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探工作还算顺利,经过几分钟耐心的开发,我终于回到思念已久的温柔乡
——熟悉的温热紧窄,熟悉的小倩妹妹!
她满足的笑容已经诉说了一切——她对我的依恋,她对我的挂念,她对我的
深情!
事后,我们索性一丝不挂地跳到水里,清洗身上的秽迹……
第二十章 痛苦的抉择
春节一天一天近了,小倩居然没有过年的快乐,相反脸上的阴云越来越多,
我好几次试探着问她,她却一言不发。
大年三十的晚上,爸爸妈妈都回来了,伴着久违了的父母,我终于有了家庭
的感觉——小倩一直在我身边受到最好的照顾,我这个哥哥还算是及格的。
饭后,我正要招呼小倩一起看电视,她手机响了。她一看号码,脸上变色,
一边挥手招呼我过去她身边,一边加快脚步往自己房间走。
当我走进她的房间,带上门的时候,她已经坐在梳妆台前,右臂放在上面,
低着头,额头紧紧贴着右臂,左手拿着手机按在耳朵上。瀑布一样的长发散落在
肩背,微微发抖——她在哭!
她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既不是广东白话也不是普通话,但从她近乎争吵
的语气来推测,她心里充满了委屈和彷徨,甚至愤怒。到底是谁?她在电话里到
底在说什么事情?是什么原因使得她如此激动?
我心里涌起一丝不祥的感觉——难道,电话那头的人是……
没等我想清楚,小倩突然站起来,举起手机朝着房门狠狠砸了过去,只听得
“啪”的一声脆响,堪称坚固耐用的诺基亚手机瞬间变成一堆碎片,连装在里面
的电话卡都断成两半,可见力度之大。
我被吓呆了——小倩妹妹一向以来都是个温柔善良的少女,虽然偶尔动作稍
欠高雅,但她从来没有发过脾气,连大声说话都从来没有过,现在是谁让她性情
大变做出如此剧烈的反应呢?
小倩转过脸,原本水晶般剔透有神的眼睛已经哭得又红又肿,凌乱的头发披
散在瘦弱的肩膀上,显得非常凄楚可怜。她上前一步,扑到我怀里,抱着我的脖
子,把头埋在我胸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一屋子的人都被惊动了,首先赶过来的是管家老陈,他不敢贸然走进小姐的
房间,只能在门外轻轻敲门问:“小姐,有事吗?”
我正不知道如何回应的时候,妈妈来了,她问:“小倩你怎么了?小文你在
里面干什么?”
小倩早已哭得梨花带雨说不出话来,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过了好一会儿,
才说了一句:“妈,请你进来一下。”
妈妈推门而进,顺手把门扣上,抚着小倩的头发,柔声问:“小倩,你怎么
了?乖乖不要哭。”
小倩虽然来我家已经一年了,但一直到这几天才见到义母,在她心目中,这
个家里面,最亲的亲人莫过于她的哥哥,而不是义父义母。眼下面对义母的关心,
她并没有做出积极的反应,反而死死抱着我的脖子,哭得更狠了。
妈妈一时之间也无计可施,我只好抱着她,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等她心情
慢慢平复下来再说。
过了很久很久,小倩的哭声渐渐缓和下来,从嚎啕大哭变成低声呜咽。她的
泪水浸湿了我的衣衫,也烧灼着我的心灵——是什么人把我亲爱的妹妹伤成这个
样子?
妈妈再次关心着问:“小倩乖,怎么了?”
这次小倩说话了,但这句话就仿佛在我胸口刺进一把匕首——“妈妈,哥哥,
我不想跟别人订婚,不要把我送回去,好不好?求求你们……我不要走……我要
留下来……”
回忆起她曾经说过的话——女孩子满十六岁就有人上门说媒,十七岁就要定
亲。早在大半年前,她十七岁生日那天,我和她已经私定终身,现在我和她之间
既有兄妹之名,也有夫妻之实,我岂能让她离我而去?她刚才在电话里说的,肯
定是他们彝族的方言,就现在的情况推测,极有可能是她的父母催促她在春节回
家定亲,本应在去年夏天就完成的事情,她非要躲躲闪闪大半年拖到今年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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