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吗?」乐阳喘着粗气一边抽送一边问,心中又是自豪又是满足,「你喜欢大jī_bā干……」
「……喜…喜欢,……爽死了!」女人的声音变得怪怪的,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从声音来判断要比她年轻好几岁。
「我全都给你,给你!」乐阳感觉到ròu_bàng被一个暖洋洋的肉器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像被蚌紧紧地衔住了一样。分外地受用,一chōu_chā就发出「噼噼啪啪」的淫靡的声响,撩拨着他的耳膜。三天都没有做爱了,乐阳也觉得今天的ròu_bàng比平时要坚硬,下面的肉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嗯,狠狠地……日我……干我……」女人的臀部摇得越来越欢快。那些对妓女冷淡的怀疑早被乐阳抛到了九霄云外,在他身下的是一头如饥似渴的母狼。
他停下来,把上半身尽量撑起来,低头顺着小腹望了望那ròu_bàng和肉穴结合的地方,只看到那yīn_jīng根部的毛从上沾了一圈白白的沫子,露出来的那一小截湿漉漉的像被牛奶涮过一样,光秃秃的yīn_fù中央被顶得凹陷了进去。
「怎么停下来了?」女人的声音从头顶那边传过来,他抬起头来,女人正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媚笑。
「我……就想看看,怪有趣。」他说完又把头低了看着那里,尝试着把ròu_bàng慢慢地往外抽离,那长长的水涟涟的棒身便一点一点地露出来,把那肉穴里粉红的肉褶也连带着翻出一些来。
「别……别看啦!我都……都受不了啊,快……」女人觉得内里一片空虚,焦迫地呼喊起来。
他又开始抽起来,肉穴里水汪汪的,抽送很是顺畅。这次他不在是漫无章法地浪插了,他开始深深地快速chōu_chā起来,就像石杵一般,深深地舂打着那销魂的泥潭,「噼啪」「噼啪」的声音有节律地在屋子里响起来。
女人的脖颈上覆上了一层亮亮的汗膜,脸蛋儿通红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越来无法控制,全身也跟着渐渐地火热起来,在身下就像一条垂死挣扎的美人鱼,把身子在床单上翻来覆去地滚动,进入了欲仙欲死的状态。
旁边的婴儿床上吱嘎地响了一下,小孩儿「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女人索性把嗓子放开,大声地叫唤起来:「啊……哦……噢……喔……」,声音盖过了小孩的哭声。她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全身畅快无比,她停不下来,她只要男人,只要男人的大jī_bā,顾不得「哇哇」直叫唤的小孩了!
乐阳听到婴儿的哭声,心里也着急起来,不过幸运的是,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咬着牙狠狠地干了十来下,把女人干得「哇哇」大叫,最后他低吼一声,把guī_tóu深深地钻入了肉穴的底部,在那里突突地射了个痛快。
女人的身体也僵硬了,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把他搂住,痉挛着射在了一块儿,良久才把双臂放开来。乐阳「扑」的一下把ròu_bàng从肉穴里拔出来,翻身仰在一边喘着粗气。女人从床上翻爬起来,手脚并用地往婴儿床的方向爬过去。乐阳扭头一看,女人白生生的臀部中央,那迷人的洞穴还在抽搐,白色的浆液从里面「汩汩」地流淌出来,扯着长长的丝线掉落在传单上,慢慢地化成一串湿漉漉的水迹。
女人把小孩儿从婴儿床中央抱起来,把奶头塞进她的嘴里,小孩一下子就止住了哭声,「啪啪」地吮咂起来,她才赤裸着身子坐回了床上,轻轻地在拍抚着婴儿。「小孩儿都是这样……」她扭过头来歉意地说,生怕怠慢了客人。
乐阳已经在床头上找到了手纸,此刻已经擦完了胯间的淋漓,正在沿着床单上的水迹一路擦过来,「我知道,我也有个女儿,没关系的,我很满意,你真棒!」他说这话的时候觉得有些心酸,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眼前的女人。
「真的吗?」女人似乎很开心,「你知道吗?你真的很不错,我觉得……觉得自己又做了一次女孩,好久都没这么畅快过了,而你却做到了,你才是最棒的那个!」她出人意料地说,她的话让乐阳很受鼓舞,他甚至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突然不再低贱,浑身散发着魅力。
小芳菲很快就吃饱了,在妈妈给她换尿布的时候,她已经咧着小嘴甜甜的睡着了。女人把孩子安顿好之后,并不着急穿衣服,而是赤着脚到外面那边的厨房里,拿了两瓶没冻好的啤酒进来,回到床上扔给乐阳一瓶,两人就着啤酒瓶喝起来。
直到这时,他才知道她叫杨艳琴,二十三岁,来自安徽的一个农村,已经在上海待了三年多了。摇篮里的小孩叫芳菲,她自己取的名字,她说那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女孩的名字。有了莎莎的前车之鉴,乐阳并不想让自己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那样像个傻子,他想。不过,他还是津津有味地听着。
杨艳琴说她之前并不是做这个的,刚来上海的时候她在一家有名的大酒店当服务生,「根本就没想过做这一行」。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后来有个客户趁着没人的时候把她按在客房的床上,想qiáng_jiān她,情急之下,她咬掉了那个混蛋舌头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