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铭,你快去看看你爸,唉。”张彩梅叹了一口气,虽然每日熬药,但是却知道他的腿伤已经坚持不了多久,这样下去迟早都会瘫痪,要是陆远山这根顶梁柱倒塌了,对于陆家这个农村家庭来说,也会陷入大危机之中。
自从陆天铭从云山之内失踪,陆家就炸开了锅,陆远山日夜都在云山之中寻找,也曾拜托云山村的村民寻找,但是长久下去就都作罢了,只有陆远山依旧是夜以继日的寻找。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陆远山在夜晚的云山之中却突然遇到狼群,他拼命逃脱,未曾想却摔下了一个深坑之中,虽然保住了命,但是左腿却几乎完全废了。
张彩梅只是没有说,她一个人在陆远山受伤之后,也在云山之上暗自寻找,只要一有时间必定关顾云山。身体处也有很多位置都被擦伤了。
云山村村民都暗自惋惜,多么好的一个家庭,本来应该往着更好的方向发展的,儿子学业有成,就连女儿也乖巧懂事很快就也可以读大学了,现在却突然儿子失踪,家里的顶梁柱再也没有了起来劳作的能力了。
陆天铭去了父亲的房里,看到还躺在了床上的父亲,陆远山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看上去极为狼狈,心里一定想着妻子一个人忙活不过来家里的事情。家里的几头肉猪需要喂食,家里的几亩蔬菜需要浇水,还有种下不久的秧苗需要精心的打理。
“爸~”陆天铭意味深长的叫了一句,就是连眼泪都快要掉了下来。这个是就算家里再缺钱也不会亏待自己上学的那个父亲,就算再苦再累也不会轻易言说的父亲。
没有过多的责怪,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天铭,我问题不大,你还是早点回到云山市去吧,家里不需要你多操心。”
父爱是伟大的,他在身强力壮的时候奋力帮你,在风烛残年之际又会默默的躲开,不想连累他的孩子。总是这样默默的奉献,完全不考虑回报。
“爸,你别这样说,我来帮你看下伤势。”
陆天铭想要帮助父亲陆远山检查伤口,陆远山却一直躲避退却,经不过陆天铭的软磨硬泡才终于卷起了裤腿。
伤口被经过简单的处理,只是简单的使用了纱布进行包扎,这到底是那个庸医,完全使用了一些不适合的药材,而且包扎伤口也是如此的随意。
“爸,你这是请谁治的伤?”
“咱村的刘大夫,嗯,他住的比较近,还是他主动上门来的。”
陆天铭思索,“是他,就是那个小时候还经常欺负他的大高个子,啥时候他学医了,而且学医是这么长时间便可以轻易的学会的吗?”当然,陆天铭是一个绝对的异数,他的学问和医术来源于《神农经》,所以他思考的想法全部都藏在了心里,他不想要父亲更加的窝心了。
陆天铭取下纱布,这个动作让陆远山非常的诧异,但是毕竟这是自己的儿子,他也就没有阻止。
然后,陆天铭取出一把松针,松针刺进陆远山的各处血脉之中,现在,松针的效果是更加的明显了,因为松针之内,蕴含着的不再是真气,而是灵气。
真气与灵气,两者进行比较,完全是质的差别,所以说,陆天铭现在的医术在世俗界绝对是举世无双的地步了。
惊讶,诧异,陆远山的眼睛充满着不可思议,这还是他的儿子吗?
“爸,我在大学时候辅助了医学,所以治疗你的断腿完全没有问题。”陆天铭还是没有准备说出自己身怀神农传承的这件事情。
松针主要是刺进了受伤的腿部位置,灵气通过松针渡入陆远山的腿部伤口处,修复着坏死的细胞。
还有一些人体关键的穴位也被陆天铭施针,他打算给父亲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不过在此之前,陆天铭先刺中了陆远山的麻穴,这样可以做到完全没有痛觉,比打麻药还有好处。
父亲身体很好,除了腿部的伤势外。可能是由于农活太多而运动状况很好的缘故吧,如果能够让他用中药调理身体,那么活到一百多岁完全不是问题。
至于腿部的伤势,对于陆天铭来说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仅仅用松针,就修复了破损的经骨还有一些坏死的肌肉。如果再用陆天铭在浮空岛摘取的一些灵药来外敷内服的话,不出两三天应该就可以治好。
“爸,这些针等我回来再拔掉,你现在不能躺着,就先坐着休息会儿,我等下就过来帮你拔掉它们。”这些针不可以轻易的乱动,稍有不慎就会引发无穷的后果,对于身体产生破坏。
而陆天铭现在却需要去熬药,母亲张彩梅熬的那些药物是完全没有效果的,那只不过是寻常调理的药方。
“加入这株生肌草,一定能够更好的治疗腿伤,一株内服,一株捣碎外敷。”陆天铭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天铭,小芳来找你了。”张彩梅在屋外的院落之中大声喊道,此时她还在院落之中整理着很久没有收拾的杂物。
“来了!”陆天铭回应。
或许是为了避开父母,陆天铭和程芳两个人去了村头的大枣树下。
此时,大枣树上还挂着许许多多熟透了的透红的大枣,果实累累看起来极为震撼,这一点在现代都市之内几乎是不可能遇见的。
昏黄的夕阳映衬着微黄色的树叶瑟瑟发亮,淡金色的树叶折射着阳光使得陆天铭和程芳的脸金黄金黄。
“铭哥哥,你没事就好。”小芳甜着脸说道,她的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