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以后,我们整个班果然都拉了出去,进行山地精确定点跳伞和快速回收
训练。一训就是一个多月,才人人都过关及格。
接着是野外生存训练。每人只发少量食品,把我们分散扔在大山里,要求我
们坚持一个星期,还要按时到指定地点集合。完成一轮,稍事休整马上又开始一
轮。
我们挖老鼠洞、掏鸟窝,抓山鼠,什么苦都吃过了。弟兄们一个个累的精疲
力竭,好不容易又熬过了两个多月,才完成了所有训练课目,回到了营地。闷头
大睡了一整天,好像才恢复了思维能力。
三个多月没摸着女人,弟兄们一个个都蠢蠢欲动了。这时,史密斯出现了。
看着他笑眯眯的样子,我们知道一定有好消息。
果然,他把我们都领到了生理实验室,在那里,我们见到了朝香。她依然一
丝不挂,反剪双臂坐在一张椅子上,表情忧郁。和以前不同的是,见到我们,她
好像无动于衷。
教官把朝香转过来面对我们,拍拍她白白的肚皮对我们说:「大功告成。」
面对我们疑问的目光,他指指对面的一张小床,示意朝香躺上去。出乎我们
意料的是,朝香丝毫没有迟疑,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仰面躺在了小床上,还自
动地岔开了腿。看来她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教官朝旁边一个穿白大褂的大鼻子说了句什么,那大鼻子拿起一个拖着电线
的小棍子,扒开朝香变的异常肥厚的yīn_chún,小心翼翼地插进了她的肉穴。这时我
看到朝香把脸歪向一边,两颗豆大的泪珠偷偷淌了出来。
白大褂打开一台巨大的机器,屋里响起了嗡嗡的声音。他手持那根棍子在朝
香的ròu_dòng里面转来转去,忽然朝教官做了个手势。
教官乐呵呵地让我们看机器前面一个闪着光的盒子。我们惊讶地看见那盒子
里好像河水波涛汹涌,水浪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葫芦状的阴影。
益西狐疑地问:「这就是?」
「胎儿!」教官肯定地点点头。
大家一下都乐开了花,这高贵的纯种皇族母狗到底让我们把肚子搞大了。这
时再看赤条条躺在床上的朝香,不知是不是由于铐在背后的双手垫在身子下面的
缘故,那白花花的肚皮真的好像凸起来了。
教官招呼我们出了生理实验室,我发现朝香也跟在我们后面也被两个警卫带
了出来,径直奔刑讯室去了。
我正纳闷,教官兴高采烈地对大家宣布:「今天晚上,我们要狂欢。」
大家都懵了:「狂欢?怎么狂欢?好几个弟兄晚上都订了女人,想要去泻火
呢。」
史密斯也不解释,笑呵呵的带我们到刑讯室,打开大门,大家大吃一惊。里
面摆了几张长条桌,桌上摆满了酒菜。地上跪着赤身luǒ_tǐ的的朝香。她的身后,
是一个比双人床稍小一点的海绵垫子。
看着大家惊讶的神色,教官挥挥手说:「今天晚上,有酒有肉有女人!」
弟兄们哄地欢呼起来,只有益西满腹狐疑地指着跪在地上的朝香,小声问教
官:「就她?」
教官故意提高声音说:「对,就是她!今晚人人有份,谁也不许偷懒!」
有人小声说:「她可是肚子里有货啊!」
教官无所谓地摆摆手说:「没关系,不要低估女人的耐用性哦!」
话没说完,弟兄们早已兴高采烈地开酒分肉,大吃大喝起来。益西和教官给
弟兄们排顺序,我和顿珠照教官的吩咐去拖朝香。
手一接触到她光溜溜的皮肤,我才发现她浑身发抖,身子软的像滩泥。我们
把她放倒在垫子上,她仍然是面无表情,但散乱的秀发下面,已经是泪流满面。
当第一个弟兄脱了裤子走到朝香面前的时候,她忽然呜呜地哭了起来,含混
不清地哭叫:「你们杀了我吧……我是一条骚母狗……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啊……
你们就肏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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