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快速结束了一系列的动作,琉菲才到:“没什么不行的,我来此就是为了救海利尔,若是在搭进了你,你觉得我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就这样自己喝了算了。”说着看了眼手中的茶壶,海蓓迪紧皱着眉头,还要再说,琉菲却抢先道:“况且,就算我忍得下心杀他,凭他对我的好,也许不会忍心杀我……如果计划失败了,我也未必会死,可你不同……贝蒂,听我的,你要在拒绝现在我就让人送你出了这皇宫。”
“琉菲姐姐……”海蓓迪眼睛一湿,到嘴边的话都尽数咽了回去,她知道琉菲既然说得出,肯定做得出来,虽然表面上看似是琉菲为了救下海利尔,可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她们姐弟两人离开了沙漠,细细追究起来谁都逃不了干系,如今却要让她一人背负,她如何能忍……
“你这傻丫头,不要担心。”琉菲笑了笑,似乎这一瞬间她抛开了许多,放下了许多,笑容也轻松了不少,伸手拉过她坐在身边:“现在什么都不要说,静静等待着吧。”
话音落,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们面前的那杯毒茶之中。
……
时间匆匆的在不安中划过,望着战君铠离去的方向强作镇定的琉菲抬眸望去,恰好见到远处两个倩影与四名侍女正缓步的走来。
左侧女子身罩一袭白色水莲裙,清雅淡然,一副美人姿态,倾国倾城的面上带着不咸不淡的微笑。
右侧女子一身天蓝流云裙,秋水流眸含娇含俏,秀眉微挑,眸光流转间总会看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狠色,给人一种跋扈,娇蛮的姿态。
见琉菲向两人望来,两女侧头小声说了句什么,眉眼频频的向琉菲飘来,显然是在议论她了。
“姐姐,那是什么人?”海蓓迪对这中原之中的人亦或事都不甚了解,所以看着皇宫内突然出现两个未穿侍女服饰的女人很是好奇。
琉菲顿了顿,道:“这二人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想来是皇上的侧妃吧。”
“噢?倒是生的美貌如花,但怎的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海蓓迪皱着眉头打量那两个缓步走来,时不时的轻声议论什么的二女。
琉菲还未说什么,那二女已是扭动着腰肢走了近前,顿住脚步,蓝衫女子故意放声道:“木儿姐姐,这头顶的天气正热,不如我们到亭廊中休息会吧?”
“馨儿妹妹说的是,本宫正觉这太阳晒得人眼花缭乱的。”说罢二女互相搀扶着想着台阶上走来。
海蓓迪见两人这般,像琉菲身旁靠了靠,快速而低沉的道:“她们好假呢……”琉菲笑而不语,眼底却是望着那杯毒茶而隐隐担忧起来。
“咦?这是谁?”那蓝裙女子走到近前,一旁的小丫鬟上前一步看着琉菲瞪着眼睛道:“你们是哪宫的女子?看到木妃与馨妃也不行礼?太没礼数了,还不快让开那座椅。”
琉菲眉头微蹙,海蓓迪的声音已传进了耳中:“来找茬的……”
“接着便是,见机行事……”快速而低声的说道,守立在一旁的宫女中,突然站出一人道:“木妃娘娘,馨妃娘娘,这二位姑娘是皇上的客人。”显然这话是在告诫二人不要太嚣张了,得罪了皇上的客人只会吃不了兜着走。
二人不以为然的一笑。
“噢……客人?咦,看着妹妹面熟的很,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木妃清然一笑,拉着馨妃坐在了琉菲与海蓓迪的面前。
“初次来战国,未曾见过。”琉菲轻声说道。
一桌四面,此时刚好坐满,那馨妃正是坐在了琉菲的对面,有毒茶的地方……
馨妃哼了哼,瞥了眼琉菲,眼中不禁闪过惊艳之色,却立时被另一种嫉妒之火压了下去“我想起来了,木妃姐姐,好似在王的书房中见过一幅画像,那画中女子岂不正是眼前之人?”木妃明眸微动,见琉菲坐的安稳,暗中佩服她的定力,见馨妃话音一落,她不慌不忙的接了过来:“噢……本宫说的怎么这般眼熟,呵,原来是王四海之内寻找的女子,闻名不如见面,果然国色天香,名不虚传呢。”
“怪不得王如此劳师动众,生的竟是狐狸精的面貌,看一眼就勾人魂魄,不可小看呐。”琉菲突然有些想笑,这些人难不成是以为我来和她们抢男人的?所以才这般阴阳怪气的挤兑吗?无知的女人,脑海中到底装了些什么……
“二位妃子,话内言语是否太过了?这是你们待客之道吗?或者,你们的王没教过你们做人的涵养吗?”海蓓迪有些听不下去,毕竟还是经验少,沉不住气的。
“大胆,你又是哪来的小蹄子?本宫在此说话如何论的到你插嘴吗?”馨妃话音未落突然眉目一跳,只见海蓓迪脸色一沉,脖子上的幼蛇突然探出头来,张开獠牙大口兹兹的吐着信子威胁似的看着馨妃。
“你,你这恶毒的女人,竟然在身上带着毒蛇,来人呢……”馨妃这一惊之下被挑动了羞怒之火,险些压制不住,猛的站起来,话还没说完又被木妃轻声细语的拉着坐了下来:“馨儿妹妹,何必与未开化的蛮人计较?我等文雅娴熟的女子不可与她那般动粗的。”
“姐姐说的是……”馨妃哼了一声,却不敢再看那吐着信子极为危险的毒蛇。
郁闷下的馨妃突然看到面前的一杯清凉茶,记得刚刚自己躲在暗处查看,王就是坐在这位置的,显然是王喝过的茶水,正好自己被那毒蛇惊出了一声汗,河口清凉茶压压惊,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