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会与其他夫子为你作保!”祸水就由那一人背吧,不要怪她心狠,她只是舍不得自己出色的学生。
“不可。”听出了言外之意,刘芷骇然,声音尖锐,“夫子,这有违圣人之道。”她眸中带了红痕,“况世人本就欺凌男子柔弱,他又无依无靠,如此做,是要逼他上绝路啊!”
她岂会不知?夫子目光沉痛,“所以,你不要自己的前程,你有负师恩,便不违圣道了?”
刘芷扑通跪下来,“夫子,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她如此反复几句念言,眸中突亮,“夫子,我要明媒正娶取他入门。”
她们没有偷情,更没有苟合,而是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她要用事实去打那些人的脸。
这……夫子沉吟,倒也是个法子,就是恐断了她今后的内在动力。看学生那汲汲惶惶的眼神,夫子心软了,摆了摆手,“去吧!”
咚咚咚急促的大门声响起,潇潇打开了门,见到满头大汗、面色绯红的刘芷,不由不解,这个时辰,她来做什么?
刘芷已然顾不得太多,她一把捉住潇潇的双手。
“潇潇,我明媒正娶娶你入门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笑最近孕初期,反应有些大,而且避免辐射过大,都是纸上写好后,再码字到电脑上,所以速度可想而知。以后基本有榜随榜,没榜隔日更,这个节奏了。望见谅!谢谢看文的亲们!
第20章 恶语起(三)
“潇潇,我明媒正娶娶你入门吧?”
潇潇:‘……’
如果潇潇知道世上有‘草泥马’这种生物的存在,他此时心头跑过的绝对不只一万头。
丝丝缕缕的红霞慢慢扩散到整个脸庞,他木着小脸儿,用力挣脱出双手,咣当一声甩上了大门。
特么的,每天都会遇见一两只疯子。
刘芷也知自己孟浪,但她此时方寸已乱,只想得要尽快平息流言。
她怕她晚上一刻,潇潇的伤害就加深了一刻。
她继续用力的敲门,“潇潇,我真的有事与你详说,你快开门,晚了怕来不及了。”
潇潇侧耳倾听,犹豫片刻还是开了门,万一真的是有事呢,她平常不会做太过激的举动。
‘你说。’他动了动唇。
刘芷简明扼要的将市井流言与他说了一遍,她的目光有自责、有沉痛,也有心疼。
“是我连累你了。”这事有八成把握是谢亭做的,但她又拿不出证据。
潇潇恍然,才明了先时那小男孩的母亲为何宁可自己的孩子摔了,也要制止他的帮助。心头有些不适,嘴角不自觉的带出一丝苦涩的笑。他抬头望向她,
‘所以呢,这就是你认为有效的解决办法?’
他是不是还是高看了她,还是一直一来,她都在低看他。
刘芷沉痛的点头,“潇潇,我正礼娶你入门,他们自知那戏曲的内容是一派胡言。”
‘呵。’一声无声的冷笑,潇潇眉宇间染了厉色,看向她的目光也没了往日的沉静与温和,‘刘芷,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
刘芷嘴唇发干,她来的路上便考虑到潇潇的反应,见他如此疾言厉色,还是有些心伤。“我知你会生气,可是潇潇,我……,我只是想把外界对你的伤害降到最低……”
潇潇抬手止住她未完的话,‘可如今,你的所作所为带给我的伤害没有减少一分。’
刘芷眼皮沉了沉,带了苦口婆心的意味,“潇潇,别任性,现实比想象残忍的多。”这个单纯的男人不会意识到那是多大的伤害,尤其他还无依无靠。
他什么时候任性过?他早没有了任性的权利!潇潇目光清明,反问于她:‘嫁于你,是不是证明我心虚胆怯了,是不是证明我的所作所为被流言说中了?’
他眸子睁得极大、极圆,愤恨一点一滴的倾泻出来,‘可我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我哪来的心虚?’
“是,我欠别人人情,可我骆潇潇不至于像戏文那般下贱,用身体去还!我从来都是行得正坐得端,我怕什么?”
怕什么呢?
是啊,明明自己是冤枉的,为何要做这亡羊补牢之举?
唇角微僵,刘芷的声音更加涩然,“潇潇,是我考虑不周。”
‘从你屡次不改,直言我名讳之时,你便没有考虑周全过。’潇潇毫不留情。
流言不会完全的空穴来风,既然流传出流言,必是彼此间留了空隙,让流言可钻。今日她们的一举一动,都会给人留下最大的空子。
事到如今,有些事情必须挑明了。他极不喜欢无谓又无尽的纠缠。
‘刘芷,你应该清楚,我欠下的恩情只有你祖母的,没有你的。’
没有恩情,哪用还;不用还,哪来戏文里的那般牵扯?
刘芷呆呆的望着他,心如同掉进冰窟里,冷的她发抖。那平日里软软的面容,竟会突然间变得坚毅而又严厉。
她不想看那双如同刀子般的粉唇,可又舍不得移开半分的目光。
‘你祖母允我住这房子时,我便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