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就对她笑了笑。猛然想到媚姐,心里‘咯登’一下,不禁朝她望去。
媚姐一手支着下巴,向我们这儿看来,脸上现出调皮的笑容。见她没生气,
我放了心,又觉得很迷惑。在媚姐奸淫我之前,只要我在她面前与天娜或是那几
个太妹调笑,她都会皱起眉头。可如今,非但不生气,还觉得很有趣的样子。
挠挠头,扔掉对媚姐心理的种种猜想,向她走去。经过天娜身边,我侧了侧
身,挡住媚姐视线。右手贴上天娜踩在椅上的大腿下一抹,她肥凸饱满的山水宝
地被我握住,‘嗯哼~~’天娜低低的呻吟了声,轻轻颠着屁股,使yīn_bù在我掌
心磨擦。
‘真骚!’我使劲的将中指隔着内裤捺进肉缝,急急滑动几下。天娜‘嘶’
的倒吸了口大气,收腹曲腰。我在就势收手时没忘记在她pì_yǎn处捅了一指,这贱
人低低的哼哼着,腰肢扭得不堪入目,好在有音乐的掩饰,没穿帮露馅。
‘小色鬼,占人便宜了吧。’媚姐朝我挑挑眉,眼里闪着顽皮的光芒。
‘我哪有呀。’我倚在吧台边,矢口否认。
媚姐嘿嘿的露齿阴笑:‘鬼才信你。’
我无意把话题往这方面扯,便将食指在媚姐指缝间chōu_chā,把话题岔开:‘媚
姐,你什么时候醒来的?干嘛都不叫我呢。’她双眼盯着我抽送在她指缝间的指
头出神,脸上浮现红晕。我见她没反应,就提高嗓子叫了她一声。
‘啊?噢,我是见你睡那么香,不想叫醒你啦。’媚姐仍盯着我的手指,眼
都不抬。我见她这么爱瞧,便加快了抽送她指缝的频率。‘你对我真好,’我压
低了声音,‘老婆。’媚姐打了几个寒颤,猛的抽回手,鼻翼忽张忽缩了一阵,
恢复了平静。她抬头瞟了我一眼,又垂下眼帘:‘阿远,你饿了吧?我给你弄些
吃的好吗。’说话间,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抖。
‘我不饿啦,媚姐,不用弄了。要不,等打烊了再做,当宵夜吃。’
‘呃,也好,等收店了我给你做些好吃的。’
‘好吃的?’我眨眨眼,低声说:‘老婆,又要我吃你的阴精呀。’
‘啐!你……’媚姐又羞又气,抬手要打,却又转而在头发上捋了捋。我追
着的她的视线看去,是天娜正摆动腰肢向吧台走来,难怪媚姐会手下留情。
天娜面对着我,斜靠在台边,一手叉腰,衬衫在胸前的位置绷得很紧。舔舔
唇,想要加入我们:‘媚姐,聊什么哪?’
媚姐拨了拨耳边的头发:‘说你哪。’
‘说我?’天娜睁大双目,一头雾水:‘我有什么好说的?’
‘你又漂亮,又风骚。好处多的说不完呢。小远都要流口水了。’
‘啊?’天娜看看媚姐,又望望我。见我俩笑嘻嘻的样子,多少知道是在开
她玩笑。便跺了跺脚:‘呸呸,小流氓。没正经。’在我臂上掐了掐后,便走开
给个酒客买单去了。
没了干扰,我与媚姐压低了声音调笑。我虽年幼,不懂调情之道,但贵在童
言无忌,什么话都敢说。一堆淫词秽语出笼,不仅把媚姐这个动了春心的徐娘搞
得面红耳赤,自家的龟儿子也精神无比。
‘老婆,干嘛女人高潮的时候要说丢哩?’我喝完第二杯啤酒,头有些发
晕,感到股强烈的尿意。媚姐咬牙不答,狠狠的打了我小臂几下。我嘿嘿乐着,
转身走向洗手间。
盯着前方不远的酒桌旁坐着的女人,我心里暗暗奇怪怎么酒巴里竟会有个单
身女子。来到她面前,原来是另一个吧女~~周妙香。‘哇,妙香姐,呃,好、
好久不见啦。呃~’我打着嗝,向她问好。
‘啊。是小远啊。’周妙香朝我挤出个微笑。‘咦。’我望着她淤青尚未退
尽的左眼,‘妙香姐,你这是……’她忙用手挡住在眼上,摇摇头:‘我、我没
事,你玩去吧。’
眼前的这个女人,与天娜差不多年纪,不到一米六,略显肥胖,皮肤细细白
白的,给我一种熟透了、熟烂了的感觉。听说她有个姘头,叫‘黑蝇’。本地
人,是‘和义华’一个小小的头目,常对她动粗。我抬眼看看媚姐,媚姐对我摇
摇头。我耸耸肩,转身就走,免得让她讨厌。
‘呼~~~~’好不容易撒完尿,我用水洗了洗脸,才觉得好过些。走出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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