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沉身,他火热的冲动挤进她紧窒的身下,她痛得一声闷哼,冷希立时便缓了力道。一直等到她适应了他的存在,这才终于肆无忌惮的狂野的冲撞着。
小翠一颗心早已飞向了天外。随着他的每一次冲击,都是一种美妙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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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四只猴急的家伙!这天还没黑好不好?”
冷雨无聊的看看天,又看看地,浑身发霉得都快要数蚂蚁了。
平生第一次,他有些痛恨自己这双好使的耳朵。
左右那激烈的呻吟声,无一遗漏的全部入了耳!
这该死的!
今天是主子爷的洞房花烛,那两只没眼色的家伙去凑什么热闹?
狠狠的想着,又见连慧儿一脸汗湿的在一旁偷着懒,顿时牙关一咬:“还愣着干什么?再不快点,爷拿鞭子抽你!”
哟!
瞧瞧,这位也称上爷了。
一心几用的冷希大爷忍不住好笑,看看外面的天色,好像,渐渐已入黄昏。
很好!
他发誓要一直做到黑的,那就继续吧。
这一夜,喜烛垂泪,直至天明。
翌日天明,连曦儿浑身的酸痛,甚至连根小手指头都不愿意再动。
睁眼看着那个仍旧睡得欢喜的男人,又羞又气之下,不觉便伸出手指,狠狠的拧了他一记。
“唔!曦儿,做什么?”
冷希皱着眉醒来,那眉角的欢愉却仍旧盘桓不去。
连曦儿翻个白眼,没好气的瞪着他,却是嘟了小嘴,也不说话。冷希微微一笑,顿时明白:“呵!曦儿。。。。。。难道是还想要么?为夫可以再次尽力的喔!”
极尽暗示性的话语没半点正经的说着,连曦儿脸色一红,平生第一次说了粗话:“滚!”
一脚踹过去,冷希猝不及防的滚落床下,连曦儿顿时一愣,不由得张嘴直乐。
“呵呵!相公,你就这么不经踹么?”
爬到床边,伸手去拉他,冷希臭着脸爬上了床,直接将她按倒,冲着那雪白的小屁屁“啪啪”就打。
这无法无天的丫头,刚洞房就敢把他踹地下,反天了?
“唔!相公,曦儿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连曦儿脸红如潮的拼命求饶。冷希只管臭着脸不理,但手下的力道却终是轻了许多。
连曦儿心下一喜,急忙叫道:“相公相公,曦儿有件事情要告诉你。很重要的,真的。”
冷希手下一顿,没好气的道:“说!”伸手帮她轻揉着泛红的小屁屁,曦儿心中一暖,翻身坐起,又拉了被子盖上,认真的道:“相公,曦儿有把钥匙。”
“钥匙?”冷希皱眉,“做什么用的?”
拉了她的被子,与她一起合身躺下,火热的大手再次袭上她胸前的柔软,刚刚因为被她踹下床而微恼的心霎时间便平静了下来。
连曦儿欲嗔带羞的瞪他一眼,道:“相公别闹。曦儿说正经的。刚刚曦儿好像看到了这把钥匙。”
“刚刚?你是说,刚刚你走神的那时间?”冷希脑子够好使,马上便想明白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立时那脸又臭了起来。
“哼!爷在那儿一心一意的取悦你,你倒好,居然敢给爷神游?知不知道爷差点被你吓死?”
明明正是郎情妾意,男欢女爱之际,她偏偏瞪了眼睛,一副神魂天外的模样,他浑身的一下子就凉了下来,可不差点给吓得甚至是不举了?
越想越气,忍不住又一个翻身将她压倒。连曦儿急忙求饶,胡乱的从鸳鸯戏水的枕水摸出一枚硬硬的东西,塞到他的手里,道:“看,就是这把钥匙!”
冷希一怔,暂时的放过了她,接过钥匙,细细的看着:“曦儿,这钥匙从哪里来的?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连曦儿暗松一口气的将他从身上推下,道:“是疯道爷给的。”
疯道爷?
冷希寒眸一眯,眉梢猛跳,忽的翻身下床。曦儿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急急的唤了两声。冷希已经快速的套上了衣裤,道:“曦儿你等一下。我去去就回。”
手拉了房门出去,又细心的关上。那匆匆的背影却是留在了曦儿的眼底。
细细回想,他是见了那枚钥匙才这么反常。难道,他以前见过吗?
翻身坐起,慢慢的穿了衣服,扬声向外唤着:“小翠。”
门开了,有人端了盆进来,她一见,很是意外:“怎么是你?小翠呢?”
连慧儿将盆重重一放,鼻息里哼道:“从今天起,我便是姐姐的丫头了!洗脸吧!”
“啪”的将毛巾一扔,水花顿时四溅。
连曦儿不觉皱眉,冷道:“妹妹这是什么意思?”
连慧儿将头一扭:“没什么意思。姐姐好命,嫁了个好男人,妹妹却是连个妾都算不上,还要来这里伺候你。姐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径自寻了椅子坐下,眼睛盯着地上散落的大红嫁衣,双眼里满是扭曲的怒火。
这一切的幸福,原本都是属于她的啊。
这该死的连曦儿,她不会让她好过的!
“行了,你下去吧!”
连曦儿看她一眼,揉揉隐隐发疼的额头,挥手说道。连慧儿哼了一声,起身甩门而去。临去之时,那蓦然回身的一笑,却隐着无比的寒戾。
顿时心中一跳,曦儿看看清澈见底的洗脸水,想了想,终是未用。
没了小翠的服侍,那过长的墨发也不会整理,索性便尽数的散开,随意