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知道吗?谁也不愿意当别人的奴隶,只有聚精会神的工作,我才
能知道本来麻木的我还在活着。」她惨然一笑。
「难道这不是你的选择?」
「选择?我没有选择。我面对的是一个相对于我的巨无霸,面对它的碾压,
我无路可逃。你以为我想做那些可耻的事情,你以为我想任人亵玩?可是,为了
我的父母,我只能这样无奈的活着。」
「我没有你那样的身世,可我依然爱我的父母,他们给不了我太好的条件,
可是已经给了我他们的全部。」
「你体会不到我听到父母病重消息的痛苦,它比我被楚为mí_jiān更令我痛苦,
比我让更多人lún_jiān玩弄更寒彻心灵。我卑微的活着,哪怕我知道父母得的是必死
的癌症,那怕他们能没有痛苦的多活一分钟,一小时。」
她痛苦的哭着,压抑不住的声音传了出来,她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嘴里,雪白
的牙齿狠狠的咬着指头仍然无法停息声音。眼泪止不住从白玉脸庞上流下,可她
仍然倔强的昂着头。
我叹了口气,过去把她搂住,把已经流血的手指拔出来,用毛巾包住。抚摸
着她的美背,防止她噎住。过了一大会她才停住,幽幽的说:「其实我好恨。」
「虽然我被楚家控制住了,可是如果你不出现,等我父母走后,我也要报复
的,我会和他们同归于尽。」
「你不是吃了那药?不是能控制住你?」
「药?哎,药物怎么能控制住人心?它只能短暂的压抑住人的心灵,迷茫人
的意志。只要意志强点,药物也就只能有那么一点作用,要不然楚家父子就不会
那么疯狂的调教我,企图用ròu_tǐ的快感来迷惑心灵,降低意志。」
「那我妈妈呢?她怎么会那样?就那么简单的被控制?把我老爸和公司都卖
了?」
秦梦思考了一下,「你妈妈?或许我没法说。」
哎,我这笨脑筋,真是连个女人都不如。难道真的有我自己也不愿意去想的
原因?我懊恼的拍拍自己的头。
秦梦看着我头痛的样子,微微一笑。
「石头,你还真是个孩子。以后我会帮你的,希望能洗掉我的罪恶。你妈妈
的问题我会注意,希望不会出现我想的那样」
说的话似乎隐藏着无可猜知的秘密,可我触摸不到,在我心里起了一个巨大
无比的问号。妈妈,李瑶瑶,从小似乎老爸永远在忙碌,一直是妈妈的手拉着我
长大,忘不了她在我病重的时候因为车坏了背着我沉重的身躯走了十多里路程,
才送进医院,妈妈对我的爱无容置疑,我怀疑谁也不可能怀疑妈妈会对我使坏。
我凝思的样子被秦梦看着,「别想了,可能是我想多了!不过那药物和调教
真有个大问题。」
「怎么了?」
「那就是性瘾,被调教的女人,总忍不住性的迷恋,每隔一段时间,总想要
得到ròu_bàng的侵袭。」
说着秦梦暖暖的小手就抓住了我的棒棒,她媚眼如丝,嫩白的小手轻轻的撸
动,棒棒立马如充气的气球一样膨胀,小手感受着已经粗壮的大ròu_bàng的热度,她
用牙齿轻轻的拉开了裤子的拉链,褪下了我的内裤,峥嵘的大ròu_bàng一怒冲天,秦
梦抿嘴一笑,两只手忙碌起来,一只手继续撸动着棒棒,另一只手轻轻的点点大
guī_tóu上的马眼,刺激的它不断的跳动,当成了一个好玩的玩具,乐此不疲。
玩了一会,细白的手指又顺着棒身轻点着yīn_náng,温柔的抚弄着两个蛋蛋,另
一个手指却偶尔扫过pì_yǎn,最后她用食指温柔的刺入pì_yǎn中,慢慢的摇动,哗,
好刺激!
棒棒忍不住更膨胀了,我忍不住伸手去抓她的rǔ_fáng。秦梦侧身一躲,牵起我
的棒棒,让我做到大班椅上,她把披肩的秀发挽起,绑成了一个马尾,白皙如玉
的脸庞彻底的露出来,然后挺立着娇躯跪在我的面前。
双手把住棒身,樱桃小嘴慢慢的把大ròu_bàng细细的含进去,直到敏感的guī_tóu感
觉到了嗓子的压迫,撒,好一个深喉,我还是头一次享受到如此的待遇。大guī_tóu
似乎能感觉到里面气流的流动,周围的肌肉挤压着它,舒爽的我享受的不得了。
正在我如痴如醉的享受着秦梦迷人小嘴服侍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她过去
拿起手机走了过来,对我竖起了一根手指示意别说话。她走了过来,让我看了一
下来电显示的是老板,我连忙要站起来,却被她轻轻的推下,亭亭玉立的娇躯又
俯身了下去。
不愧是赫赫有名的狐狸精,她一边吞吐着我的大ròu_bàng,一边接着老奸巨猾楚
天君的电话。
「恩,老板,资金已经全部准备妥当了,财务部已经通知我了,银行新贷出
的款项也入账了。」她捂住电话,饥渴的把ròu_bàng吸进喉咙,小舌头围着大guī_tóu一
阵激烈的摩擦,爽的我似乎全身的热血都集中到ròu_bàng里,忍不住在她的小嘴里抽
插了几下,噎的秦梦狠狠的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