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酒店代订的卧铺车要次日晚上七点才发车,所以第二天我跟叶子在酒店一直滚床单滚到中午十二点才起床。我想起叶子白皙娇嫩的身子被爸爸压在身下奋力chōu_chā的场面就兴奋,所以在酒店干起叶子来格外龙马精神,一个晚上足足折腾了五次,干得叶子泄了七次身子,最后趴在我肩膀上说:“你好厉害,我不行了。爸爸那天晚上才干了我四次。”本来我想就此罢手的,结果又被叶子这话惹得欲火大炽,一把将叶子推倒,跟爸爸第一次干叶子那样,让叶子像狗一样趴在床上,自己用后入式开始第六次干叶子。
下午四点半,我们准时通过检票登上公共汽车。之前听小服务员说过,乘坐这辆车到小县城,中间还要经过十个多小时,所以,我们整个晚上都要在车上度过。不知道是不是小服务员恶作剧,上车后我才发现,我跟叶子的票居然是上下铺。这种夜间行驶的长途公共汽车其实很不安全,如果是邻铺我们还可以相互照应,上下铺实在有些坑爹。我看了眼周围的陌生面孔,想了想,实在拉不下脸来去找人换铺,干脆作罢。考虑到叶子睡上铺爬上爬下会导致裙底走光,所以我主动爬到了上铺,把下铺留给了叶子。
深圳是亚热带季风气候,西双版纳则是热带雨林气候,同样的季节,温度比深圳还要高出好几度。开始我跟叶子还都衣冠楚楚地躺在卧铺上,一个看杂志,一个玩手机,结果没有半个小时就热得受不了。车上其他的乘客也开始骚动,乱哄哄地喊乘务员“开空调”。乘务员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长得有些姿色,丰乳肥臀,但一张脸黑得仅次于包拯。听乘客们抗议,小乘务员垮着脸不搭腔,倒是中年司机不耐烦地挥了下手,大声喊了句:“空调是坏的,受不了可以下车,不退票。”司机膀大腰圆的体魄和蛮不讲理的态度吓倒了一批人,但还是有三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在闹。这仨小子一看就不是啥好鸟,流里流气地威胁司机,说再不想办法给大伙儿降温,就要给丫的放血。司机是个欺软怕硬的,见这仨小伙子不像善茬儿,只好妥协,表示空调的确坏掉了,想修他也没那本事。但可以用其他方式补偿大伙儿。随后就有小乘务员来请仨小伙儿到车前商量。五个人在前面嘀嘀咕咕说了半晌,似乎达成了某种秘密协定,仨混混回来的时候脸上挂满了暧昧和胜利的微笑。
我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达成了什么协议,但车厢闷热的现状却并没有得到改善。十多分钟后,开始有乘客逐渐受不了闷热,悄悄地减掉了一些衣物。先是男人受不了。在一个中年男人带头脱掉衬衫光了膀子后,车厢里其他的男人也纷纷效仿,都甩掉了上衣。那三个混混更直接,干脆把短裤也扒掉了,只剩下三角小内裤,大腿中间鼓鼓的一坨表示他们男人的本钱很足。脱掉上衣的男人在坚持了十几分钟后,犹豫不决地看着仨混混,最终没能抵受住诱惑,也纷纷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只穿着内裤躺在卧铺上。我也不例外。
女士们就比较受罪了。开始她们看着男乘客脱衣服还有些害羞,矜持地别过脸去看车窗外的风景,但很快她们也受不住,有几个大胆的先是松开衣襟、撩起裙子,到后来则干脆也脱掉外套,只穿着乳罩和内裤。一个小时后,满车厢放眼望去,都是白花花的ròu_tǐ,甚至连小乘务员都脱了制服。但那妞儿显然有所准备,里面穿的是露脐内衣和四角内裤,走光很少。不过,这小妞儿的高跟黑丝还是很有看头,加上姣好的身材,也算是整个车厢里的一道风景线。我的邻铺则是一个穿着黑色网格丝袜和超短薄纱连衣裙的少妇,二十七八岁上下年纪,面容妩媚姣好,身材也十分有料,丰乳肥臀。她看到别人脱衣服,有些犹豫地看了我一眼,最终没去脱连衣裙,反而把手伸进裙子里摸索了半天,最后扯出了一个无带乳罩。我看着顶在少妇薄薄衣料上的两个小凸起,下身顿时有了反应。少妇看了我快速搭建小帐篷的下体一眼,红着脸别过了头,想了想,还是把套在腿上的黑色丝袜脱了下来。
这时叶子站了起来,扒着我的床铺护栏,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说:“相公,热死我了。”她衣冠楚楚、满头大汗,看上去十分狼狈。我有些好笑,小声问她:“干嘛不脱衣服?”叶子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嗫嚅着说:“我里面穿的是一套情趣睡裙……”我这才恍然大悟,想起叶子今天上午最后一次被我干完后,她带的三条内裤一条被我撕烂了,另外两条也沾满了jīng_yè,最后干脆真空穿上了情趣睡裙,外面又套了一套粉红色的连衣裙,别说乳罩,贴身连件丁字裤都没有穿。我看了眼昏暗的车厢和满车厢白花花的ròu_tǐ,猥琐地想如果叶子在车厢里只穿那套情趣睡裙的话……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后贱兮兮地鼓动叶子说:“怕什么,脱掉吧,车厢这么暗,别人看不到的。”叶子犹豫了,咬着唇想了半晌,不坚定地问:“要不脱掉?实在太热了。”我赶紧给叶子加油,坚定地鼓励她“脱掉”。
叶子有些心虚地张望了一下周围,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红着脸回到了她的床铺,紧接着床轻微地晃动了几下,我心里一阵肉紧,知道叶子脱掉了外面的连衣裙,身上已经只剩下那套半透明的粉红sè_qíng趣睡裙。但这时车厢昏暗,应该不会有太多人注意到几近赤裸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