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裂到底,将洋装往两边敞开,把朱红色胸罩往上推,rǔ_fáng白玉般色泽蹦开袒露
在眼前。
“奶头变黑了,唉!”
怪脸人逗弄着咖啡色的rǔ_tóu,还处于兴奋的状态下马上就激立起来,怪脸人
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打开捏出两根短针。掐着方懿蕙一只rǔ_fáng,已经勃
起的奶头更是暴涨凸出,连乳晕都浮突起来。短针在微弱的灯光下仍然闪耀着冷
冽的寒光,捏住针尾对准rǔ_tóu,怪脸人毫不犹豫就往rǔ_tóu旁刺入由另一头穿出。
比蜂螫还要痛上百倍的痛楚让方懿蕙惊醒,不是作梦,这痛还持续椎心刺骨
强烈从rǔ_tóu放射散开到全身。怪脸人已经掐住另一只rǔ_fáng,方懿蕙低头试着观看
自己的身体发生什么事,视线所及发现短针,忍不住疯狂乱叫扭动。
“留点力气,待会还有得叫呢!”怪脸人轻松地说,然后再刺穿另一个rǔ_tóu。
这次方懿蕙亲眼所见,拔高音量尖叫到自己音域最极限,可是痛只有加剧并
没有随之减缓。
“啊,不好意思,帮你把胸罩穿起来。”怪脸人把胸罩拉下穿回。
胸罩一盖回,紧绷压住穿针rǔ_tóu,方懿蕙更叫得撕心裂肺。可是怪脸人没有
同情方懿蕙,也不让方懿蕙换过气来,迳自拉起方懿蕙的手臂搭上自己的肩膀,
拦腰扶着强迫她站起来。
“走吧!”怪脸人对着梨花带雨的方懿蕙微笑。“大家都好想你呢,欠干蕙
!”
视听室里只有投影荧幕前的天花板小嵌灯亮着黄光。吴心禅站在灯下,其他
几个女人围在吴心禅身边,除了吴心禅奇怪的举动,昏暗的视听室也让人觉得充
满蹊跷。
“心禅,你到底怎么了?”夏玉婵小心翼翼地问。
吴心禅怯怯地望着大家,又低下头。忽然全身发抖颠簸到几乎站不稳,大腿
夹紧两手扶住膝盖才勉强维持站姿。以为撑过去了,另一波更激烈的颤抖让吴心
禅失声吟叫再难忍受,一股热流从裤子里涌出流下,淡淡的尿骚味更夹杂着腥臭
体液味道。吴心禅软软跪在地上,手按着地毯还是抑不住震抖,整个人滚倒。
夏玉娟冲上前,犹豫了一下终究决定脱下吴心禅的库子。才脱下裤子赫然发
现内裤鼓胀着什么,夏玉娟望了夏玉婵一眼,夏玉婵点点头,夏玉娟再脱下内裤
,满手都是湿黏滑腻。来不及觉得恶心,夏玉娟就被吴心禅吓得叫出声,连夏玉
婵也倒抽一口气。吴心禅yīn_dào里塞着一只电动yáng_jù正高速振动,仔细看连gāng_mén也
塞了一只。
忍着惊讶和猜疑,夏玉娟把两根电动yáng_jù拔出,yīn_dào和gāng_mén流出大量的白浊
浓稠液体,腥骚味强烈扑鼻,薰人欲呕。
“心禅,到底怎么回事?”夏玉婵慌忙地摇着文心禅的肩膀问。
“啊,不好意思,我们好像有点玩过头了。”角落黑暗里走出一个人影,穿
着t恤牛仔裤戴着黑色粗框眼镜,看起来很普通的年轻学生模样。
年轻人还没走近忽然眼前一闪,整个人就往前摔倒,一瞬间手被反折,岳忆
明蹲跪膝盖抵住年轻人的背膀。
“我……我们是同学!”年轻人痛得哀声叫着解释。“不信……不信你们可
以问心禅!”
夏玉婵抱着吴心禅眼神询问。“他……他是我同学,趴趴。”吴心禅喘着气
说话有气无力。
“不须要玩成这样吧?”岳忆明手上用力,趴趴又痛叫一声。
“是……是心禅自己要求的!”趴趴痛苦地说着。
吴心禅愣了一下,默默地点头。
岳忆明冷笑。“趴趴?什么乱七八糟的绰号!”
“孕妇……这么用力……可以吗?”趴趴喘着气说。
岳忆明心中一凛。“这不劳你操心吧?什么名字?”脑海中开始搜索着最近
办过的案件里有无涉案青少年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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