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一边的小谢医生这时惊呼了起来:「不行啊……不要……你们会把她弄
死的……呜呜……」
葛郎微微一笑,轻轻摆摆头。粗硬的肉屌抵住了肿胀的ròu_dòng,屋里所有人的
心都提了起来。
这时,令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感觉到硬梆梆的guī_tóu顶在洞口,女电话兵不
但没有躲闪,反而挺起腰迎了上去。葛郎示意那两个按腿的喇嘛松开手。那两条
白皙的大腿竟迫不及待地夹住了喇嘛的腰,拼命把粗硬的ròu_bàng往自己胯下拉。
女电话兵似乎等不及了,猛然抬起屁股,粗大的ròu_bàng噗地没入了肿的像个小
馒头的ròu_dòng。女兵先是不由自主啊地惨叫一声,接着竟下身一耸一耸地配合喇嘛
的ròu_bàng的chōu_chā。
女兵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死死缠在一起,好像生怕那喇嘛跑掉。两条小腿缠在
他的腰间,吭哧吭哧地耸动身体,帮助又粗又硬的ròu_bàng粗暴地插入自己的下身。
她得到解脱似的,嗓子里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白花花的屁股砸的粗重
的椅子砰砰作响,仿佛这样才能减少一点痛苦。
那喇嘛见状乐的眉开眼笑,操着大ròu_bàng不紧不慢的抽送起来。而跪在一边的
两个女俘虏这时看的目瞪口呆,泪流满面,身子渐渐发软,连跪都跪不住了。
看看时间不早,我走到小谢医生跟前,抓住她的胳膊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提起
来对她说:「今天是葛郎大喇嘛开恩,让你们姐妹见面。你不想谢谢他?」
小谢军医两眼哭的通红,恐惧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只剩下连连点头的份。
我朝早就欲火中烧的葛郎点点头说:「老兄,你好福气啊,谢军医从来没有这么
痛快答应过别人哦!」
葛郎早就按奈不住了,我的话音未落,他就冲过来,把一丝不挂的小谢军医
拖到一边,按在地上。他三下五除二褪下裤子,挺起又粗又长的大肉屌,压在了
小谢军医白皙丰腴的luǒ_tǐ之上。
我转身又拖起了瘫在地上的小周同志,她吓的浑身发抖、泣不成声。我知道
我今晚这出戏没白演。其实我并没有打算怎么样她。我招呼两个喇嘛把她架上了
楼,交还给了贡布。
葛郎从小谢军医身上爬起来的时候,chōu_chā女电话兵的喇嘛已经换了人,这小
妮子的情绪这时似乎已经平静了很多,不再哭闹,软塌塌地仰在椅子上,岔开两
条白花花的大腿老老实实地让喇嘛chōu_chā。嗓子里还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似乎那
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那晚的结果很圆满,两个女俘虏亲眼见到了葛郎的手段,相信我不是吓唬她
们。从那以后,两个小妮子明显听话了不少。一向倔强的小谢医生从那天起完全
变了个人,乖的难以置信。见了我们的弟兄,让躺就躺,让趴就趴。不管摆成什
么姿势,不用吩咐就岔开大腿,任人摆弄、任人chōu_chā,乖的像只小母猫似的。
弟兄们都感觉到了两个女俘虏的明显变化,拉旺和贡布都曾问我用了什么手
段把她们驯服的如此服服帖帖。我只是哈哈一笑,这是葛郎的秘密,也是我的秘
密。
尽管有枪打有女人肏,但我们人在甘登其实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弟兄们投奔
卫教军是为了报仇,现在天天放空枪、肏女人,除此之外无所事事。渐渐的,甘
登镇里到处可见扛着枪四处游荡的卫教军弟兄。
我也整天闲的无聊,连两个女俘虏光溜溜的身子搂在被窝里也渐渐觉得没什
么味道了。唯一能提起我兴趣的事就是葛郎的那间小屋。
从那天窥破葛郎的秘密以后,我对他炮制女电话兵的怪异手段充满了好奇。
我注意到,楼下的那间原先是工作队电话班的小屋,白天和晚上简直就是冰炭两
重天。白天整天都是鬼哭狼嚎,惨叫声绵绵不绝,闹的像个地狱。可到了天黑以
后,那里面又是淫声阵阵,让人听的浑身酥麻,那小屋简直就变成了青楼。
开始,也有不少弟兄对这个整天关门闭窗的神秘小屋和进进出出的喇嘛感兴
趣,无奈葛郎看的紧,谁也不许靠近。弟兄们弄不清喇嘛们搞的什么名堂,对那
里面传出来的怪异动静渐渐习以为常,慢慢也就不去关心了。只有我知道里面正
在发生什么。
我看到葛郎手下的喇嘛每天早上都会送来新的木盒。那就意味着每天都会有
新的小虫子尝到那极品莲花的美味。我还留意了喇嘛们每天倒出来的垃圾,发现
不但他们倒出来的药渣子五花八门,每天都不一样,而且每天小虫子的尸体也是
各不相同,简直千奇百怪。
我实在不敢想像,那个柔弱的女电话兵怎么能经受住如此花样百出的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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