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修罗大人……”武士们大惊,继而转为恭敬的神色。被赏了一脚的那个武士也踉跄起身,揉着肚子低头不敢说话。
越白玉一身睡袍坐在榻上,俊美的脸看不出表情来,他的视线落向修罗雍海以及他怀内抱着的“男人”,不禁露出疑惑的神色,继而很有深意的笑了。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越白玉出声差退武士们。
“是,皇上。”武士们恭敬的点头,然后一个一个很有秩序的腿了出去,反手将门关上了。
“雍海兄,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越白玉眼神瞟了瞟他怀内的“男人”不怀好意的笑道。
“扰了皇上的清幽很抱歉。”修罗雍海脸色很不自然,抱着琉菲放在了床榻之上。
“干什么?”被挤到床沿上的越白玉诧异的看着他:“难道雍海兄想借用朕的床榻做那档子事不成?”
“皇上!”修罗雍海眼神不善的看着越白玉。
“噢?雍海兄,唤朕何事?”越白玉好笑的看着他那丰富多彩的面孔。
“她先在皇上这借宿一晚,告辞。”修罗雍海含糊的说了一句,拱拱手,转身而去。
“啊?”越白玉一怔:“雍海兄,你这是何意?”
“一个麻烦的人,先搁皇上这放一放,若是还当我是兄弟,那就不许拒绝。”修罗雍海的声音很强硬,完全没有对皇上的尊敬。
越白玉无奈的正欲说话,就在这时候,被折腾了一晚上,倒了几次手都丝毫不觉的琉菲她突然翻了个身,咿咿呀呀的说着梦呓,然后如一条八爪鱼一般保住了越白玉的腿,还抬了抬小脑袋枕在了他的大腿上,似乎很舒适的样子。
越白玉勃然大怒,愤愤的正欲推开她,突然一怔,手僵在了半空中:“嗯?是她?雍海兄,她怎么会……”越白玉询问的眼神望向修罗雍海,可是一抬头,后者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空荡荡的屋内只余下他与琉菲二人。
“喔~好香,噢……来,再干一杯……唔,嗯……”琉菲脸上痴痴的笑,不知做了什么好梦,殊不知越白玉此时因为她口水流了他满身而懊恼的几乎想杀人。
越白玉忍无可忍,抬手将她的脑袋扒了到一边,然后逃也似的跳下了床榻,之后就见琉菲在榻上滚来滚去,睡相极为不雅。
“这算什么?”越白玉气氛的坐在椅子上,望着琉菲喘着长气,然后喃喃的数落修罗雍海的不是:“雍海兄不知又抽了什么风?就算朕离了宫没有女人亲近,他也不至于热心的将这么一个……这么……这么差的……送给我吧?”
“咦,她不是安翰朗的女人吗?难道雍海兄夜半闯入虎穴,冒了生命危险虎口里抢食只为满足朕不成?这样看来,她似乎也不是那么差,既然安翰朗都下的去手,朕怕什么?”
犹豫了一下,越白玉猛地站起身,大步迈向床榻……
秋夜冷风瑟瑟,修罗雍海离开了古宅一路奔城外的一间破庙飞奔而去。到了地点,天已微微亮起,他推开了破旧的庙门走进去,而斜靠在墙角短息的白衣女子闻声睁开眼,看到来人她惊喜的坐起身:“你回来了。”
“嗯。”修罗雍海纳纳的走进来,在燃尽的火堆前加了几根木棒,点燃,然后眼神复杂的望向白衣女子道:“冷了就来烤一烤。”
“好。”女子含笑的站起身,突然她头一晕,脚下站立不稳就要趔趄的跌落,修罗雍海眼疾手快,猛的起身冲了过去将她接在怀内,露出忧色:“你没事吧?”
“我……没事。”少女面色娇红,撇开眼。
阵阵清幽的香气从怀内传来,冰清玉清的面孔近在咫尺,少女含羞娇却的模样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青涩的美,修罗雍海冰冷的眼眸一震,将她身子扶正然后猛的抽回手,转身走到火堆前坐下。
“谢谢……”少女喃喃的在他背后说道,顿了顿,然后走到火堆前坐下。
“你……找到她了吗?”火光映在少女的脸上,忽明忽暗,闪烁不定。
“嗯,她已经安全了。”修罗雍海两目微垂,淡淡的说道。
闻言,少女放下了提悬的心,然后望着那张幽冷的面孔真心的道:“谢谢你救了她。”
“筱幽。”
“嗯?”
“你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那么担心她?”修罗雍海抬起头,面对少女,他的眼神无法在冰冷,反而有了一丝柔和。
想了想,筱幽道:“我们萍水相逢,她却舍身救过我的命,现在却又因我而身陷危险之地,我不想她在因我而受伤……我娘曾经对我说,做人不可忘恩负义,不可不仁不义,特别是对那些救过自己性命的人,一定不要白受人之恩,懂的报答。”筱幽清灵的面容泛着柔和的光泽。
“所以,你为了感谢我的救命之恩,才将那个密藏之地告诉我的吗?”修罗雍海问道。
“嗯。”筱幽点头,见雍海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她顿了顿,然后笑道:“雍海哥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什么?”他下意识的问。
“你是越皇的人,所以得知了这一宝藏的藏地你一定会告诉他的,对不对?”筱幽笑的很柔和,没有丝毫的不悦。
“你知道?”
“嗯,我知道。”
“那……你不在意?”雍海有些看不透她的心性了。
“钱财对于我一个飘荡在天地间的女子是可有可无的,我不求权利,不求富贵,更不求密藏内的钱财,只是想拿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