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华使劲地将她搂抱到洗漱台上,自己却站立她的双腿中间,架起她一双雪白的大腿。他的脑袋埋到了她的双腿中间,鼻子嗅着那湿润的带着香味的yīn_hù,猛烈地抽搐着鼻翅。
见他来劲了,曼娜双腿屈起团做一堆,笑得天花乱坠一般:「别凶神恶煞一样。」她变过了坐着的姿势,把个身子弯斜让他更能充分地挨近她的yīn_hù,少华的舌头刚好接触到她丰腴饱满的肉唇。他探出舌尖逗弄着它,沿着那两瓣来回地舔弄,渐渐地肉唇顶端那颗小肉芽便有了反应,发怒似的猛胀了起来。当他张开嘴唇含住了它时,肉芽已经尖硬凸起。他搬动了她的身体,将她压服在洗漱台把住了她的柔腰,曼娜双臂撑在洗漱台上双眼微闭樱唇轻启,风情万种地等待着他的插入。
少华挺动那根发怒了的yáng_jù,摇晃着像醉汉光秃秃的脑袋。曼娜肥白的屁股撅了一撅,就把他的东西尽根吞没了进去,胸腔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感到了那坚硬的一根正紧抵到她的子宫里面,他并不急着发动,只是俯下脑袋埋在她的胸脯上,他的舌头在她的rǔ_fáng上亲咂,舌尖撩拨着她的rǔ_tóu,牙齿轻轻地啃咬。
他的动作越来越用劲,越来越强烈的索取着。伴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是那种被情欲激发出来的声音,强烈地剌激了她,曼娜开始有了快慰的反应。
曼娜的双脚盘绕到了他的屁股,凑起着肥臀催促着他,他抽动了起来,一阵阵风卷残云般的冲击,她的yīn_dào让他暴胀的yáng_jù捎带出的淫液涓涓涌出,在他们俩人的yīn_máo上大腿内侧四处渗流。这样忙活了一阵,他搬动她的身子,曼娜一个身子离开了洗漱台,像老猴盘树一般攀附在他的身上,他双手搂抱住她的圆臀,弓躬着身体努力地抽送,一阵阵猛烈的撞击,肉跟肉相碰相砸啪啪作响声声入耳,一下就让曼娜魂飞魄散意乱心迷,那yīn_dào里的淫液越来越稠,越来越黏滞,他的guī_tóu进出的速度也就越来越缓慢,捎带而出的淫液奶白浊浓。
眼瞧着他那根yáng_jù越来越强悍,越来越坚挺,曼娜知道他已到了弓尽夭末力不从心的时刻。她就畅快地吭哼起来,拚命地蜷动身子,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他把持不住就一倾如注,惊呼着整个身子就要软瘫下去,而曼娜拚命地将下身顶住,能感到那根yáng_jù在里面顽强地挺动了一会,然后就疲软了去,阵阵跳跃的jīng_yè汪汪倾注。
第五章旧情末逝又遇新欢
1。曼娜离开酒店后也不敢回家,就直接到了步行街的店里。早上的步行街人烟稀疏,那些经常光临的顾客大都是献身于夜生活的使者,这时候大慨有的醉倒在自家的床铺上,有的躺进了男人的怀里坠入梦乡。她们绝少像街上步履匆匆急着赶时间的上班一族,也不像那些悠然自得刚从广场公园晨练归家半老徐娘。
曼娜在店里翻弄着帐本,玻璃门一推,却见丈夫何为进了来,她的心头一荡,正想寻个应对的办法。
没想何为倒先开口:「我打这经过,见这么早就开门了就进来。」曼娜不知该怎样应对,脸上一时凝住了,何为以为她生气了,从裤袋里掏出一大卷钞票出来,他说:「上次拿你几千块钱先回你。」说完,就忙着点钞票。
他说:「老婆,这几天手气出奇地好,昨晚通杀三家,他们还不服,谁也不想罢休,我就跟他们缠斗到天亮。」曼娜松出了一口气,嘴上也不轻饶他:「你就顾着在外头疯,我说,我替你交的罚款你总得也归还吧。」「再过几天,一准还的。」说完,打起了呵欠。他凑到曼娜的耳根轻声说:
「真想回家搂着你睡觉。」曼娜推开了他,说:「去去,回家去。」他边走边说:「中午我就不做饭了,你自己吃吧。」哼着一首不着调的曲子扬长而去。曼娜捂了捂胸口,见没其它的事了。她的手掌窝着,在唇上轻拍,似乎要把探头探脑的呵欠送回去。就搬个躺椅在柜台后面闭上了眼睛。
当年,表哥少华让曼娜领略到了男欢女爱那种扑朔迷离欲仙欲死的滋味,而随着他的远走高飞。曼娜爱情的故事像潮汐中的大潮,来得轰轰烈烈又去得悄然无踪,风停了、浪静了、潮汐悄悄地退却了。只有她的胸口能感受到它浪卷涛涌,扑棱棱地一阵子,随后又是扑棱棱地一阵子。
曼娜回到了体育学院,快一年就毕业了,功课也不多。那时候她的身体还不是现在这副丰腴饱满、风情世故的样子。那会儿,她只有十八岁,一副青春期女孩子特有的夸张而神经质的表情,整个人经常地心神恍惚,不知所措,压堵在心头总象有一股闷气,以致心间的烦燥使她常无缘无故发怒,平白无故地恼火。而无论在那里,对那男女间打情骂俏、嬉闹玩耍,特别是那些语带双关的、涉及到性事或男女东西的话语、词句却异常地敏感,听得心头乱跳、兴致勃勃,好象心里很受用如同热天吮吸着冰棒般那凉入心肺舒畅服贴的感觉。她便变得忧郁起来,眼睛总是出神地对着某一处,好象多了许多的心事,平日间的欢声笑语减少了,走动举止也捡点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