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呵呵,你我是好姐妹,你还信不过我吗?”月色干笑了两声,坐着多此一举的解释。
琉菲并没有问什么,只是眯眯眼睛她就如此失常,显然是做贼心虚了……
“玲儿,那个……你也不记得月寒了吗?”月色有些坎坷不安的看着她。
琉菲干脆的摇了摇头:“我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那里还会知道谁是月寒呢?”琉菲苦笑。
“噢……”月色有些失望,亦有些释然的笑了笑。
“对了,月色……我现在脑海中有些杂乱,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也许,这样会更快的恢复我的记忆……”琉菲主动的挑起话题,实在是刻下不适合问这些,但琉菲已经忍无可忍了,她无法接受穿错身体,在穿错了朝代的这一想法,所以现在她必须马上证实……
“嗯……你问吧,所有一切我能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的。”月色挽着她的手,走到一片万顷竹海中,在一处诗情画意的凉亭内坐了下来。
“我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朝代?”琉菲揣揣的看着月色。
“噢,现在是四国临世二百八十六年间,六月初二。”
“四国……二百八十六?这么说……没错?”琉菲喜出望外,没错,没错就好……五年了,距离离开的时候竟然已经五年了……
“什么没错?”月色不解的看着她莫名的激动表情。
“呃……咳咳,没什么……”琉菲暗地里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顿时传来针扎般的痛,显然……不是做梦,真的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没关系,就算穿错了身体也没关系,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此时琉菲欣喜若狂的心绪让她突然产生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既然回来了,就离阿朗不远了……
“那这里可是安国土地?”琉菲继续问。
“安国?”月色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黑亮亮的大眼睛上下在琉菲的身上扫动着,一脸奇怪的表情道:“玲儿,你没事吧?现在哪里还有安国?莫不是你的记忆退化了?怎的都记不起我们,却能记起那早已覆灭的亡朝啊?”
“什么?覆灭?”琉菲大吃一惊,那表情就好似刚吃了一记甜枣又被当头一棒似的,愣怔怔的呆在当场:“你说亡朝?覆灭了?安,安国……没有了?”
“对啊,五年前就已经不存在了,现在这里已经是天国的领土了,我们月娥宫就健在天国的极乐天山上,是全大陆最著名的一座四季如春的山巅啊。”
覆灭了……
安国变成天国了?
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会这般的突然?刚刚五天啊,对我来说只是刚刚五天的时间……
“那安信王……”
“啊?不会吧,月玲,你是不是病的不轻啊?你把我们都忘了,你竟然记起了五年前的事情?我的天呢……”月色一脸悲伤的模样,心道:妄我和你做了五年的姐妹,你怎么把我都忘了,却偏偏记起那个早已覆灭的亡朝,还有那个下落不明的王爷啊?
“月色,你告诉我……到底怎么样了?我知道我现在很奇怪,但我也不知我是怎么了,我脑海中就这点灵光,没准你一说我恍然大悟,瞬间就能想起些什么,没准你们我都会一瞬间记起来了呢?月色……我的好月色……”琉菲苦口婆心的哀求着。
“呃……停停停!”月色揉着发胀的脑袋,无力的阻止她:“玲儿啊,你的转变也太大了,我都险些接受不了了……不会一次意外把你变成了傻瓜了吧……”
“你才是傻瓜!”琉菲嗲怪了一声,不依的摇晃着月色的手……
月色毛骨悚然,心道:我的姑奶奶啊,平常一副冷冰冰,要吃人的恐怖模样,一般人都不敢跟你说一句话,哪句话说错了你抬手就打,曾经的母老虎……如今怎的变成了温顺的小猫咪了?不是有什么阴谋吧?我月色怎么说也算是你的好姐妹,跟你关系还说得过去,但是不带坑人的啊……我胆小……你千万不要吃了我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最后安国为什么会覆灭啊?月色,色色……你说嘛……”呕……琉菲自己险些没吐了,她看出月色好像挺受不了自己这样子的,说受不了不如说害怕来的标准,所以琉菲就强忍着呕吐的心里装嗲不依的摇晃着她的小手。
实不知她脸上的那张面具是多么的阴森恐怖,狰狞……在配合这样嗲嗲的声音,月色不怕才怪,幸亏是平日里与月玲呆在一起的时间较多,对她的那张面具有了点点的免疫,否则刻下早就妈呀一声……不顾形象的逃串了……
其实大家伙都想不明明白,月玲长相应该也是标标准准的美人一类,为什么偏偏带上那么阴狠丑陋的面具来掩盖自己呢?所有人都想不明白月玲到底是如何想的……
“好好好,我说,我全都说,拜托……你收敛一下自己的举动,表情……”月色怀着坎坷不安的心,在琉菲温顺哀求的小眼神中战战兢兢的说:“在五年前,战国的太子在安国的冰山之巅上莫名失踪,得闻此讯,战帝不远千里,日夜奔波的跑到了安国,在寻找爱子无果后,去了安国皇宫,找安皇讨个说法,安皇给不出理由,而且还莫名发怒,因此战帝一怒之下举兵攻打了安国,当年的安国你也知道,正处于内部空虚,元气大伤的状态,根本没有人能负担起这场战事,面对战国的攻击就这样无力的垂下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