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华仰歪八叉,眼睛发直地盯着像出炉的面包似刘平,她热气腾腾地心满意足般地收掇着床单被褥。她看见了身下的鲜血,很清醒的,她悄悄地扯过毛巾毯,将它遮住,不让少华看见。
「刘平,对不起。」少华坐了起来,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刘平扑到了他身上,双手紧紧地从他的背后搂抱住他,她说:「你怎能这样,少华,虽然我们是恋人,但这样做是不是太早了。」「我是会负责任的。」少华说着,双手掰弄开她的手臂,面对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地说。
「少华,我已是你的女人了,你可要把我放到心上。」刘平一边穿上衣服一边说。
少华当着她的面,就像是吃醉了酒失态似的,搭讪着便离开了她的房间,踱到了她家宽敞的凉台上。让风一吹,脑子里清醒了许多,越发疑心刚才红头涨脸的冲动是不是她早就设计好了的。他心里实在烦恼,他早就跟表妹曼娜有了那一层ròu_tǐ上的亲系,才过去不久,他却跟另一个女人好上了,而且竟好到有了一层ròu_tǐ的关系,他暴躁地望了一个刚才那房间的窗,仿佛里面满屋子情欲横流,左一个女人的luǒ_tǐ右一个也是女人的luǒ_tǐ。
刘平把自己洗涮了一番,换上了一套睡裙,是那种大红的花朵,火辣辣的使人不觉是花瓣的红还是底子原来就是红的。她轻声没息地踱到了少华的背后,却把少华看呆了。她的一张红扑扑的,眼睛秋水横溢,倒也彰显了些女人的妩媚来。
尽管她没有曼娜长得好看,因为表妹确实太出色了,那种肌肤丰腴,面若桃花,这些刘平是没法比的。而且有一点,她不像那种好看女子一样傲慢和娇气。这时。
刘平把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递给了少华,还把手在他的衣领处理一理。
「少华,我可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少华愣了一下,过了好久才地点头,她再说:「反正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想也是仅有的一个,我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一片痴心。」「我会的。」尽管他说得坚定,但却显得底气不足。他的手拨弄着花盆的一朵海棠花,却不小心把那些花瓣弄掉了。
少华一经桶开了那层chù_nǚ膜,刘平就感到自己已坠入爱河里,隔天,她就把少华领到她住的女生宿舍,他俩疯狂地做爱,一直待续了几个小时,她体验到一直害怕一直想尝试的那令人欢娱的性欲滋味,他带给她的那种她从末体验到的ròu_tǐ上的满足,激起了她的情欲,她学会了配合,按照他说的开始她从来没做过的事。从那以后,她经常满足他,只要他需要她可以不上课,不干别的事。那一切多么甜蜜,他们随便在什么地方都可以发生性关系,享受着性带来的欢娱,根本不怕别人看见。
3。在老师和师母的竭力促成下,临出国前夕,他们就把婚结了。婚后的日子倒也是和睦相处,生活安宁平稳。她在少华面前表现为一个绝妙风骚的小女人,可以说是出类拨悴的。她对性的热哀和狂热令人难以置信,她会整夜整夜地缠着少华呆在床上,他会自始至终占有她好几个小时,她也会提出这方面的要求,她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他只需要用他的手指抚摸她的臂膊,足以使她激动不已。
新婚燕尔蜜月还没度完,少华就出国深造去了,在异国它乡那些孤寂的日子里,他思念的不是新婚妻子,反而却是表妹曼娜,这一点,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等他从国外学成归来的时候,他们的孩子已能喊爸爸了。学院早为他安排好了宽敞舒适的住处,刘平也像蚂蚁搬家似的一点点从她父母那里拿回一些生活用品,本来,他们一家会像学院里所有的教授老师一样,过上和谐温馨的幸福生活。
少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终于到了家。他是快乐,却平静得多。在外三年间,天天想回来,似乎回来就是另一番境界,另一番生活。如今真的回来了,却又不明白,究竟有什么新的情境和生活等待她。
刚回家的晚上,他便与刘平伴了一回嘴。起因是极小的事情,她正在整理行李箱少华的衣物,他的那些衣服摆在床上,叠得高高的一沓,少华正在洗漱,能听见他在收生间里哼着一首她从末听过的歌。刘平不小心地碰撞了一下,刚折叠完好的衣物又落下来乱了。乱七八糟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了他的一大叠没有邮寄出的信。应该说,刘平那时根本没有其它的想法,在折看信的时候还满心欣喜,自认那是他在身处异国它乡时难以排谴寂寞写给她的。
她一口气读完了少华的信,都是少华写给他的表妹曼娜热情洋溢的信,那些信写得缠绵悱恻感人之至。他那自我舒发的情感,像一条绵远不绝的长河,积累在他胸间的诗一样的语言像水一样喷薄涌出,他语无论次地赞扬了曼娜的美貌和令人倾幕的身姿,甚至还不厌其烦描途了他们做爱那ròu_tǐ的感觉,那种欲罢不能的欢愉,他不断地陷入梦幻般的遐想。
他承认他虽然都已经结婚了,但曼娜的形象从没有从他眼前、心里消失过。
还有他为自己的急功近利感到可耻,更为自己的懦弱而给自己的心理造成的压抑深感悲痛。突如其来有打击,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