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黎国,行宫。“怎么样?”男人穿着明黄色的衣袍,暴躁地问。
“回太子殿下,派出去的人回来说,买通的杀手都已经回来了,说是中途遇见贵人以五千两买走了。”跪在地上的奴才颤抖着肩膀说道。
“买走了?那就继续派人追杀啊。”
那奴才吞吞吐吐的说:“派人去了,可是······找不到了。”
话毕,那奴才就被一脚踹倒在地,力道十分大,仅一脚那奴才的嘴角就已经渗出血来。“废物,本宫养你们这一群废物干什么?找不到了?找不到不早说。”太子暴躁地又踢上几脚,“找不到也继续给我找,必须让他死,记住了吗?”
“是······”那奴才气若游丝的说道,然后痛苦的向外爬去。
······
玉露宫。源瑾蹲在地上,面前还是出宫前的小瓦盆,而此时小瓦盆里已经有了绿色的芽儿。
“小白,你又在研究什么?”离潇踏着步子走向源瑾,玩笑的看着源瑾。
源瑾听到声音,抬起头,果然看到的是离潇。“小苍兰。”
“小苍兰?它?”离潇问道。“是啊,你看都已经长这么大了,等明禄回来估计也就开花了吧。对了,你找我什么事啊。”源瑾问道。若是没事,离潇肯定会和离城在一起,当然,若是有事也肯定是和离城在一起,这几日南饶太子在,几位皇子都去陪着那位太子了,很少来这里。
离潇微笑,道:“是有事,你知道吗?南饶这次前来,交好是一,二是为了和亲。前几日在乾清宫的时候南饶太子竟然向父皇求亲。”
“求亲?求的是谁啊。”果然,和离潇想的一拍即合,源瑾急躁的张口询问。
“不知道呢,但是父皇还没有同意,但是我感觉这件事**不离十肯定会应下。”离潇继续无辜的说,看着源瑾的反应,,心里乐开了花。他说的是事实,前几日太子确实说了联亲的事,这事本来和源瑾没有关系,也不该和他说,但是离潇这些日子陪着那太子虚情假意的,实在是乏得很,就来源瑾这里找乐子,逗逗她,答案和离潇想的一样,顿时心情就好了许多。
“那怎么办啊,那死太子来求什么亲啊,皇上不会把明禄交给他吧······”源瑾着急的说,但是下一秒,“明禄不在宫里,他求的是谁啊,难不成是明媚?哈哈。”离潇看着源瑾回过神来,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可是他没想到,源瑾想通了以后就那么走了,把他自己撇在了一旁。
恰巧,这时自己身边的小双子来了,在离潇耳边附话,然后就离开了。
离潇匆忙的去找了离城,等赶到宫门口的时候,正好瞧见御前侍卫莫习凛正将刀架在一个文弱的男子脖颈上,离潇一下子就笑了出来,走上前去:”你是小白的歌啊?哈哈。“
”别闹了,七弟。“离城也走了上去,看了一眼莫习凛,随后那男子脖颈上的刀就拿了下来。那男子神情专注地看着离城。
”这里是东黎皇宫,你擅闯皇宫可知是死罪一条?“离城淡淡的开口,不带感情,可是眼里亦是和那男子一样的专注的神情。“敢闯皇宫的定不是一般人也,再加之对迎接队伍不敬,敢问十七皇子是故意为之引起两国交战吗?”
离城的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倒不是因为离城的话,而是因为离城提出的人————十七皇子,南轩齐。
离潇不可置信的看着刚刚十分狼狈的书生打扮得十七皇子,眼里慢慢的露出了玩味的笑。
“轩齐深感抱歉,不敬之举实属无奈,还望四皇子见谅。”十七皇子一身绿色青衫站在那里,抱拳鞠上一躬。倒还真像书生的感觉。只是那男子的眼里可不再是无辜和软弱了,眼里闪烁的是璀璨的光明。
“相比见谅,离城更是希望看到十七皇子如何补救。来人,带十七皇子更衣。”离城微笑地看着南轩齐,然后大步离开。
乾清宫。承乾皇帝坐在龙椅上,众位朝中重臣和五位皇子立于两侧,南饶国太子南修文则被赐座。
一袭绛紫色的衣袍穿于身上,领口和袖口皆是用金线绣上的繁琐的图案,细密而又大方,衣袍上绣着祥瑞之兽,男子的头发被扎起,一根玉簪将之固定,整体看去,竟然那样的儒雅沉稳。
“见过承乾皇帝,千岁千岁千千岁。轩齐自知有罪,将两国和平立于暧昧之中,而今又擅闯皇宫,罪不可赦,但求皇上念在轩齐一片诚心知错的情况下宽恕轩齐。”南轩齐真诚的抱歉说道。
坐在承乾帝下方的太子愤恨的看着殿中说话的人,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皇上,十七弟的对迎接队伍不敬,延误时期,对皇上不敬,而今又擅闯皇宫,对东黎不敬,这每一样都是大错,但还是请皇上看在十七弟诚信改错的份上,饶过十七弟。”太子站起,爱护兄弟的立场向承乾帝求着情。
离潇玩味的笑着。虽然面上是在给南轩齐求情,但是每句话都不离“不敬”两字,这分明是变相的提醒,看来传闻十七皇子是储君之位最大的竞争者也是不假了,否则太子不会如此火上浇油了。
“诚信知错?哼,既是诚心知错,又还怎敢擅闯我东黎的皇宫?我看分明就是南饶国不想与我东黎交好吧。”承乾帝给了一个大大的下马威,十七皇子站在那里竟也不急,倒是太子直冒冷汗,坐立不安了。“皇上,我南饶与东黎交好之心天地可表啊,还请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