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黑点越来越大,眨眼间带着一股尘土到了跟前,是那个被我派出去望
风的弟兄。他急急地滚下马鞍,气喘咻咻地说:「快,汉人的援兵出了工布……
和那边的弟兄打起来了。不过他们也挡不了多长时间,最多一袋烟的功夫……」
听了他的话弟兄们顿时都沉不住气了,不少人跨上了马。有人上去催那两个
还在呼哧呼哧chōu_chā的起劲的家伙。
那两个弟兄一声不吭,像发了疯似的将两条粗硬的ròu_bàng抽出来又插进去,插
的噗噗作响,yín_shuǐ乱溅。
女少尉白白的屁股给血染红了半边,肯定是她那可怜的小pì_yǎn在狂暴的chōu_chā
中给撕裂了。她现在除了凄惨的呻吟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软塌塌吊在另一边的小女俘似乎清醒了一点,但她立刻就被眼前这狂暴淫虐
的场面给吓傻了,傻傻地瞪着无神的大眼睛一个劲的哭。
围观的弟兄不约而同地喊起了号子,那两个弟兄随着号子的节奏疯狂地耸动
身子,把夹在他们中间的那块软塌塌的白肉不停地抛上抛下,在嗬嗬的吼声中他
们同时达到了高峰。嗷地一声巨吼,两人把赤条条的女少尉紧紧夹在中间,白色
的粘液从女人两条劈开的大腿中间涌泉般淌了出来,拉着长丝滴到地上。
稍停了片刻,两人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拔出湿淋淋的ròu_bàng,闪到一边提裤
子去了。
弟兄们都松了口气,纷纷收拾起自己的枪马,准备撤离。一个弟兄凑到我跟
前,瞟着车厢帮上吊着的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悄悄地对我说:「这两个妮子弄到手
不容易,还是带着走吧!再让弟兄们玩两天。」
我看看他冒着欲火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狠下心摇了摇头。
看到周围弟兄们失望的眼神,我只好耐下心低声说:「这里不比河边营地,
四处都是魔教军。我们整天疲于奔命,连个像样的落脚点都没有,而且随时都可
能和魔教军交火。带着两个女人不但分散弟兄们的精力,而且太容易暴露行踪,
搞不好就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大家火也出了,欲也泄了,这几个俘虏只能就
地解决了。」
说完我一边吩咐弟兄们赶紧收拾自己的家什准备撤离,一边快步走到了车厢
后面。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办。
我从腰间抽出尖刀,走到四个赤身luǒ_tǐ的俘虏面前。四个汉人齐刷刷地吊在
汽车的后厢板上,两个男人的下身一片血肉模糊,而两个女人都不由自主地岔开
着腿,露出紫红肿胀的ròu_dòng,下面沥沥拉拉淌着浓白的粘液,中间还夹杂着殷红
的血迹。
我走到女少尉跟前,托起了她丰满结实的大奶子。虽然这短短的几个时辰她
已被弟兄们揉弄的气息奄奄,但这对傲人的大奶子还是这么白白嫩嫩,高高地挺
着。
我捏住一个粉红色的奶头,得意洋洋地说:「今天老子不要你的命,但给你
留个纪念,告诉你们长官,赶紧滚出我们的地界。否则再让我们遇到你们汉人,
就照今天的样子,女的见一个奸一个,男的见一个骟一个。」
说着我挥起右手,刀光一闪,一个小小的奶头已经和大奶子分离,捏在了我
的手里。一道殷红的血迹像蚯蚓一样从白白的大奶子顶端爬了下来。还没等她回
过神来,另一个奶头也被我熟练地割了下来。
当挺着一对光秃秃血糊糊的大奶子的女少尉那迟到的惨叫响起来的时候,我
已经转到那个小女俘面前,捏住了她小小的奶头。
这娇嫩的小女娃在咫尺之遥亲眼目睹了她的上级被生生割掉奶头的血淋淋场
面,早已成了惊弓之鸟。我刚碰到她软软的奶头,她就声嘶力竭地惨叫了起来。
她尖厉的叫声撕破了空气,震的在场的每个人都是一惊。连原先死肉一样吊在那
里两个男俘虏都被震醒了。
他们血糊糊的身子动了动,两人同时抬起了因流血过多而白的吓人的脸。当
他们看到吊在他们身旁的两个赤条条的女战友,看到女少尉胸前那对光秃秃血淋
淋的大奶子的时候,原先已了无生气的眼睛里竟都像冒出了火,同时仰起头破口
大骂:「你们这群畜生……混蛋……你们不得好死……」
旁边的弟兄们见状呼地围了过来,拳头、枪托像雨点般地落在两个男俘虏身
上,可他们俩仍然骂声不绝。一个弟兄从崖边上抄起扔在那里的担架,抽出上面
的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杠,嘎崩一声撅成两截,两个弟兄一人抡起一截木棒,朝两
个男俘虏下身砸了下来。噼里啪啦一阵闷响过后,两个男俘虏的下身都给砸成了
血肉磨坊。两人都无力地垂下了头,只剩了断断续续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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