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自古以来,就有阴阳之说。日为阳,月为阴,正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
世间万物皆在五行之中,但也有异类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称之为“僵尸”……
人,有好人和坏人,坏人被所谓的法律制裁。但坏妖,鬼,魔呢?就要人们所说的道士来收服。
世间各地,邪祟众多,道士少之又少,他们就想到一个办法,把道术传给普通人,这样会道术的人就多了起来,而这些学会道术的人,并没有什么门派,也就是一个大杂烩,称之为“阴阳先生”
正文
我王小杰,和绝大多数人一样,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人,我的工作是一名挖掘机工人。来自于云南一个比较偏僻的小山村,如今在昆明工作,在这个比爹的年代,我只能默默地走开。我的家庭并不富裕,上完初中之后,我就选择出来打工,因为学习不是很好,就没有在学校浪费时间和父母的血汗钱。
而我旁边呼噜声,就像打雷一样的是我发小“萧潇”,我叫他猪哥,不是因为他长得很胖,因为他那个头型就像二师兄,肥头大耳的,又特别能吃,就是不见长胖。我也有些纳闷,那些爱吃又怕长胖的人知道,不知道会不会打他!
四年前一起来到昆明学挖掘机技术,二年前终于学有所成。我和猪哥曾豪言壮志,既然不能做富二代,那么就做富二代它爹。
刚从农村出来的我们,就是乡巴佬进城,什么都不懂,更不懂人心叵测这句话,不过渐渐的在城市里学会很多东西。
……
“小王,小萧,你们两个赶紧起来干活了。”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
我很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摇了摇旁边的猪哥,当我拿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卧槽,才特么凌晨三点。
我就对外面的男子说道:“莫叔,现在才三点,怎么就开工了?”
“这不是老板又催了嘛!”莫叔无奈道。
心里叹了一口气,老板真特么不把我们这些工人当人看,只要他工程完成,巴不得我们没日没夜的干活,把我们当机器人,可特么机器都会有坏的时候,我们是人当然会累了。
莫叔和我老爸年龄差不多,他是这里的包工头,我和猪哥来这里做活都是一个叫啊进的介绍来的,啊进也是我们村里的,不过来到城里已经七八年了,他比我大五岁,毕竟现在这个社会什么都是靠关系,我和猪哥出来学挖掘机技术,还是他给我们介绍的。
我爬了起来,踢了旁边的猪哥一脚:“赶紧起来了,不然等下老板又要扣工钱。”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钱,还是要起来继续干活。猪哥坐了起来,擦了嘴角流出的口水,骂道:“这几吧怪兽又开始吃人了,真特么会折磨人,草。”
猪哥所说的怪兽当然是老板了,他叫“周发财”就像怪兽一样吃人不吐骨头,平时把脸板着,好像别人欠他几百万似的。
我和猪哥走出工棚,洗了个冷水脸顿时清醒了不少,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想想就觉得郁闷。洗漱好,莫叔就叫我们去吃早餐,莫叔值夜看机器,虽说这里荒山野岭的,但还是要看着点机器。
吃过早餐后,我和猪哥商量一下,我先去开,等下换他,莫叔也没说什么,晚上老板不在这里,我们就换开,这里要修建一条公路,啊进知道就把我们两人介绍来,这里开挖掘机,这里是一大片土山,基本没人家,所以不知道山名,距离三四公里才有人家,前几日是住在一个叫“西冲”的村子,前天才搬了出来,主要是看着机器,跑去村子里住又太远,来回跑也麻烦,所以我们才住工棚。
……
开了一个多小时,眼睛又开始打架起来了,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好,睡眠不足,不过很快让我冒出一身冷汗。
我眼睛打架没有太过注意,结果挖下去之后抬起来,居然看到挖的地方有东西,揉了揉眼睛,看着很像骨头,为了确定是不是我眼花了,我把机器停了,下去查看,当我看到也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一大堆白森森的白骨呈现在眼前,感觉好像自己坠入冰窖一般,大气都不敢出,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
好歹,我开挖掘机时间不敢说很长,但也不算短了吧,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好一会我才反应过来,想把这件事告诉莫叔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走不动了,就像被定身一样,脚已经不听使唤,心里念道:不要紧张。
深呼吸几口气,然后用手推着自己脚走……
当我来到工棚的时候,莫叔看到我脸色苍白,就问:“小王,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脸色这么差?”
我坐了下去,问他要了一支烟,好一会才缓过来:“挖到许许多多的白骨,就像乱葬岗一样。”
我现在想想都有些害怕。
不是一两副骨架,不然我也不会吓成这个样子,我都不知道有多少架,因为都不是完整的白骨。
“什么?一堆骨头?”
莫叔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我点了点头,看见我点头,他就想去看是不是真的,我拉住莫叔,道:“莫叔你最好有心里准备。”又道:“我叫上猪哥一起去吧,这样人多好一点。”
我可不想他这个年纪被吓一跳,我跑进睡觉的地方,把猪哥叫了起来。“咋了,这么快就到我开了吗?”猪哥有些迷糊的问。
“挖到东西了,赶紧起来。”
我边说边把他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