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看你哭,我的心就碎了。以后我都叫男家丁端茶,不让丫头端茶给我了。”游思把离伤扶了起来。
而这件事情并没有完,当天夜里,离伤就去了那个白天给游思端茶的丫头房里:“小依,我跟你商量个事情呗。”
“夫人请讲。”小依道。
“这么些年,我就生闺女了,也没给老爷添个少爷。我想了想,准备给老爷纳个妾。我见你模样不错,日后若是给老爷生个儿子,也不会丑到哪里去。”离伤道。
“夫人,小依对老爷没有非分之想。”小依道。
“怎么,我让你给老爷当妾,你还觉得委屈了不成?难道还想让我把正室让给你。”离伤道。
“小依不敢。”小依道。
“这就对了嘛,想你家境也不好,能当个姨太太,也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离伤道。
小依不敢再说什么,有一种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
“来,把这个服下,这可是我从送子观音求来的灵药。我吃过好多回了,也没能怀上个男婴。这一次求的就给你吧,只希望能一举得男。”离伤道。
小依将那药丸接过服下,却不曾想,还没有半个时辰,就七窍流血,暴毙。
随后,离伤让两个信得过的家丁将小依的尸体搬到外面埋了。
第二天,游思没见到小依,问离伤:“小依呢?”
“她说家里人给她说了一门亲事,要回家嫁人。我也不好拦着,给了她一些金银,就送她走了。”离伤道。
“是啊,小依大了,也应该嫁人了。”游思没有多想。
离伤却在一边小声嘟囔着:“看你那样儿,还是舍不得小依。”
不久之后,离伤的妹妹离珊来看她。
离伤当然很是高兴。
“妹妹,家里可好?”离伤道。
“正是父母都惦记着你,才让我来看看姐姐。”离珊道。
“妹妹可有说人家?”离伤道。
“姐姐,妹妹长得不如姐姐,哪有那么好说人家的。”离珊害羞着。
其实离珊是因为看上了同村的一个卖画郎,才说了不少人家也没同意。
游思听说离伤的妹妹到了他家,放下手中正在忙的事情,回到家中:“妹妹长得并不差,是妹妹眼光高吧?”
这不过是爱屋及乌,也是一种礼貌,是看在离伤的份上,做出的一种姿态。
“姐夫,像您这样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男人,可不是那么好找的。”离珊的话不过是夸奖姐姐有福气。
“妹妹,咱们姐俩难得一聚,晚上和我一床睡,让你姐夫睡客房,咱们好聊一聊家常。”离伤道。
吃过晚饭,随意的闲聊了一会儿,游思就主动的去了客房。
离珊没有多想,和离伤住在了一个房间里。
“妹妹,来,喝一怀养颜茶再睡觉,姐姐可希望妹妹能找到一个比你姐夫强的妹夫。”离伤道。
这养颜茶没有毒,只是一种可以让人沉睡的药。
睡到半夜里,离伤拿出了一把两尺长的剑,直接沿着离珊的脖子,把离珊的整个脑袋切了下来。
之后,叫来了她信得过的家丁,把离珊搬到外面给埋了。
第二天,游思问:“妹妹呢?”
“她一早就回家了,说是想起了一件不得不办的急事,所以就不跟你道别了。”离伤道。
可她的心里却想:“好你个游思,连我妹妹你也想?我让你想,你想一个我杀一个。”
不久后,离伤的父母到来,问起了离珊。
“不是吧?妹妹还没有回去?她早就从我这里走了啊?”离伤道。
她的父母摇了摇头,只以为是跟着同村的卖画郎私奔了。
终于,有一天,游思的表妹来到。
他的表妹已经嫁了人。
可在谈话中,表现出了一种亲情的关怀,在离伤看来却是另一种情感。
离伤同样没有放过游思的表妹,将其杀害,还被游思撞了一个正着。
游思一问起,她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还说出了以前杀过的人。
游思再也忍受不了,把离伤系了活扣的白绫,使劲的拽在了手里,眼看着离伤断气。
药彩看到这里,好一阵感叹:“多疑就能得到爱吗?杀了自以为是的情敌,就真的得到了爱吗?真相的暴露,就是她的死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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