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检查了一番浴缸,没有一点米田共,看得出来,唐田田还是来得及翻出
浴缸,蹲在马桶上才美美地排泄出来的。张玄的眼光放到了梳妆镜前,那只粉红
色地小肛塞静静地躺在一洼水渍里。
「小唐奴,你倒是把它也用手冲得干干净净嘛,主人就是想那么惩罚你都找
不到理由啊!」张玄笑着对唐田田说道。
唐田田大约是想起刚才张玄出去前说起的那句话,「记住,我来的时候,不
想看到不干净的东西,有一点点,主人都会让你自己吞下去啊」,脸上又是一阵
绯红,嘴角露出小心思得逞的笑意来。
张玄把狗链的绳套又拴在淋浴器上,扳过小女人的身体,掰开那道肉缝仔细
的看着。由于被女人自己刚用水仔细冲洗过,灌肠后的菊花没有一点异味,经受
了灌肠的洗礼,女人褐色的菊门没有刚开始那么紧了。
张玄伸出一根手指头,探入女人的yīn_mén,借用女人一直就没有打住过的汨汨
分泌物湿润了手指,轻轻地按在唐田田的菊门上。唐田田摆了摆屁股,手指头一
点一点地钻进女人的菊门。张玄的手指被女人的括约肌紧紧地包裹着。
「小唐奴,你那里还不够放松哦。」张玄意味深长地对唐田田说道,站起身,
走到梳妆台前,倒去玻璃杯里的残余乳液,重新勾兑起新的液体来。
唐田田看着梳妆台前忙碌着的张玄,带着些许惊慌,更带着几许期盼,把头
埋在了浴缸里。新一轮的灌肠开始了……
同样的灌肠又足足进行了三轮。唐田田已经拉得筋疲力尽,她那饱受摧残的
菊花才得到ròu_tǐ上的彻底放松,通过了张玄的检查:张玄两根稍加润滑的手指并
在一起,在女人的菊门上轻轻一按,就连根没入其中。
张玄这才满意地停下手来,拿起那根狗尾巴,轻轻松松地把那个大大的假鸡
巴头塞进唐田田的pì_yǎn,牢牢地卡在那里。
「小唐奴,狗尾巴不是插进你的pì_yǎn了吗,你不觉得疼吧?」张玄摆弄着插
在女人臀缝里的尾巴,得意地问着她。女人摇摆着腰肢,尾巴在后面一摇一摆的,
煞是好看。
「骚母狗,你现在可得把尾巴在pì_yǎn里给主人夹紧了,」张玄摸着女人的肉
缝说着,「要是不小心把尾巴挤出来了,主人让你好看!」
「嗯……」唐田田乖巧地点着头,夹紧了屁股。
张玄把口球重新塞到唐田田的口中,扣好,解下狗链的绳套带在自己手腕上,
牵着她匍匐在镜子前面。镜子里,一条母狗摇头摆尾地蹲在男人的腿边,口
塞,黑皮项圈,狗链,啵摇摆的尾巴,张玄突然觉得,这是他这么几
年调教母犬,所看到的最美的画面了!
牵着这条美丽的新母狗,张玄志得意满地走出卫生间,让牠以自己
为圆心,在客房的小会客厅慢慢地爬着。张玄胯下的分身把裤子顶出一个大大的
帐篷,硬得隐隐作痛,狠不得扑到母狗身上,把她就地正法。但是,张玄还不能
的,他得控制好自己的下体,还有一个重要的项目还没有施行呢!
牵着唐田田往窗户边移动了几步,张玄撩起窗帘的一角,房子外面,夜幕已
经悄悄地降临了。调教母狗,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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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御园乡村酒店的一个树丛里。
因自渎shè_jīng后陷入沉沉昏睡的杨胜发醒了过来。天色已经黑了,西御园乡村
酒店里亮起一片昏黄的灯光。杨胜发揉了揉眼睛,好半天后才明白过来自己身在
何处。杨胜发的裤裆里,湿腻腻的,一片冰凉。
老杨头已经搞不明白过去多久了。他的肚子咕咕地叫着,以此抗议无良
的主人不吃东西让他空洞洞没着落的无良行为。老杨头叹了口气,他已经不抱什
么希望了,那对男女说不定早就做完激烈的人体对抗赛退房走人了吧!唉,自己
怎么就睡着了呢,可惜了那个漂亮的光屁股女人,今天是看不着了啊。杨胜发从
地上爬起来,准备回自己那间小屋子去,随便找点东西对付、对付咕咕直叫
的肚子。
就在这个时候,老杨头用余光瞟到,自己苦守了半天的那栋房子门口,一个
男人,紧紧搂着一个用风衣包裹着的女人,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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