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和陶岚比起来,街上偶尔看到的那些女人实在是黯然失色,提不起我的兴
趣。不过我不死心,有空就去挨个窥测汉人的机构,希望能有意外的收获。
这天我正穷极无聊的在八廓街上闲逛,停在一个货摊前,假装挑来挑去,其
实眼睛盯着对面邮局的柜台。前几天我已经发现里面有个颇有姿色的女人,今天
她正好坐在柜台里。
我正看的出神,忽然有人拍我肩膀。我心里一惊,回头一看,心差点跳出了
嗓子眼,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葛朗。只见他满面红光,挺胸叠肚,趾高气扬。
我一时有点回不过神来,随口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他笑眯眯地回答说:「我是特意来见师傅的。」
我这才缓过劲来,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忙问他:「你那宝贝炼成了吗?」
他得意地笑着说:「成了。五天前刚刚大功告成。我就是日夜兼程赶来请师
傅过目的。」
我心头一震,想起那个眉清目秀满脸稚气的女电话兵,咕噜咽了口口水。好
歹那女娃是从我手里弄走的。我急不可耐地问他:「你的宝贝在哪里,能给我瞻
仰瞻仰吗?」
葛朗小心的看了看周围,拉起我就走,一边走一边诡秘的说:「这里不行,
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们走了不远,来到神山脚下一座名叫磉觉寺的不起眼的小寺院。我认出来
这是拉萨为数不多的白教寺院之一。
葛朗带我径直来到后面一间黑乎乎的僧房,小心地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说:
「师傅还在静修,我们在这里坐会儿。」
说完,他神秘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皮囊,从里面掏出了两个扁桃状的东
西,放在了案子上。
我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定睛一看,是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肉莲。我小心翼翼
地拿起两个肉莲,借着窗户上射进来的微弱光线仔细端详。
只见两个肉莲非常相近,一样的黝紫油亮,一样整齐茂密的绒毛,中间的孔
隙一样的光滑紧凑,捏起来一样的柔韧厚实。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差别,其中
的一个明显色泽比较鲜活。
我实在不敢相信,这就是我送给葛朗的女电话兵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夹着的那
个曾经鲜活诱人的小肉屄。回想当时百多个喇嘛的肉屌插在里面抽送的情形,我
胯下的家伙渐渐硬了起来。
我感叹的说:「我们走的时候,她还是个让人肏的yín_shuǐ四流哇哇乱叫的女娃
子,这么几天不见,就变成了这么一块肉脯!」
葛朗对我的话似乎有些不以为然,从我手里拿过肉莲,一手一个,爱不释手
的摩挲起来。
我好奇的问:「你到底怎么弄的,这么几个月就真把它弄成了。」
葛朗得意地对我说:「你在甘登看到的只是炮制过程很少的一部分。你们走
后,我们把那小娘们足足炮制了九九八十一天。这块骚肉肿了消,消了肿。经过
不知多少轮次,最后这牧户再也不肿,变得厚实紧缩,凭你再怎么肏小妮子也不
哭不闹了。」
我忙问:「后来呢?」
葛朗犹豫了一下说:「后来就是最后一关,九蒸九炼。」
我心里一震,脱口而出:「原来这肉莲最后是蒸出来的!」
葛朗摇摇头说:「九蒸九炼并不是割下来上锅蒸。这方法记在祖师爷传下来
的秘籍里,叫作冰炭同炉。就是白天把那小妮子坐到极冷的冰河当中,让经过炮
制的牧户在冰水中滋润、收缩,天一黑就要让她坐瓮。用炭火慢慢的灸烤。前后
要两个九天,所以叫九蒸九炼。」
我奇怪的问:「放到瓮里用炭火灸烤,岂不是一下就把人烤熟了吗?」
葛朗摇摇头道:「哪里。这灸烤的方法非常讲究。」
他指着屋角的一个半人高的陶瓮说:「就是这样的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