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儿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双美目安安静静的关闭着,狭长的睫毛如同一道羽扇,掩着一片阴影,苍白的面容下,丹唇微微的弯着,仿佛在想像开心的时刻,匀称的呼吸伴随着冰肌玉肤起起沉沉,柔静如水,神闲气香。
卢世友轻轻的握住她的手,抚摸着她的青丝黑发,有些哽咽:“钰儿,你累了,好好休息,你男人不会再让你吃苦,我说过了,你是我的妻子,这辈子,我爱你。”
卢世友俯身轻轻吻过钰儿的额头,一滴眼泪悄悄滑落在钰儿脸庞,轻轻唱起:“仍然倚在失眠夜,望天边星宿,仍然听见小提琴,如泣似诉再挑逗,为何只剩一弯月,留在我的天空,这晚以后音讯隔绝,人如天上的明月,是不可拥有,情如曲过只遗留,无可挽救再分别,为何只是失望,填密我的空虚,这晚夜没有吻别......”卢世友爬在钰儿身上失声痛哭。。
大家虽然都不知道卢世友唱的什么,不过在场的人都很动情,琴儿早已热泪盈眶,杏雨眼圈微红,李秀转身出门不忍再看.....侯俊轻轻拍了拍卢世友的肩膀......羊卫本是也是有些受环境感染的,不过给人的感觉他还是在笑。
皓月当空,卢世友和羊卫围着石桌而坐。
“二师兄,能有什么办法让钰儿恢复吗?”卢世友恳切的问着羊卫。钰儿这样和现代的植物人没什么区别了。
“哎,我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看她的造化吧。”羊卫也没辙。
“这就没什么其他的方法?比如什么稀有的药材什么的,天山雪莲?千年人参?灵芝?....”卢世友武侠看得多,心想这些或多或少都有些用吧,有些病急乱投医。
羊卫笑了笑:“呵呵,你还知道这些东西?你说的这几样东西都是大补之物,从她脉相看来,并不是气血两虚所致,头部受重物所创伤,心有郁结难开,只有假以时日,慢慢恢复了,至于能不能恢复,何时能恢复,取决她本人了。”
“哦....那不就是植物人了嘛?”卢世友有些丧气,这植物人如何恢复?在现代都是一个难题,这到了古代。。卢世友有些不敢想了,不过他还是不死心的问羊卫:“那.....师傅他老人家有办法吗?”
“师傅?.....这个我也不知道,你让我想想.....”羊卫陷入了沉思状态。
卢世友没打扰他,自己心里很迫切希望羊卫有方法可以治愈钰儿,或许师傅真的神通广大也说不定。。
半响,羊卫突然问卢世友:“你下山的时候,师傅曾交予你什么东西了吗?”
额,东西?卢世友想了想“有一把匕首,一本书,一封信,一把锄头....”
“此书是否道德经注?”
“啊?我真没看过那书.....”卢世友不好意思了,不光没看,连翻都没翻两下,不就是道德经嘛,那个老子李耳写的,都不知道对钰儿的伤势有什么用。
“其实我也未参透个中奥妙,所谓论道,修身养性,只是前半部分,看来师傅是要把山字脉传给你啊。”
“山字脉?什么东东?修身养性,得道成仙?”卢世友那边还没消化完,这边又多出一个新名词。
羊卫那张笑脸没什么变化:“这我也不懂,道家五术,山,医,命,相,卜,我也只是个医师罢了,玄学养身秘术我是真不知道,山字是最复杂难懂,玄妙神通的一门,不过那老神棍懂得比我多,或许你问问他?”
卢世友歪着脑袋,记录这些新奇的玩意,山医命相卜?二师兄是医,大师兄是命相卜,山?难道是我?
“不科学啊,我完全一点基础都没有,师傅也没教我,难不成让我自学成才呀?”
“师傅不收无缘之人,你不觉得我们几个都很有缘的吗?”
“哦?有缘?”刘化,羊卫,马潜,卢政?牛羊马驴?这是师傅要向畜牧业发展了吗?“咋不再加个猪进来呢?就更齐全了.....”卢世友咕哝道。
“哦,对了,你这么说,我倒想起一人,还真姓朱,那时我还未入师门,听说此人本是师傅的弟子,不过在道学上和师傅有很大的分歧,做了有辱师门的事情,师傅一怒之下把他除名逐出师门,永不复用。”
居然真有姓朱的啊,卢世友心想,这里面东西可真多,自己事事不关心,看来是得好好学习下了,不过这姓朱的有什么名堂?跑题了跑题了,这明明是在谈钰儿的伤势,怎么越谈越远了呢,而且那些东西都放成都了,难不成我回趟成都,然后再拿过来学习?然后....可以救人?真是鬼扯....
“二师兄,那匕首和锄头有啥用呢?”卢世友继续探秘“还有一封信呢,我没拆,该不是什么藏宝图或者武功秘籍吧?这些能救钰儿吗?她好歹也是你的师弟媳妇,你就告诉我吧。”
“我平时都在外面云游,对于这些真是一窍不通,师弟就别再问我了。”面对卢世友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个不停,羊卫也是苦笑。
这段时间李秀每天都呆在议事厅,吃喝拉撒睡都在办公室了,很少回家,除非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这天她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桌上的地图,思考着面对于陵丞的大军该如何行军布阵,一名士官进来禀告,有一个夷民女子要见大人。
“她有何事?”李秀头都不抬的问道。
“她没说,她说要大人亲自回答,不然她就赖在门口不走。”
“嗯?好吧,你叫她进来”要知道李秀代理州刺史,很是亲民,百姓们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