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是抽到签的弟兄。很多人过足了枪瘾后无所事事,就跑到小院里来看热闹。
当然小楼里最让人神往的是那三间小屋。在小院里游荡的弟兄们最喜欢趴在
门边或窗下,偷听里面的动静。
起初两天,听到的大都是弟兄们在房里办事时痛快淋漓的吼叫,后来,慢慢
地也能听到女人被肏的受不了时发出的猫叫春般的呻吟。但大家都觉得这样光听
声实在不过瘾,即使没份插肉穴,至少也要亲眼见见光屁股女人。
不知是谁开的头,每当一个弟兄从屋里心满意足地出来,大家就一哄而上,
冲到屋里把刚被干过的女俘虏给拉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湿漉漉的大腿劈开,
给大家欣赏被肏的yín_shuǐ四流的肉穴,过个眼瘾。后面中签的弟兄也乐得利用这个
机会当着大家的面给女俘虏洗洗脏兮兮的屁股,这样肏起来会更爽。
结果,一来二去,这成了一个大家过干瘾的固定节目。不过,大多数时候只
有一个光屁股女俘虏在院子里给大伙围观,最多是小周和小谢碰到一起,同时给
拉出来。那时候就别提有多快活、多热闹了。
当然,最过瘾的还是三个女俘虏在院里碰到一起的时候,那简直就是这群大
老爷们的节日了。只是葛朗因为要在九天里完成百杵穿莲,所以那个女电话兵每
天都要安排十几个男人来肏。这小妮子比谢军医和小周都要辛苦的多,几乎连喘
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每天喇嘛们只会把她架出来两、三次透气。因此,三个女俘
虏难得碰到一起。
每到三个赤条条的女人同时出现在小院里,这里就会人山人海。三个女人的
大腿都会被最大限度地拉开,让在场的弟兄们尽情地欣赏她们经过无数ròu_bàngchōu_chā
的肉穴。这时候,围观的弟兄们就会毫无顾忌地品头论足,对三个女俘虏那几个
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大发议论。
看过几次后,我不得不承认,那女电话兵的牧户确实不是凡品,那葛朗也确
实不是凡人。
那个女电话兵比我们手里的两个女人被肏的次数要多的多,但那女人的私处
在经历了每天那么多男人肉屌的chōu_chā之后,除了比chù_nǚ时显得更加饱满肉感了之
外,竟没有一点被反复蹂躏的迹象,仍然那么鲜活、完美。而小谢军医和小周,
短短几天时间,两人的私处都已经是红肿不堪,不停地淌着腥臭的粘水,yīn_máo也
开始脱落,变得稀稀落落、惨不忍睹。
这个发现让我兴致大发,我想疼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我甚至怀疑
那女电话兵在房子里是不是真的一直在挨肏。
但是,葛朗挑选的喇嘛们确实川流不息地在那间房子里进进出出,每个出来
的喇嘛都是那么心满意足。我也确实时时都能听到男人兴奋的哼声和女人哀哀的
呻吟。而且葛郎的那根棒子就立在门口,上面的刻痕每天都在长,如今清清楚楚
地刻着,那女人已经被八十几个男人肏过。真是太神奇、太不可思议了。
想起被我窥破的菩提供养的秘密,我忽然想到,密宗博大精深,会不会这个
葛郎有什么灵丹妙药,给这个小妮子的牧户上用上了,才会如此经肏。要是真有
什么灵丹妙药,我弄他一点,给我的两个小妮子也用上,岂不是能够更长久、更
销魂。
我抑制不住一探究竟的冲动,多次有意地凑到关女电话兵的房门前去窥测,
又变着法套葛郎和他手下喇嘛的话,却一无所获。葛朗对我的好奇看在眼里,却
始终不动声色。
终于有一次,我在窥测葛郎他们小屋时被他撞上了。他把我拉到一边,一脸
的不满。
我马上摆出一脸的无辜半真半假地抱怨说:「奶奶的,这么水灵个小妮子,
从我手里送出去的,人人都肏得,就我肏不得……」
葛郎看着我的脸,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说:「兄弟,不是我硬心肠。你把这娘
们送给我,我感激你一辈子。不过规矩不能坏啊!不然这百世难遇的好坯子就毁
了。既然兄弟对她这么上心,也不用偷偷摸摸。你既然这么想看,我就让你看。
不过你只能看,不能动嘴,更不许动手!」
他的话让我喜出望外。真是功夫不负苦心人,在我锲而不舍的努力下,葛郎
终于向我打开了密宗神秘宝库的一角。
葛郎是个痛快人,说完那番话后,就把房门打开一条缝,允许我溜进屋里,
站在墙边参观他的杰作。
屋里一股腥淫的气息,我只看见一个结实的喇嘛正搂着女电话兵光溜溜的身
子哼唷哼唷的chōu_chā。那女兵的双手捆在身后,仰面朝天,目光迷离,两腿岔开,
环绕在男人的腰际,随着男人chōu_chā的动作小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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