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妮也给他kǒu_jiāo过,只是他实在是不敢相信,眼前的这张樱桃小口竟然拥有这般力量——居然能容下如此粗大的ròu_bàng,居然能将他全部拥有,把自己操控在其中,肆意摆布。
小腹中渐渐地热起来,乐阳叫得越来越大声,几乎在嘶吼着了。他喘得很厉害,仿佛要把胸中的孤寂一股脑儿喘出来。他紧紧地抓住莎莎的rǔ_fáng,拚命地揉捏拉扯。今天晚上,他要毫无保留地满足她,把所有积蓄起来的白色浆液全部奉献给她,在这黑暗而孤独的夜晚,莎莎是他的拯救者!是他的天使!是他的光!
乐阳突然感觉到一阵空虚——那温暖的口腔脱离了他的ròu_bàng,让他有些不适应——莎莎已经不再玩弄他的ròu_bàng,而是用手掌轻轻抬住他的gāo_wán掂了掂,似乎在估量它的重量,接着用手指捏着,把两个gāo_wán挤到一块儿来,肿胀疼痛的感觉从那里传来,让他的牙齿咯咯直响,喘不过气儿来。「赶快住手!」他大叫一声。
拉松开手「咯咯」地笑了,这种顽皮的笑让他觉得不再疼痛,反而在内心深处升起了某种异样而珍贵的小快乐。可能是出于安慰,莎莎又开始趴在腿间舔舐起来,就像这ròu_bàng和她早就相识已久——柔软的嘴唇、灵巧的舌头和坚硬的牙齿恰到好处地扫刮,不至于让乐阳感到一丝一毫的不适与疼痛。她很卖力地吞吐它,很投入地吮咂它,简直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乐阳在女人的舌尖上呻吟着,没头没脑地呻吟着,无助地抓紧了床单。莎莎知道他坚持不了多久了,更加用力地吮砸起来,速度也加快了好多。乐阳不由自主地抬起上身来,看着那膨胀得不能再膨胀的ròu_bàng,闷哼着痉挛起来。一声嘶哑的的低吼过后,他僵硬着上半身往后便倒了,jīng_yè簌簌地射到了莎莎的口中——她胜利了,乐阳往后一倒,精疲力竭地躺在枕头上喘着粗气。
莎莎趴在他的双腿中间,咕咕地吞着jīng_yè,仿佛那是香甜的牛奶。可是jīng_yè确实太多了,来不及吞下的部分从她的嘴角满溢出来,垂成长长的丝线掉到了乐阳大腿上,在那里慢慢地变凉变淡,最后化成了透明的水流蜿蜒而下,流到了下面的床单上。
莎莎狼狈地用手背擦了擦嘴唇,痴痴地看着那一抖一抖的ròu_bàng正在急速消退,最后变得软绵绵的了。好戏还没开场它就败下阵来,乐阳对此感到有些愧疚,抱歉地朝女人笑了笑。他一直欲火焚身,忽略了莎莎也渴望享受ròu_tǐ的快乐,那毛从中间的肉穴已经潮湿,正等待着被填满,正等待着被蹂躏。
莎莎好像一点也不着急,只是爱怜地把那软塌塌的ròu_bàng拾起来,轻轻地摆弄着,就像在摆弄一件精致的瓷器,生怕一不小心失手打碎了似的。她时不时地在ròu_bàng上轻轻拍打几下,柔软的手指紧紧捏着ròu_bàng的根部,才过了最多十分钟左右,乐阳的喘息声刚停下来不久,那神奇的ròu_bàng又慢慢地竖起来,又开始在充血了。
「哇喔!真棒!」莎莎掩饰不住内心惊喜,禁不住啧啧赞叹起来,「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从来没有!」她摇着头说,「shè_jīng后能勃起的不少,可是像你这样,十多分就能勃起的,还真是少见啊!」听得出来,她是发自内心的敬佩这条ròu_bàng,这神奇的功能也许只有孙悟空的金箍棒才堪可比拟了。
乐阳也听出她心中的焦渴来了——她非常需要他,非常需要他的ròu_bàng。和温妮做爱的时候,梅开二度甚或是梅开三度都是平常的事情,但是这么短时间内就勃起,他也有些吃惊。乐阳的ròu_bàng外形很漂亮,大约有十七厘米那么长,简直都有小孩儿的手腕那么粗了,上面褐色的青筋交错盘结,皮肤柔嫩滑腻,guī_tóu光洁红亮,就像雨天的早晨刚出土的红蘑菇,根部是又粗又短的yīn_máo,卷曲而浓密,在灯光下泛着黑油油的光泽。
就在女人的手掌温柔地拍打着、安抚着让它变得越来越硬的时候,乐阳的结实的身体突然挣扎着直起来,拨开她的手,展开双臂抱住了莎莎柔弱的细腰,把她拨转身来往边上推去,女人的身体失去平衡,歪斜着跌倒在他的脚边,跌跌撞撞地爬起来,仿佛她知晓男人的意思,乖乖地爬到床边马趴着把屁股撅起来,像只母狗一样把头回过头来,把那妩媚的撩人的眼神来看着乐阳。
乐阳懂得那眼神的意思,膝行着来到那丰满的肉臀后面,低着头看了看莎莎的大腿根部,在面团一般屁股中间,那里就像是一个刚出锅的小馒头,泪汪汪的粉红色的沟壑边上,稀稀拉拉地卷曲着几根短短的yīn_máo,中间隐隐还能看见鲜嫩欲滴的肉褶,正在一开一合地微微颤动着……越过那迷人的肉团看过去,一直沿着平坦的小腹看过去,胸前正垂着那白花花的rǔ_fáng。
「快……快啊,别光顾着看啦!」莎莎低着头从大腿间看过来,恰好和他对上了眼,看见了男人那痴迷的眼神,焦迫地喃喃道。此刻的她,就是一只发情的母狗。
乐阳闻声回过神来,一手握着长长的ròu_bàng,一手扒开粉嫩的小肉穴,斜斜地对准了挑上去,哪知莎莎的肉穴比不得温妮的包容,guī_tóu堪堪没入之后便不能深入了,急得女人把两腿向两边分开了些,把屁股往上翘了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