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袆有些意外,这当大老爷的不仅不要下人下跪,而且居然还要背她?她确信卢政是没有看到她的容貌,这似乎和王公子所说的恶人有些不符啊,或许这个卢政是装得太深...
卢政背起宋袆,虽然手放在她的大腿后侧,背心被柔弱无骨的面团尽情的摩擦着,心中却无丝毫y念,不是他觉悟高了,而是他自认身体不行。
宋袆伏在卢政宽厚的背上,心中却是泛起涟漪,在她的第一印象里面,心里并不讨厌这个卢政,但是王应对她有施舍救命之恩,而且只要把这件事做了,王应会让她终身跟随他身边,做王应的女人,以后不用在颠簸流离成为男人的玩物。
宋袆有两项很特殊的技能,一项是她的音乐天赋,她的笛声,一项是她的身体,很荒谬,只要她想,随时能把对方蚕食得干干净净,让对方成为一个无药可治的病夫。
她要来做的就是勾引卢政上床,对于她来说,和男人上床是家常便饭,这也是她无法选择的生活,王敦是她的第一次,那一次之后王敦强壮的身体就虚弱的很多,他就不再碰了,王敦把当礼物一样的赏赐给手下将士,没多久碰过她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病死掉,从此王敦视她为不祥,但同时又欣赏她美妙的笛音,于是她在府上成了一个只能看不能碰的花瓶,王应才来的时候也是很喜欢宋袆,也想要染指一番,被王敦劝住了,直到这次沈充的劝说,王敦才痛下决心,不再玩物丧志,驱除了宋袆。
卢政背着宋袆一直到了杜子恭的临时房中,杜子恭很奇怪,这多情的小师叔怎么又在哪里去捡了一个美丽女子回来?
“杜师侄,麻烦你帮她看看了,她应该是手脚都有些问题。”
杜子恭含蓄的笑笑:“知道了,小师叔,放她下来吧。”
宋袆也奇怪,这卢政竟然还是这半大道士的师叔,他到底是个什么身份,怎么就得罪王公子了?
卢政放下宋袆就走,眼睛瞟了一下宋袆的容貌,怎么形容呢?素雅而充满生机,似花却没有花的艳俗,不是花却似花的风情万种...卢政心里有些疑问,这样的一个女子为何愿意来这里甘做一个丫鬟?随便找一个男人她都会生活得很好。
趁着空隙,卢政去找到了婉娘,两人先是抱着温存一番,卢政就和她谈上了正题。
“婉娘,现在想要在东湖边上安静的过日子恐怕不行了,据上官惇说,那贼首王真肯定不服气,还会卷土重来,而罗延寿也知道我们的藏身之所,你也知道,你本来是属于他的,但是你现在和我成婚了,以罗延寿的性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他在暗,我们在明,到时候我们肯定吃亏。”
婉娘闭着眼想了想:“夫君上次安排吴啸跟踪那个蔡伯,也有些消息,蔡伯经常进出武昌城中的蒋记布店,而布店似乎又经常派人出门,吴啸也跟去了,不过对方似乎很狡猾,吴啸几次都被甩掉了,但是去的方向大致都是北边的大别山里,婉娘认为一定是罗延寿找到了蔡伯,蔡伯因为上次夫君的事情心里怨恨,所以蔡伯他应该就是罗延寿的内线了,夫君你看是不是要把这个蔡伯赶出去?”
“不用,这卧底用得好,说不定还会帮我们的忙,现在还没查清背后到底还有谁,罗延寿肯定不会是一个人。”
“嗯...夫君,要是罗延寿真做了一些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杀了他吗?”
卢政起身,拉起了婉娘,拥在怀中:“暂时不会,只要他还没有磨灭良心,如果他胆敢伤害我的家人,婉娘你可别怪我不手下留情了。”
婉娘也紧紧的抱着卢政:“嗯,我听夫君的,但是千万要保住成儿,夫君,婉娘也想给你生孩子了。”
卢政笑道:“我也想,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怀疑我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婉娘红着脸笑道“不会吧,夫君身体壮得跟头猪似的,难不成你还是银枪蜡杆头啊”
“哦,对了,那个宋袆又是怎么回事?以这女子的年龄和容貌来说,她不应该是当丫鬟的料,听说你引来的?”
“宋袆?你回来的前几日我在武昌街头看着她衣衫偻烂的样子,似被人追打,心里着实有些不忍,才使了些银钱交给那些恶人方才罢手,夫君,你是看上她了?”
卢政刮了一下婉娘的鼻子,笑道:“我夫人夠多了,太多了我可侍候不了,我只是有些怀疑这个宋袆,这家中莫名就来了一个美若天仙的丫鬟,天上可不会掉馅饼的,婉娘也是要多多留意这个宋袆。”
婉娘娇羞道:“知道了,婉娘定会留意,看看宋袆到底适合夫君不,婉娘帮你把关。”
“呃...真不是这个意思啊,夫君要是身边女子多了,如何满足你呢?”
“真是讨厌,谁叫你到我梦里来的,要不今晚再来?”
卢政有些尴尬:“好了好了,还有几件事,会稽那边怎么样了?”
“哪有这么快?你还是叫那个胡庆和郑元去吧,这都要看风水的,而且还要寻得水脉才行,没风水术士可不行。”
“嗯,这个我去找人办吧,还有,婉娘有多余不用的新首饰没有,我送人”
“哈,婉娘就知道夫君又看上谁家女子了吧。”
“乱说啥呢,我是拿去敷衍婵清的....”
既然会稽暂时去不了,那这段时间只有暂时留在武昌,卢政判断东湖肯定被罗延寿盯上了,而且不知道在图谋什么,不然以罗延寿那轻佻的性格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