婪,凶残狰狞。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才把yīn_jīng从沈莹嘴里猛的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轻响,yīn_jīng湿漉漉地在空气中跳动,上面沾满了透明的粘液,有一些还和沈莹的
嘴唇连在一起,扯出了几条透明的晶丝。
沈莹被我的yīn_jīng呛得躺在床上一个劲的咳嗽,长发遮住了她的容颜,使我看
不见她脸上的痛苦表情,可是从她那不住颤抖的赤裸娇躯上能够判断出她此刻有
多么的难受。
或许每个人的心底深处都有一种潜藏的淩虐意识,在合适的温度下就会暴露
出来,此刻,我杂乱的意识似乎释放出了自己心底的魔鬼。
我根本不顾及沈莹的感受,使劲分开她的两腿,然后把腿向上扳过去,带动
着臀部翘离了床面,形成一幅极其不雅的姿势,然后跪在她腿间,让自己的yīn_jīng
再次抵在她yīn_chún上。
沈莹的yīn_chún因为大腿被强迫分开而牵扯着半张半合,yīn_chún内外湿乎乎的。
整个yīn_bù很乾净,白的皮肤,油黑的yīn_máo贲起的yīn_fù,一如既往的丰美绝伦!
我曾经在第一次看到这些的时候无比沉迷,讚歎造物主的神奇造化,这精美
无暇的一切不仅让我陶醉过,更让我激动过满足过感动过。
她的rǔ_fáng被自己的大腿压着,乳肉向两边挤出,让rǔ_fáng看上去有种夸张的变
形和扭曲,大腿和rǔ_fáng的皮肤一样细腻洁白,堆砌在一起美艳炫目。
我第一次察觉到了女人的身体因为扭曲而产生的美丽:臀部的曲线因为肢体
的牵扯变得更加浑圆丰满,双腿因为高举而显得格外纤细修长,紧绷着的皮肤,
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顺滑舒展。
第一次兽性的勃起,yīn_jīng不受控制地微微挑动。
沈莹的手掌撑住了我的上身,不让我俯身压下来——那样会插得更深。如果
能够做到的话,我想她会用手推拒我的下身。
伟哥这药确实霸道,它让我的yīn_jīng感觉不到碰触的快感和女性下体的娇柔,
只有麻木和憋胀,一种即将释放前的紧束感。
用这种体位做了好一会儿后,我暂时停了下来,但我没有给沈莹喘息之机。
我将她的身子粗暴地翻转过来,然后抱起她的屁股,用她昨天早晨主动採用
的后进式,凶狠地干着她。在六月湿热的南京夜晚,虽然家里开着空调,但我仍
旧汗流如柱,豆大般的汗珠从我脸颊滴落,落在沈莹弯曲反弓的后背上,和她的
汗汇合成一条条的细流,从她洁白娇嫩的躯体上蜿蜒滑落、甩落、溅落。
在这种近乎侮辱的姿势下,我的做爱快感在一点儿一点儿地凝聚,在我顽强
地冲刺了近4o多分钟后,我的yīn_jīng终於像火山一样喷发了。那pēn_shè一如往常也
有快感,让我目眩神迷,只可惜的是,我的种子没有栽种到沈莹的身体里,却只
留给了避孕套的那层薄膜。
沈莹在我的身下也两次达到高潮,她无力地瘫软下来,爬在床上一动不动,
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她没有像往常那样转过身来抱着我秀甜蜜,取而代之的是
轻轻的啜泣。
激情过后的我仰面倒在床上,听到沈莹的哭泣,想起自己刚才的野蛮放纵,
一股难以抑制的悲哀涌上心头。我知道我和沈莹再也回不到过去的恩爱了,等着
我们的将是暴风骤雨、雷霆万钧。
这该怨谁呢?我的眼泪也默无声息地从我的眼睛流出,我为沈莹的堕落感到
伤心,我为我的愤怒感到痛苦,我为我们婚姻的失败感到绝望,我更为自己的未
来感到迷茫……
难道只有离婚和报复才是解决我和沈莹关系的唯一出路吗?
一切恢复了平静,沈莹不再哭泣。她转过身来蜷缩在我的怀里,带着哭音低
声说道:「建新,难道你不再爱我了吗?」
难道我会就此不再爱她了吗?爱或者不爱,这真是一个艰难的决断。
我惶惑了,我对下午自己的无情决绝的决定犹豫了,对沈莹的恨与爱在我心
中开始角逐、纠缠:难道一顶绿帽真的会压死人吗?难道我们过去的爱都是空幻
缥缈的虚假吗?
「建新,你回答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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