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了。
再次睁开眼时,苏芙蕾发现自己竟然规规矩矩地躺好,被子也盖的严严实实的,肯定是空调开的有点儿凉,在自我保护意识的催动下,自己就拉了被子躺好了。苏芙蕾不由得感叹:原来离开邱洋之后,我现在睡觉的自我保护意识这么强啊。
在床头摸索找到了手机,一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呵,过得这么快。
舒赟说他们太累了,要睡到傍晚,她如果醒了,就自己叫服务员送餐。航班是凌晨的,十点出发去机场。
也就是说如果我下午不想睡的话,我就可以自由安排我的时间咯?一个邪恶的想法在苏芙蕾脑海中酝酿成型。
烈日当头,暑气正盛。即便是撑了太阳伞,依然有中暑的风险。但这跟能见邱洋比起来,算得了什么呢?逞强了那么久,终于还是输给了心动。
到了邱洋住的小区,已经将近两个月没联系了,他应该不会已经搬家了吧?我真的是个胆小鬼吧?都到了他家门口却连个电话都不敢打给他,也不敢直接去敲门,就傻傻地站在门口碰运气,还美其名曰“看缘分”。
小区人来人往,别的楼门打开又关上,唯独邱洋所在的那栋楼就是不开门,也是奇怪了。跟之前等公交车的经历简直一模一样,到站的总是不坐的车次,而想等的那班车总是不到站。
六点钟,舒赟问苏芙蕾去了哪里,苏芙蕾这才意识到再不去敲门就真的没时间了。
她下定了决心,大不了就是看到邱洋屋里有其他的女孩嘛,那结果就是以后再也不联系了,这种结果跟现在的状态一模一样啊,有什么不敢面对的?
门开了,一个少年探出了脑袋,笑嘻嘻地叫“阿姨”,礼貌问道:“请问您找谁啊?”
“我……”苏芙蕾一时语塞。
不一会儿,一个少妇闻声来到门口,看模样是这少年的妈妈。她说他们已经搬来一个多月了,之前确实有一个男孩住在这里,但已经搬走了,再问去哪了,人家也不清楚。
苏芙蕾失魂落魄走在回去的路上,邱洋啊邱洋,你到底去哪了?她毫不犹豫拨通了记得的唯一一个手机号。
“嘀……嘀……”手机回铃音很正常。这让苏芙蕾放了一半的心。
“嘀”音结束,听到的结果是:“您好,您拨叫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刚放下的心又悬到了半空。
继续打。
一直打了十个电话。
得到的结果是相同的。
就在她紧张到心都要跳出来的关键时刻,来了一条短信:我正在开会,晚点儿回你。
“呼……”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苏芙蕾喜极而泣。
比起你这么长时间不联系我,你不要我了,你的安危我更在意,只要你好好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晚饭,苏芙蕾吃了很多,这么多天了,今天最开心。哈,这句话好像啥时候说过?哦,认识肖烨那天说过,哈哈,我一定要告诉邱洋,这个世界上有个人跟他长得可像可像了。
梁映兰见苏芙蕾胃口那么好,一个劲儿给她夹菜。看着她开心,自己也很开心。之所以带她来看升旗,还不是为了圆小蕾的梦想。
小蕾5岁时升入小学,老师给他们讲新中国的诞生,讲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讲□□的卓越功勋、讲□□广场。小蕾就撒娇要去□□广场看升国旗,她稚声稚气地说要给毛爷爷敬礼。
才5岁的小孩就有了爱国主义精神,梁映兰深感欣慰。可是,那个时候刚好在跟舒赟闹脾气,也就没心思带小蕾来北京。这件事一直都像一块大石头压在心里,现在算是做出了补偿。
小蕾,妈妈带着跟你长得很像的大姐姐来北京看升旗仪式了,妈妈做到了。
梁映兰眼眶含泪。
☆、hey,巴黎
紧张兮兮地坐上自己的座位,苏芙蕾像个两岁的小孩子一样模仿着邻座的乘客系安全带,开心极了。飞机起飞,在空中平稳飞翔时,她俯视着黑漆漆的大地上有斑斑点点的亮光,不自觉就来回摆动两只脚丫,借此动作来表达内心的喜悦。
到了巴黎,第一件事:倒时差。
先入住酒店,依旧是舒适的房间,这趟出行简直把人生提前了好几年啊。苏芙蕾水饱饭足趴在床上偷乐,小小盘算了一下,以自己的经济能力,每个月工资尽量克扣留存下来,至少至少也要五年才能来一趟巴黎吧,肯定还住不了这么酷的房间,特定是穷游。
认识了一个好领导,瞬间就从温饱线的贫苦小白领,晋升到阔绰的傲气大金领了。
苏芙蕾睡醒后,才发现兰姐已经开始和法国商人谈生意了。外形装扮时尚靓丽、谈吐举止优雅不凡,兰姐有着集设计精英和营销精英卓越优点于一体的出众气质。
“你可别乱跑,你又不会说法国,英语口语又那么差,我真担心你回不来。”舒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苏芙蕾的身后,小心提点一句。
苏芙蕾刚听到前半句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