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两种生活我随时可以帮你抉择,但都是有代价的。’
说的是两人越来越有些迷糊,祭天行可不会在乎,更是这三才阁让他感到想到不自在,没想到那体内的本性会在这里得到释放,一种似狂若狂的冲动自体内开始蔓延。
‘那我们还是朋友了!’
‘……’
似乎信人的着重点一直和他人不一样,看着他没因为此事而有所影响的欣喜,着实让祭天行很是无语,感觉完全没法去交流般。
‘天行,到底什么意思?还有信人的术赋到底是什么?’
本觉得捉到了救命稻草,祭天行话说到一半可不会让纳兰天就此罢休,信人着重点不在这,他这个当大哥的可不会像他一样也这般天真,这可不只是信人一人的事,可有些关乎纳兰整个家族,甚至会牵扯到嬴秦王族。
‘我也想知道,能抑制住这邪恶力量的术赋到底是什么?’
从一进来三才阁就感觉到不对,更是闲扯的有些多了,天地人三才,源于天定于地成于人,那不管是先天还是后天都会在此无处隐藏,血浴?如果祭天行真的怀有此术赋,绝对不会让他定心,事实不知是怎样,此刻祭天行终是耐不住那心中的冲动,手中的劲道猛的拍向案桌来此发泄,更像是对于信人的发泄。
‘邪恶力量?那又是什么?’
早已是注意到祭天行异常的纳兰天听到此话,像是明白了什么,只是不知道祭天行指的是什么,更是看向信人,看到信人和祭天行表现的完全不一样,更令他疑惑祭天行的话语,以及他接下来的动作。
天眼纹路完全显现,完全像是一只眼睛,更是会开合,而且正一点点变成血红色,远比那两只正真的眼睛还要血红,加上诡异的笑容以及因此而漏出的獠牙,显得是那般恐怖。而更加恐怖的是那境魄的提升,随着祭天行体内若隐若现的境魄外逆而形成的像是一张人皮般包裹住他,那扣住祭天行身体的无形身影,让他显得特别高猛。
这是要动手?在这三才阁?
连信人都是感觉出了那份压抑的杀气,远比在道玄山前还有压抑的恐怖气息,眼前的祭天行真的不是十年前的那个他了吗?纳兰天早已是摆出招架的姿势,虽是看出这异常来的太过突然,但这一切可是真真切切的威胁。
咔!
三才阁正对的案桌的一角竟被祭天行硬生生的掰去一块,连刚才他奋力的一拍都是丝毫无恙的石厘松,那可是硬度为数不多的几个可与玄铁相比的树木,紧握着被掰掉的一角,一副是要将其捻成粉的力度,加上那有些颤抖的身体,纳兰天似是明白他正在压抑这种冲动。
‘天行?你这是?’
眼前的一幕突然来了个一百八,一直紧张的气氛丝毫没有退去,只是祭天行那要崩坏的样子,在七窍流出血的那刹那而有些缓解,这可让纳兰天更加不明所以了,更加要真正的去了解眼前这位弟弟了。
‘不要你管!’
同样察觉出了自己的异常,此刻都是有些后悔再次啰啰嗦嗦了,祭天行手上一用力,真的就将那石厘松案桌的一角捏的稀碎,更是不顾一切的直接朝门口全力冲去,虚幻若景的直接绕过纳兰两人直接摔门而出。
‘不要跟来!’
眼前突然一幕让三才阁外的几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的这般快,这边担心的自然是殿内的两人,但那同样焦虑的水灵女孩沁却是担心的是祭天行,却是在她刚要跟上跑出的祭天行,得到的却是一声呵止。
‘可是你?’
就算太突然,那异常的样子终也逃不过众人的视线,更别说一直关注点在祭天行的沁,看着七窍都是流血的她怎能用担忧来诠释,只是那异常不只是外表,还有内心。
‘那和你有关吗?二分真八分假的你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