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道士的贼笑,岑风和豹子打了个寒颤,对视一眼,相顾无言。岑风开口问道:“道长要把我们做器魂?”
道士冷笑一声答道:“哼,岂止,我要抹掉你们的以前和兵器重新融合后一起成长,也就是让我铸造出来的兵器能够有你们的根基,然后再来慢慢成长,哈哈哈。”
岑风听族里老人讲过,一件法器或者神兵的器魂都是因为使用的人修为高深后,慢慢的由法器自身再慢慢衍生出来的,这个道士居然直接把兵器做出来就有器魂,而且还可以无限成长,当真恐怖。这不就好像是一把兵器做出来就自己能像人一样修炼了,那还得了。不过想想这个道士还真是有些本事。
不等岑风开口,道士继续说道:“银角豹子,我看你如此年纪会有如此修为,我想你兽骨奇佳,而且应该有神兽血脉吧?”
银角豹子开口说道:“没有没有,我就只是机缘巧合吃了一个百年蛇妖的内丹,所以才有这样的修为的。”说完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道士皱皱眉头,说道:“原来是这样,看来我有些失算了,这妖兽怎么样的根基我还真拿不住,不过没关系了,那你至少也是有上百年的妖兽内丹了。我就凑合着用吧,嘿嘿!”
豹子不知道这道人到底想要干嘛便不再追问。
道士对岑风说道:“小子,妖兽我看不准,可人我就见的多了,你这根骨虽然不怎么样,但我隐隐约约在你身体里面看到一丝连我都看不出所以然的气流,在你骨髓里面不停流动,我想你祖上应该也是有强大血脉的吧?”
岑风答道:“不知道,我不了解,我只是个孤儿。”
道士随即说道:“小子,既然你如此悲惨,有人生没人养,那就让我把你重新融合了,做我的心肝宝贝阵眼吧,我保证对你比亲儿子还要亲,哈哈哈!”
岑风听到这话,横眉竖眼望着道士,也不说话,他知道说什么都没用,现在是要找机会逃掉才是最重要的。
也不等豹子和岑风说话,道人大袖一挥,两个石缸出现在桌子旁边,道士再次挥手,豹子和岑风就被一下子提到这石缸里面,都只露出一个头,而石缸的口子自动缩小把他们卡在那里,就好像是一个石缸长了人头,一个石缸长了一个豹子头一样。
岑风见到豹子和自己此番模样,暗想自己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不过当他一接触到豹子的目光的时候,心里突然又多了一丝希望,因为在豹子的眼里他没有看到任何绝望,反而是有一些得意。
道士见把一人一豹装进石缸,便走到那冒着热气的石池子边,他直接把手伸下去摸了摸化出来的铁水,微微皱眉,自语道:这温度还差太多,为了早一天离开这鬼地方,我就用真气加加温吧。说完便在飘到石池子上空,盘膝悬在那里,闭上双眼,双手互握,阵阵气流没入铁水之中。
银角豹子见道士在那里闭着双眼不动了,他知道这道士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注意到自己,他头上的银角突然暴长,而且越来越软,伸到岑风这个石缸这里,一下子把装着岑风的石缸悬空抱了起来,轻轻的往山洞外面挪,当挪到一定位置,豹子的银角又突然变硬,以岑风那个石缸为支点,把自己给悬空然后缩短银角把自己从山洞也挪出来挨着岑风,就这样一挪一挪的,很快就到了里道士差不多百步的距离。
看到豹子的银角,岑风心里暗想:原来这家伙还有些本事的,他这个角能硬能软能长能短,好生神奇。
这时豹子的声音在岑风脑子里面响起来:我们再挪,那疯子老道就要发现了,我们这样跑不脱的,必须先要从这石缸里面出来。我先用角把石缸都钻些裂痕,待会我用角把我们提起来互撞,当石缸一碎,我们就直接开溜。
岑风望着豹子点点头。豹子的银角终于在半柱香后把两个石缸都钻出了裂痕,这时豹子的声音又在岑风脑子里面响了起来:我要准备撞了,准备撒丫子跑哦。
还不等岑风有所回应,豹子的银角已经把岑风的石缸缓缓提到空中,“嘣-啪”一声,两个石缸应声而碎,一人一豹跌落下来,爬起来就往丛林发现飞奔。
听到声音的道士,一个冷哼,缓缓收功,飞身出来看到碎了一地的石缸,见一人一豹已经在百丈之外了,大怒道:“想跑!给我回来!”
道士几个纵步就跃到了一人一豹身后数丈,岑风大惊道:“分开跑!”说完便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道士知道这小子跑不了,也不去追他,直接去追豹子,岑风回头见道士没有追自己,心道:“我恐怕就算现在进了丛林也不能活着回去了,与其都死,还不如我一个人死。”
想到这里,岑风对道士大叫道:“臭道士,你不是要拿小爷做你的阵眼吧,我就是死了也不让你得逞。”
听到岑风的话,道士回头看着岑风,只见岑风直接猛地撞向一块大石头。道士心道:好小子,现在不能让你死了,你死了我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呆上多少年。
道士只得舍弃快要追上的豹子,一把飞剑直接扔了过来,就在岑风要撞到石头的那一瞬间,飞剑直接把石头给炸飞了,虽然没有撞到石头,但是散落的石屑把岑风搞得满脸是血。怕岑风再次寻死,道士只好迅速奔到岑风身旁一把抓住他。
岑风眼见计谋得逞,便大声对豹子逃跑的方向喊到:“豹子快走,我一个死总比我们俩都死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