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向人群找去,除了看客的眼光。却没找到那个恶毒阴险的目光,我总
是感觉那眼光……
我开车在路上还一直回忆那眼光,直到建材市场,买起沈莹交待的乳胶,我
才忘记了早上那眼光。
我买上了乳胶,在上午1o点多来到了新房。我看到防盗门仍旧紧闭着,但
在门外能听到屋里电锯的轰鸣声和气钉枪哢哒声。因为昨天有开门不顺的经历,
我就使劲敲门都无人应答,我只好拿出钥匙试着开门,但出乎意料,门很顺当地
打开了。难道是工人们今天来了后给我修理了门锁吗?那他们可真是不错。
我进了屋发现客厅空无一人,嘈杂声是从小卧室传来。我将乳胶弯腰放到一
堆材料旁,就先去了一趟厕所。没等我从厕所出来,电锯的轰鸣声就停歇了,只
有气钉枪哢哒声间歇传来。我从厕所出来,直奔小卧室,就听到两个工人在说些
埋怨话。
「操,赖骏这个傢伙估计前天晚上又爽死了,到现在也不露面,就他妈的把
活甩给咱哥两干,他可真不地道。」
「别生气,到时候算工钱咱们和他多要点,总之这小子有把柄在我们手里,
我就不信他敢跟我们横,你说是不。」
「对啊,我咋就忘了这茬,他妈的他操dà_rǔ少妇操爽了,也得给我们点甜头
不是。」
我懒得听他们的胡说八道,就咳嗽一声出现在小卧室门口。
这两个工人看到我的突然出现,大吃一惊,都惶恐地放下手中的活计,不约
而同地站了起来。一个工人有些结巴地问我:「你是谁,你……你怎么……怎么
进来的?」
「我是这家的房主,你是新来的吗?我怎么没见过你?」
另一个工人赶紧接过话茬道:「您是赵经理吧,好久没见您。」
我就直截了当问他道:「你们队长赖骏怎么没来?就你们两个人干活,我说
进度这么慢呢。我把乳胶买来了,你们看行不行。」
那个工人跟着我去客厅看了乳胶,说是数量和牌子都对。我顺便问是不是他
们今天来了后把门锁修好了,那个工人不知所以,走到防盗门前试了试门锁,说
是一直很好用,没听谁说过门锁出了问题。
我听到他这么说,回想起前天晚上沈莹给我开门时的神情和所说的话,心里
猛地一紧,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但我又马上自我安慰道:说不定是昨晚门锁出
了问题,是赖骏给修好的,他是最后走的人,这两个工人可能不知道。我这么一
想,心里又立刻坦然起来。
工人们继续干活,我则溜溜达达地挨着屋边走边看,发现了两三处毛病,准
备等赖骏来了后和他细说。我又来到了这两个人正在干活的小卧室,背着手看他
们干活。这两个人都一声不吭地埋头干活,似乎没了刚才说话的兴致。
我蹲下身子问那个认识我的工人道:「这位师傅,赖骏今天还过来不?我发
现有几处问题需要向他反映一下。」
那个工人抬头道:「赵经理,那您跟我说吧,跟我说也一样。」
我大致和他说了一下,那个工人就起身去看我说的地方去了。我起身正要跟
他走,眼角的余光却发现那个不认识我的工人在偷眼瞅我,我一扭头回看他,他
就赶紧低头继续干活。他这种鬼鬼祟祟的做法,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掏出自己的手机,背对着他,用我当时光亮平整的翻盖手机外壳当镜子,
也偷偷观察他。果然,他又抬头停下手头的活在偷看我的背影,这让我更加对他
的举动可疑。
我走出小卧室,找到了那个先头出来的工人,和他细说了我的看法。他连连
点头称是,不予反驳,态度出奇得好,这和他们以前耍赖、狡辩的态度大相径庭。
他听我说完后,就又进了小卧室。我没有跟着他马上走进去,而是悄悄地走
到小卧室门旁,探出半个脑袋观察他们的动静。我一眼就看到这两个人不出声,
只是在比比划划着什么。
我的心此时已经疑团顿生,联想起前天晚上沈莹和赖骏孤男寡女锁着门呆在
新房里,而几个人对那个门锁的好坏说法不一致,他们嘴里所说的那个dà_rǔ少妇
和沈莹的特点相近,一种强烈地不安笼罩在我的心头——难道沈莹真的和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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