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着车,费了好多好多周折,才找到陆英英给我提供的那个地址。那里处在城乡接合处,我下了车,步行四处寻找,问了好多人,才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找到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小诊所,上面的招牌赫然写着“绍棠诊所”,我的心一下子就缩紧了。
忐忑不安中,我走进了诊所,屋里面有许许多多排队看病的人,看穿着打扮,都是些家境贫寒的社会底层百姓。屋子中间坐着一个身材瘦弱的中年女人,那个女医生三十多岁左右的年纪,长得不错,五官的轮廓鲜明,细眉大眼,头发乌黑,很随意地用发带将长发束在脑后,戴着金丝眼镜,气质不凡,一眼望去,就知道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性格沉稳而内敛,衣着朴素,穿了件雪白的白大褂,素面朝天,不施水粉,但给人一种很成熟,很有内涵的感觉。
我哭了,我的何绍棠,我的海棠花,她一点也没有变,宛如我们初次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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