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这才一边搓着手一边眉开眼笑地说:「是块好料子!」
听他这么说,我长长地出了口气。
阿旺见了,却眯起眼忧心忡忡地说:「不过,能不能成材现在还不好说。」
他这话一出口我就急了:「既然你说了是块好材料,怎么又不好说?」
阿旺见我急赤白脸的样子,嘿嘿笑了,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别上火。俗
话说,旁人看热闹行家看门道。这丹增夫人的确不但脸蛋漂亮,而且圆臀细腰、
宽肩凸胸,细皮嫩肉,要做出腊皮人来绝对是上等货。」
「不过做蜡皮人要慢工细活,讲究一张皮整个剥下来,整个皮筒子只能有一
个口子,且还必须活剥。皮弄破了或皮没剥下来人先断气了都不行,那样的话,
要不充不成人形,要不熟出来的皮子站不久。」
说着,他转身绕到吊在半空的陶岚身后,伸手扒开两瓣洗的白嫩嫩的臀肉,
用一根手指插进小巧精致的pì_yǎn,用力向外一勾,抠住、撑开,转头对我们说:
「你们看,剥皮的时候从这里下刀,把pì_yǎn子割下来。再从这里一点点把窟窿扩
大,将皮肉分开,趁人活着把整张皮筒剥下来。」
「剥好熟好后将皮筒重新整回人形,里面填上萱草,再把pì_yǎn子缝回去。那
东西褶子多,缝线看不出来。所以制好的腊皮人看起来是一个完整的人形,外行
人是找不到缝口的。」
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我见到的腊皮人找不到缝合的痕迹,原来秘密在这谁
也想不到的地方。
阿旺的话让我听的脊梁发凉,没想到离我家乡这么近的地方居然有如此令人
毛骨悚然的手艺。
阿旺好像意犹未尽,没事人一样转到陶岚前面。只见他弯下腰按住陶岚柔软
的小腹,把中指伸出来,噗地一声全部插进了她张着小口毫不设防的肉穴。
阿旺粗大的手指小心地在ròu_dòng里面搅弄了几下,然后抽出来放到鼻子下面闻
了闻,摇摇头接着说:「说实话,女人比男人的皮好剥。主要是男人那话儿不好
收拾。搞不好就不成样子,或很快烂掉,整个皮人就毁了。女人呢,难弄的一个
是奶子一个是屄,可比起男人那话儿都容易多了。」
说着他顺手拨弄了几下陶岚紫红色的奶头,把它们弄的直直挺立了起来。他
捏住硬挺的奶头捻着说:「女人的奶子皮薄,里面又都是肥油,如果刮不干净的
话,皮子熟出来不平展,还爱烂。所以人要活的,要趁着她还喘气,先用烫手的
热水敷,再用凉水激。连弄几次,让皮肉分家,然后用钝刀子一点一点剥出来。
皮剥完还要用刮子把皮里面残存的肥油去掉。」
说到这儿他笑眯眯地向上提了提紫樱桃般的奶头说:「最费事的还是这个小
东西。别看它小,外面都是褶子,里面尽是筋管和肥油。得用小刀把筋管一点点
都剔干净,再把肥油刮净,还不能弄破,否则破了相整张皮子就前功尽弃了。」
陶岚被他说的毛骨悚然、浑身战栗、连连作呕,吃力地抬起头,红着眼圈喃
喃道:「畜生……放开你的脏手……你们杀了我吧……」
阿旺对陶岚的怒叱毫不在意,笑呵呵地松开陶岚的奶头,马上又俯身到她胯
下抚摸着她的大腿。他回过头笑嘻嘻地朝陶岚道:「怎么,夫人,听不下去了?
最要紧的地方我还没说呢!」
说着,伸手扒开她肥白的大腿,只见大腿根处两片红肿的肉唇无精打采地耷
拉在湿漉漉的肉穴口外。他伸出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捏住一片黏湿的肉唇轻轻向
上提起,展示给我们看。
他又说:「女人做腊皮人,最难的还在这里。你看这小小的肉片,就这么薄
厚一点,里面可都是嫩肉。那玩艺比肥油可难弄多了,要从里面一点点剖开,剔
净,一点都不能弄破。弄好后要像小喇叭一样撑的开,这样充起来才好看,摸起
来才像真的一样。女人嘛,人家看的就是奶和屄,这两个地方要是弄出了岔子,
就没看头了。」
我好奇的指着肉穴里面红嫩的肉壁插嘴问了一句:「这屄洞里面的东西都要
留下来吗?」
阿旺摇摇头说:「不用都留。」说着他熟练地把两根手指全部插进陶岚的阴
道,用力撑开一点,对我比划着说:「一般留一指长这么一段,从外面看着是个
囫囵ròu_dòng洞就可以了。也有把整个吊茄子都留下来的。不过那样太费事,也没什
么用。」
说到这儿我真是大开了眼界,但我心中的疑团还没有完全解开,就追着问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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