少的趣味……
“喂,烦得很,你又没多少文化,你怎么会想到这么好的小调呢?这个说走咱就走呀,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这多有气势呀!”刘三那可算得上是歪嘴和尚念经--跑了调。
陈子建不服气地说道,“我怎么就不能想出这等小调呢,你别在门缝里看人,把人看匾了,我好歹……”
陈子建差点儿又说漏嘴了,还好刘三抢着说道,“你好歹怎么了?你好歹到我们家看过我上过课不是?我告诉你,我是真命天子,就算我不读书,一样可以当皇帝!照样可以风风火火闯九州!”
妈呀,这人怎么了?别的什么不能想,怎么能想当这个皇帝呢?这人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他怎么就老想当皇帝呢?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
看着二人得意的样子,陈子建不由遥头,不就是刘欢的一首老歌吗?他们怎么就兴奋成这个样子呢?在我们身边,三岁的孩子也会哼上几句呀!唉,没文化真可怕,无网络更可怕呀!
陈子建紧跟着二人跋山涉水,渐渐地,土地越来越少,路越来越难走了,看样子,他们远离了沛县,他们来到一山坳上,一股凉风吹来,让人爽到了极点,“他妈的,这么大的太阳,怎么赶路呀,算了吧,休息一会儿再走!”刘三一边说着,一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靠着大树休息起来!
正在此时,只见路上出现了三四人,看他们穿着,像是萧何一类的“官”,反正比现在陈子建他们穿得要好得多,他们大概也是想到这里来乘凉的吧!
正在他们朝陈子建这里的山坳走来时,突然从另一边的山上窜下六七个人来,只见一个个手执木棍木杈,喊话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卖路钱!”
呵呵,他们的,在秦朝还真有如此打劫的强盗?
那几人战战兢兢地的样子,说道,“各位好汉,饶命呀,我们身上没有什么价钱的,你们……”
那几个彪悍上前,将他们推倒在地,夺下他们的包袱,将里面的东西全倒了出来,拿着里面的干粮就开始啃了起来。
真他妈的幼稚,提枪“啪”的一声,不什么事情都解决了吗?再说,到工商银行,那不更快捷?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在抢别人吃的,在大城市,老子半年没有找到工作,也没有去抢别人的干粮吃,就是要抢,也得抢点好的不是?
“喂,各位,正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都是落难之人,各位就请高抬贵手,放了他们吧!”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刘三。
“我的好刘三呀,你怎么?唉,你可知道,以前弯腰扶老人,那叫帅呆,现在弯腰扶老人,那可是傻呆呀,你怎么跑出来惹这帮强盗呢?”陈子建心里虽不满意,但见刘三与卢绾直朝出事的地方而去,也跟着上去了。
那强盗说道,“喂,我看你们也是穷苦人,没劫你们,你们倒还好,管起老子们的事情了,识相的给老子滚开,否则老子不活剐了你们!”
刘三笑了笑,说道,“我看就算了吧,谁剐了谁还不知道呢!还是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