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诉我了吧,这个小杂种是哪个混蛋肏出来的?」
卓玛徒劳地扭动着身子,满脸愤怒地瞪着我不说话。
我呵呵一笑道:「你不说,我可要自己看了!」说完一挥手,弟兄们七手八
脚地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
卓玛叫骂着扭动身子,挣出双手,想趁机挣脱身子。津巴见状冲上前去,像
老鹰捉小鸡一样捉住她的两臂拧到身后。卓玛的脸立刻扭曲的变了形,整个身子
像被铁钳钳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我洋洋得意的抓住她袍子的领子,嚓地扯开,一段光滑的胸脯露了出来。卓
玛急的大声怒骂,又踢又扭,这让我更加兴趣大涨。
我一边撕扯一边嘲弄她:「你还害臊?你在这屋里光屁股也不是头一次!」
说话间,卓玛的藏袍已经被我扒下半截,露出了饱满的胸脯。
我一把抓住两个大奶子揉了起来。这两个宝贝比原先肥实多了,也软多了,
奶头变成了紫红色。津巴这时也没闲着,他抓起绳子,把卓玛的双手捆在一起,
向上一抛,穿过房梁,再轻轻一拽,大肚子的女副乡长给赤着上身吊了起来。
卓玛眼睛里涌出了泪水,不再挣扎,大概是认命了。她在这间屋子里从来都
是任我摆布的。
我朝津巴抬抬手,他稍用了点力,卓玛的脚就离了地。她身子向前撅着,两
个大奶子吊在胸前晃来晃去,全身的重量全吊在两个手腕上,疼的她浑身哆嗦。
我慢条斯理地解开缠在她腰上的袍子,不紧不慢的扒下来,随着一片喝彩,
卓玛一丝不挂的luǒ_tǐ展露在全屋的人、包括她那个可爱又可怜的小部下的面前。
我示意津巴把她放下一点,让她脚尖挨着地,算是对她曾经是头一个被我肏
的女人的报偿。一切都安排停当后,我不紧不慢地用欣赏的眼光仔细地打量这具
我曾经熟悉的身体。
几个月不见,这女人变化真是不小,奶子大了,屁股大了,肚子也大了。我
把她滚圆的肚皮拍的啪啪响,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我对女人怀胎毫无经验,看不出究竟有多大了。于是我傻傻的问:「你肚子
里这小杂种有多大了?」
我的话引起了一片哄堂大笑。光着屁股吊在屋子中央的女副乡长当然不屑于
回答我的愚蠢问题。一个年岁不小的弟兄插过来道:「看样子有四五个月了。」
我一听鼻子都气歪了,用力握住一只肥大的奶子用力拧着骂道:「小贱人,
老子前脚走你后脚就上了别人的炕?说,到底是谁?是不是被汉人共妻了?」
卓玛显然被我激怒了,她吃力的抬起头,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畜生!」
我心头的火腾的窜了上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一手伸到
下面,插进她竭力夹紧的两条大腿中间,向上一抠,抠进了那个火热的ròu_dòng。
卓玛浑身紧绷,嘴唇发抖,但就是不求饶。我用力把手指向ròu_dòng的里面捅,
和她两条夹紧的大腿较上了劲。
屋里的弟兄们看的眼热,兴奋的大喊大叫,挤过来看热闹。我朝津巴使个眼
色,他把绳子交给旁边一个弟兄拽住,腾出两手一边一只抓住了卓玛的两只脚向
两边一分,女副乡长的下身就全露出来了。
我当着全屋人的面把两根手指全捅进热乎乎的ròu_dòng。虽然卓玛肚子都大了,
但那个ròu_dòng还是那么紧,不过干巴巴的,一点水都没有。
我气不打一处来,我弄了她这么半天,她居然毫无反应。这小贱人,真是叫
汉人教坏了。我一边下死力捅卓玛的ròu_dòng一边骂道:「小贱人,刚几天不肏你,
你就不知道怎么伺候主子!」
我见她紧咬嘴唇,根本不理我,气的腾出手来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用嘲弄
的口吻地指着大炕吩咐津巴:「把卓玛副乡长弄过来,我要重新教她怎么伺候主
子!」
拽绳子的弟兄松了手,卓玛的脚落了地,不等她挣扎,津巴和另一个兄弟早
就抓住她的两条臂膀,连拖带拉把她弄上了炕。
卓玛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不甘心的挺着大肚子在炕毡上打滚。可她哪是力
大无穷的津巴的对手,津巴一把就把她仰面按在了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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