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惜风。”赵惜风跪在堂下,低着头。
“使者将其罪名陈述一下吧。”秦广王道。
自从孽镜与生死册看不出鬼魂生前之事,审判的时候,秦广王就只能听使者讲述鬼魂生前的功与过。
这也使得一些使者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向鬼魂索要。
一旦得不到他们的要求,他们就会乱说一通。
“此女子不守妇道,与多名男子有不干不净的关系。她因为不能对一男子进行威胁,而自行了断。”一使者道。
药彩听得很是生气,但她想看看事情的发展。
赵惜风望着北阴酆都大帝:“我是知道你的,我才选择来到鬼界。只想求你一件事情。”
秦广王在堂上吃惊的看着赵惜风,心想着:“这也是北阴酆都大帝的旧相识?今天这个案子,让我如何判才好啊?孽镜和生死册不能显示,我若是判得不如北阴酆都大帝的意,我的位置恐怕不保啊。”
“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北阴酆都大帝道。
他是很欣赏赵惜风的,虽说与多名男子有过不干净的事情,但那也是被逼无奈。
就在赵惜风不愿意认尉迟刚捷的那一刻,北阴酆都大帝就已经很是敬佩赵惜风了。
“我选择死,是因为我已经没脸活。我来到鬼界,是因为你知道我。我只想重新投胎,以一个全新的面貌,再嫁给我的夫君尉迟刚捷。”赵惜风道。
秦广王听后,深感自己想多了,事情完全不是他想的那个样子。
北阴酆都大帝低下头,不言不语,他为这样一个痴情的女子感到不值。
药彩来到赵惜风跟前:“你为什么不好好活下去?和我讲讲你怎么选择了死的?我就不明白了,你的夫君他都不认你了,你却还是如此为他考虑,值得吗?”
赵惜风讲述了她在灌题山发生的事情。
灌题山上有一种野兽,形状像普通的牛却拖着一条白色的尾巴,发出的声音如同人在高声呼唤,名曰那父。
赵惜风听到那父的声音,总是出现幻觉,感觉是尉迟刚捷在叫她。
可她想起自己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男子玷污过,就觉得自己配不上尉迟刚捷。
她越想越难受,最后,一掌拍碎了自己的天灵盖,把魂魄拍出了体外。
她的鬼魂飘荡在灌题山上,还是总听到那父的声音,依然产生着幻觉。
那种幻觉让她很难受,不知道如何解脱。
她在地上打滚,大声呼喊着:“夫君,夫君……”
这时候,鬼界的两个使者,与冥界的两个使者到来。
他们看着赵惜风的样子,起了色心。
“娘子,来吧,我就是你的夫君。”鬼界一使者道。
赵惜风看了看那个使者,一巴掌打在了使者的脸上:“不要脸的东西,你也能和我的夫君比吗?”
四个使者将赵惜风押解到了阿克伦河,洗去了法力。
听从赵惜风自己的选择,鬼界的两个使者将其带到了阎王一殿。
药彩听到这里,瞪着两个押解赵惜风的使者:“她说的是真的?”
“属下知罪,属下知罪,还请药彩仙子恕罪。”两个使者跪倒在药彩的跟前。
他们深知,眼前的药彩仙子,那是天齐仁圣大帝都不敢得罪的主,他们又怎么敢得罪?
“秦广王,这就是你教出的使者?”药彩看着秦广王。
药彩是不敢想象,孽镜与生死册的失效,到底还要带来多少的冤案。
一想到这里,她就不寒而栗。
“混帐东西,这样的事情你们也做得出来?从今天起,取消你们出入阳间的资格,去小地狱当个狱卒吧。”秦广王道。
“就这么了结了?太便宜他们了吧?”北阴酆都大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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