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三个女俘虏偶尔给我们解解闷,但我们半饥半饱的日子一直没有什么
改观。为了节省粮食,弟兄们一天只吃一顿煮青稞。三个女俘虏就要看我们的心
情了,也许十天半个月才能吃上一顿真正的粮食。
没过多长时间,三个原本娇嫩漂亮的女人都变得面带菜色,越来越憔悴。
我有一天忽然想起了当年葛朗在甘登调理那个女电话兵的往事,忽发奇想,
招呼弟兄们把他们每天肏这几个女人射进她们下边的浓浆白液都收集起来,到了
晚上再轮流灌回她们的肚子里。
她们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在我们手里由不得她们不听话。没费什么手脚,
我们就让她们乖乖地把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再从上面吞下去。到了后来,有的弟兄
在chōu_chā完毕之后,干脆直接把蓄势待发的大肉屌强行插进女俘虏的嘴里,把大股
腥浓的黏液直接射进她们的喉咙,再强迫她们全部吞下肚去。这么一来,那宝贝
浆液一滴都不会糟蹋。
几天下来,居然真有效果,几个女人的面色还真的都逐渐滋润起来。
不过,这么半死不活的混日子总不是个办法。再说,再过几个月又将是更加
难熬的冬天。这样下去我们能否活下去都不好说。
拉旺和我商量了几次,我们不能这么等着饿死,必须给这几十号弟兄找到活
路。可在这异国他乡,哪里才有我们的活路呢?我们绞尽了脑汁,却始终是一筹
莫展。
入夏后的一天,帕拉带着一个名叫才仁的噶厦官员到我们这里。他说恩珠司
令正在为卫教军的弟兄们向噶厦申请救济,这次噶厦派才仁到各营地实地考察。
才仁装模作样的问了几个问题,就在营地里四处察看了起来。趁拉旺和他交
谈,帕拉悄悄朝我使个眼色,并做了个暧昧的手势。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就
有意引着他朝那间简陋的木板房走去。
我们来到木板房门口,那里有个弟兄站岗,虽然手里没有枪,但腰插短刀,
也是一副雄赳赳的样子。才仁看到这副架式,对这间房门紧闭的小屋顿时产生了
兴趣。
我挥手让站岗的弟兄让开,打开房间的木门,把才仁让了进去。他一进门就
愣在了门口。
昏暗的屋里,墙角跪坐着三个赤身luǒ_tǐ蓬头垢面的女人,手脚都钉着锁链。
她们每人手里捧着一把半生不熟的马料,在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见我们进来,三
个女人都垂下眼帘,马上停止了咀嚼,乖乖的把手放在膝盖上,岔开脚,把自己
的大腿掰开,把下身赤裸裸地亮了出来。
看来我们这几个月的调教还是很见效果的,现在不管是曾经贵为副司令夫人
的陶岚,还是曾被叫作白衣天使的小谢小肖,只要见到男人,马上就会摆出这个
挨肏的姿势,随时听候男人的使唤。
才仁大概没有料到会看到这样的场面,眼睛盯着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大口
的咽着吐沫,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赶紧上前打圆场,命令三个女人都起来,并排跪在屋子的中央,然后对才
仁说:「这是我们从拉萨带出来的三个汉人女俘虏。」
说着,我指着她们三人挨个介绍说:「这位是山南甘登工作队的小谢军医,
这位是军区医院的小肖护士,这位嘛……」介绍到陶岚,我故意沉吟了下才说:
「这位可是名人,您说不定认识……」
才仁显然被我的话吊起了胃口,盯着陶岚瞪大了眼睛。陶岚却深深地垂下了
头,让散乱的头发遮住胀的通红的脸,浑身微微发抖,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才仁急不可耐的问我:「她到底是谁?」
我微微一笑揭开了谜底:「您原先的同僚达娃丹增副司令的夫人……」
才仁惊的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说:「她就是那个有名的军区文工团一枝花
陶……」
我得意地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指,勾起陶岚的下巴,让她扬起脸给才仁看。
才仁瞪大了眼睛,慢慢的,他眼睛里的惊讶变成了火热的yù_wàng。肮脏落魄的
外表掩盖不住陶岚的天生丽质。大概才仁已经从这张灰头土脸的面孔上认出了昔
日舞台上那个光彩照人的骄傲公主、后来的尊贵的副司令夫人。
才仁满眼的欲火简直要把陶岚烤化了,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一只手,从上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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