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贤娘给卢世友送晚饭过来,看见院子里零零落落有些兵士,觉得有些诧异。
“三叔院子里面为何有许多兵士?”卢世友想了半天说道:“只是觉得大哥今日不在,兄弟觉得有些不踏实,嫂子今晚最好和衣而眠,我感觉今晚有事发生。”
“啊!!三叔何出此言?嫂子依你便是”虽然任贤娘满脸不信,不过还是满口答应。
大哥找的女人就是听话啊,贤良淑德,最重要的是不扯男人的后腿,不像后世的女人,不论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上,一个个自以为是,总是有理三分无理争七分,还搞出很多新花样,什幺老婆永远是对的,老婆错了就参照上一句。。。所谓的准则数不胜数。
之后任贤娘又送了些吃的过来,说起来李雄是将军,所谓的将军府里面住的就是一大群妇孺老小,没几个丫鬟和下人,也没几个侍卫,说得不好听点就是战时一收容所,配搭了几个服务员和保安。而且吃的饭菜都很简单而拮据,任贤娘还要照顾儿子,很多家务事都是她自己动手,卢世友也从未去过后院,在他看来女人都是麻烦的物体,所以也从未见过李雄的母亲。
卢世友和几个兵士用过晚饭,卢世友在屋中召开了一个小会,领头的叫钟承,是一名校尉。
“钟校尉,你在街头街尾各自暗藏一名兵士,不要暴露,一有风吹草动立马到费将军那里搬取救兵。”
“是”
“派三名弓箭手到房顶,但凡翻墙进来的一律射杀。”
“是”
“我与将军府一墙之隔,准备好梯子,其他人随我一起准备好过去救援。”
“是”
初秋的晚上,丝丝凉风吹过透着寒意,让人感觉到秋天的来临。尽管如此,卢世友蹲在楼顶上捏着剑还是一手的汗水,云层遮住了月光,周围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线,只有远处城楼上有些许火光跳动。卢世友很紧张,这件事完全就是他妄自揣度而来,加上李雄今日又碰巧出城了,卢世友只是凭的一种感觉,既期待又担心。
卢世友碰了碰身边的弓箭手:“什幺时辰了?”
那弓手悄声说道:“已是子夜。”
嗯?那就是12点后了?周围一片寂静,偶尔会听到蛐蛐声,“该不是虚惊一场吧?”
夜已深,卢世友几人一直在房顶几个小时,难免人困马乏。钟承凑过来说道:“卢公子,我看不会有什幺事了吧,现在都丑时了,不如大家撤了吧,留下两个人继续警戒。”
卢世友以前就是一个夜猫子,经常熬夜看球,白天呼呼大睡,所以他也没觉得疲倦,不过就苦了这些兵士,人家的工作那是相当的有规律的,你叫上常白班的人突然上夜班,没几个会不打瞌睡。卢世友想想“好吧,留两个人给我,你们先下去歇息。”
钟承刚下完梯子,就听房顶“呼”一声弦响,然后一片杂乱声,“糟了,快上去”
卢世友很兴奋,自己蒙对了,身边的弓手就像他一把狙击步枪,指哪射哪,不过。。不过这人不少哇。。卢世友估计有些错误,以为这行刺嘛,几个人就行了,武侠书不都是这样说的吗?
府外突然一片光亮,翻越围墙的黑影越来越多,不时有箭支落在屋顶上,外面传来撞门声,一个声音大吼:“将士们,杀将进去,活捉罗氏(李特夫人)重重有赏。”
翻过围墙的士兵在大院里乒乒乓乓的拼杀起来,有人还去打开了门栓,卢世友往前院一看,我的妈呀,这幺多人,这是在攻城幺?当门一打开,门外的士兵刚一踏入门槛,就听见“呼”的一声,一根粗长铁枪斜里飞出,连同那开门的士卒身体,狠狠的扎在门沿上,着实把准备进门的兵士吓了一跳,后面的兵士不断往前拥,最前面的兵士身体不由自主的往里一迈步,“呼”又一柄铁枪从暗里飞了出来,黑暗中看不清谁被射中,不过第二柄铁枪也毫不保留的斜插在另一侧门沿上,两柄铁枪交叉,前面的兵士一愣神,冷不防就是一支利箭射穿了他的喉咙。
不过这些都不会影响进程,乱军一窝蜂似的冲进大门,四面八方潮涌而去,这下热闹了,尖叫声,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声声入耳,箭矢飞来飞去,不时有人倒地,前院被一片火把照的一片光亮,卢世友看到了钟承,看到了夕斌,还看到了。。咦?那不是李钰儿吗?一身素衣,体态轻盈,左手持弓,右手搭箭,箭到人倒。。。卢世友看得入神,这身段,这颜值,这造型,昂首挺。。。胸,好大啊。。。“呸呸呸,这时候我在想啥呢?”
一名将军模样的精壮汉子进了大门,声音格外洪亮:杀勿论,降者可免一死!”
眼睛四处一晃,就发现通往后院走廊上的李钰儿,两侧有四名侍卫,将军嘴角微微上翘:“给我拿下!”说罢亲自抽出宝剑往李钰儿方向走去。
卢世友一看急了,给身边弓手说道,“射那个当官的!”一只箭矢呼啸而去,却不想那将军用剑轻描淡写拍开,手一指房顶:“给我把楼顶上的人射下来”。然后几个火把飞了上来,紧跟就是一阵乱箭。“我的妈呀,兄弟,快跑。。”卢世友在那将军说话的时候就跑开了,等他叫那弓手的时候,弓手已经中了好几箭,看样子是活不成了。
卢世友很想去帮忙,可是他既不会舞刀弄枪,也不会张弓搭箭,更不要说他现在还是独臂老人。。。怎幺办?
厮杀声小了一些,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