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娜说:「我确实看上他了。」这时风扇那么一吹,把曼娜的裙子撩到了大腿根上,露出她狭小的黑色内裤,吴为见有食客的眼光老是往她身上瞟,伸手把那裙子扯了扯。「我跟他要了电话,还邀他常来看看。」曼娜还在说:「他以前就在爱华校里的,可能爱华该认识他。」「说到底,你是要跟爱华搭桥,我以为你春心荡漾了。」曼娜脸上不莫一红,她啐了他一口。
「咔嚓——」一声,油锅里滚下了几只青青白白没头没脚的鸡子,一阵黑黄色的油烟突的冒了起来,婉婉约约,往上袅娜伸去。
两人用过午饭,走出巷子,吴为急着要去打牌,拦了一辆出租车,他回过身对曼娜说:「晚上我不定什么时候回家的。」曼娜朝他挥挥手,出租车一遛烟地开走了。
曼娜见那车子远去,自己又拦了一辆车,便朝城市的那一头去。
曼娜打开了少华公寓的门时,少华并没有在家。曼娜想着好些天没有来了,他的家里不定乱糟糟地不成样了,进了屋子一看还好,餐桌上面没有吃过了没洗漱的碗筷,房间中也没有到处乱丢的鞋子、臭袜。床上的被子没叠好,曼娜过去掀起了被单,闻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鸦片香水味道,她自己朝身上嗅嗅,自己没洒香水的,她记得那瓶香水好久没见到了,难道是她以前残留着的。
曼娜把床上的床单、忱套还有被子折了,想给它洗过。就在她掀起床单的时候,她见到了压在床单下面一条粉红色的女人内裤,而那条条内裤的蕾丝花边以及上面那朵装饰用的绢花又是她熟悉的。她狐疑将它拿上,放到鼻子底下,她肯定自己从没有遗下内衣内裤,绝不是她的。一个念头如同炸雷一样在她头顶轰鸣而起,她想到了女儿爱华。
曼娜的耳朵里嗡地一声,如同被针刺了一下全身有些麻木。她瘫了似的呆坐在床边,手中紧攥着那粉红的内裤,丝质细小的内裤一下就裹在她的手掌里。
曼娜还是将内裤放回到了床垫上再盖上床单,整个下午她恍恍惚惚地如同中邪,她记不得怎样把他的被子忱套洗了,记不得她是怎样到超市替他买回来生活用品,还为他煲了汤。但所做的一切都无法令她全神贯注。爱,恐惧,怀疑,还有许多令人不安的疑问使得她几乎身心崩溃,她种种的思绪和复杂的情感在她的脑袋里搅成一团。
她的脑海里尽是爱华的样子,从小到大,从她嗷嗷待哺到她风姿绰约楚楚动人。久霁初雨,她说:「唉,太阳累了。」曼娜觉得这是一个两岁女孩的第一句诗。没有一个表情会比孩子看到棒棒糖时那样的甜蜜,没有一个姿势,公然比一个小女孩穿上妈妈高跟鞋时那样的得意。
六岁时她迫切地想要当七岁,因为在她的世界里,当上七岁,她就不会让班上的七岁同学欺负。当爱华第一次来月经时,那恐惶无助的表情她还清楚地记得,在那个夜里她一直地陪伴着她,在爱华的床上,她耐心细致地向她讲述女人的生理构造,缓解了她的焦虚及其慌乱。不知不觉中,女儿长大成人了,她洗澡换衣服懂得躲开她,但曼娜还是见到了她的luǒ_tǐ,她看到了女儿胸前隆突而起的一对rǔ_fáng,浩白无瑕的少女rǔ_tóu,在阳光下天真的竖着,像春天种子刚露出来的嫩芽,幼稚无邪,但却充满了青春活力。
当曼娜把少华公寓的地板拖过一遍,把晚饭准备妥当了之后,就在客厅的沙发等待少华回家。那时她的心里已镇定了下来,她并没有怪女儿,她只想着要尽快绝止住女儿这鲁莽慌诞的想法,年迈的少华完全不适合她。她也原谅了失去贞操的女儿,像她这样的年龄,曼娜也偷尝了jìn_guǒ,每个女人都要经过这一遭,每个女人都有幼稚可笑的一时糊涂。这没什么,只要女儿快乐,只要她能健康的成长,做为母亲的她,什么都甘愿献出。
(4)少华回到公寓的时候,曼娜倒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看见餐桌上放着一簇鲜艳欲滴的玫瑰花,而在一旁却是盖住了的几个碟碗,旁边还有一个煲着汤的电饭锅。
饭厅里窗明几净,地上还湿漉漉的刚拖过的痕迹,他的心不由得有一种久违了的家感觉,那种透出日常平凡的温馨而为之一动。
曼娜把自己身上的裙子脱去了,却穿上他的衬衣。他的那件衣衫宽松地裹住她娇小的身体,没扣钮扣而是将它在她的rǔ_fáng下面系了一个结。她迷人的乳沟显露在她的胸前,她硬揪揪的rǔ_tóu在淡薄的衬衣下隐约可见。他盯看着她平祥安静的面孔不由得一动心。他踱手踱脚地并不惊动她,而是就坐在她的旁边久久的端祥着,曼娜的下身只着内裤,那双白玉般的长腿交叠缠绕,两只瘦骨薄肉的脚丫,脚趾甲上还涂了寇丹。
终是将她给惊醒了,曼娜睁开了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她想挣起身来,却让少华按压住了,他伸手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然后充满激情地吻向她。
曼娜也热烈地回应着,双手搂住了他的脖颈,而他双手探进了衬衫里,在她裸露的前胸温柔的抚摸。两个人亲吻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时少华听见了曼娜娇喘呻吟出声,并且还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他的双手从她的大腿往上抚摸,直到抚摸到了她大腿的顶端,他能够感觉到隔着内裤她的yīn_hù润湿了。
曼娜气喘吁吁地抬起头来,她说:「表哥,你饿了,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